1963年气象学家洛伦兹提出：一只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能在两周后在美国德克萨斯引起一场龙卷风。用学术语言来表述，蝴蝶效应是指在一个动力系统中，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

      世界上是不是还存在着一种“反蝴蝶效应”现象：一个很大的风暴在还没有发生之前，通过若干中间环节，影响到一只蝴蝶的正常生活。

      前天北京城里一个部长召集会议，商议明年一个全国性行业的年度计划；昨天远在西南的一位大学校长召集会议，研讨为了实现这个计划需要提供的智力方案；今天我也召集一个会议，布置落实这个智力方案的具体细节.....每一人、每一项工作原来都可以这样受到影响。

      今天一位知名专家受地方政府邀请专程来访，为着实施一项名为“城市国际营销”的项目。我被有关部门通知去参加一次座谈。可这个时间原来安排着参加省里职称评审和学院的一个研究生开题。我认识这位专家，也想经过叙旧和研讨营销的机会，把我的团队和一些“创意”营销出去。于是，一早先去市委，匆匆发言和寒暄之后又赶去评职称。就像一只没有主见的蝴蝶一样飞来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