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分类: 新东方工作日记 |
“你的惊奇像是给我-赞扬”
以前特别喜欢长跑的时候,每次跑完,尤其是跑了1个小时以后,都会莫名其妙地兴奋,好像眼前一片光明,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事情了,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体内分泌了一种化学元素。这种感觉会上瘾。有时候跑步的目的就是为了追求这种上瘾的感觉。
与这种感觉相似,崔健是唯一一个让我上瘾的歌手,从高一到现在,20年了。他的歌词、他的风格和他的勇敢,一直深刻地激励着我改造着我。那天我给学生讲人-human being这个词,我们现在是用human这种形式being(存在)。那么,在这个存在里,我庆幸自己和崔健同在。
就是这种感觉吧。我可以翻来覆去地听崔健,从青春期到更年期,没有变过,无论自己的生活发生什么样的改变。崔健好像胖了一些,但是多看一会儿,就会觉得他没有变,他还是那个特别瘦削的崔健,他的歌仍然是把锋利的刀子。因为出差在外地,我没有机会去膜拜他刚刚举办的音乐会,这是我唯一会花几百元钱买上一张票的音乐会。我问我的学生天宇为什么那么喜欢beyond的歌,他说听他们的歌会流眼泪。我问为什么会流眼泪,他说那是一段自己的青春岁月。
不错,在高中的时候,我没有看过一次电视,就是学习学习,心甘情愿的学到深夜。还记得我的同学每天只看5分钟电视,就是新闻联播的国际部分,因为其他的没的可看。我连那5分钟都不看,但是我听崔健,而且听得懂崔健。拿着一个破录音机,塞上一个小耳机,听《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出了《解决》之后疯狂地听《解决》,现在还记得在柜台里看见那盘磁带时的感觉。眼睛发亮,像一缕光照在那盘磁带上。人生这样的时刻不多,对吧。
那些日子里,尤其是听《最后一枪》,我懂得了一个搞艺术的对现实的关怀和勇敢。我也明白搞什么都不能忘记自己的社会责任和人文情怀,即使你一个人的力量是那么微不足道,甚至在弱势的时候会遭人嘲笑。
我全面地爱过摇滚,后来不喜欢摇滚了,不听了,尤其是中国摇滚乐,因为我发现只有崔健是真正的摇滚,只有他对现实有最现实最勇敢地关怀。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崔健。
也许每一个人都需要精神上的引领,我庆幸引领我的是崔健,以及后来牛博这个群体,而不是斯大林或者什么皇帝。在路上,虽然我身边没有澳大利亚新西兰那样优美的环境,但只要我想追求,我就会有西方式的那份心灵自由,这份自由像是飞翔的小鸟,让我的眼光投向无边的蓝色天空。
“你带我走进你的花房,我无法逃脱花的迷香;我不知不觉忘记了,方向”,用老崔这句最不摇滚的歌词结束吧,献给1月5号和我没有去的音乐会。
(老蒋的红先生-when you belie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