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飞机的窗口,富士山清晰可见,这也算了了却了这次日本之行,未能去成富士山的些许遗憾。
其实,据说现在也还处于封山的期间,所以最后一天的空闲,我们的目的地是浅草和汤岛。
这两个地方都在东京,因此在路上消耗的时间并不多。但均为东京之历史遗迹,而东京大学的哲学中心,看来也对这次游览给予了足够的重视,特别派水户美里小姐身着和服陪同。
我本来在浅草是抱有一些期待的,因为据说这里还保留了一些江户时期的建筑,曾经看过一些关于日本的电影和书籍,江户时期的建筑应该是低矮的瓦房,一些充满着古意的店铺,还有武士和妇女的特殊发型。特别是男人的头发,被整齐地分为三块。如果你看过北野武的座头布,那么你甚至会期待在一个下着雨的晚上,你喝完清酒或烧旧从居酒屋出来,一个武士以一种意向不到的刀法,与别人角斗。
上图东京孔庙
到了地铁站,我们还是很高兴,因为地铁站的装饰似乎是一些江户式的,虽然是画上去的,但是鲜艳的色彩还是让人兴奋。
但出口之后,便大大的失望了,因为在浅草寺的“雷门”后,便是几排接近于北京旧秀水街那样的市场,出售一些日本的传统工艺品,比如扇子、拖鞋和和服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市场后面才是浅草寺,与中国的寺庙差别不大,比较令人感兴趣的是有一些佛像在寺庙外面的露天里,许多的信众先摸一下佛像,再摸一下自己,这样的仪式是我以前不曾注意到的。
当然,我们一行因为有漂亮的和服美女陪伴,还是很引人注目的,和服,为日本女性的传统服装,但除了节日之外,平常日子穿和服的人不多,尤其是年轻女性。
因为寺庙浅草的自然环境并不符合我们的期望,所以,井户美里的和服成为我们的兴趣点。井户说,她的和服是她奶奶传给她的,属于古董级的,是用上好的丝绸织成,现在已经是很值钱的了。
我问她,现在是否一个人会有很多的和服,她说,因为和服很贵,一般人并没有很多件,只有一些富有的人家才会随着孩子的年龄的增长而不断给她们置办和服。井户她们家属于曾经的有钱人家,所以家里有不少。
虽然女性是否应该工作是一个值得讨论的话题,但象水户这样,受着良好的教育,在东京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但最终为人妻之后,这个教育过程只是作为一个人格培养的过程,现代的教育和古老的教育理念,这样就奇特地结合起来了。
不过,或许是有一些男性主义的视角,我们均认为,身穿和服的确令人姿态优美,因为这样的服装设计,决定了比许行动谨慎,甚至语言柔和。但是和服的穿着过程应该是十分繁琐的,这决定了它不能适应紧凑的现代生活,尽管我们可以质疑现代人把自己的生活方式弄成这样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从浅草出来,我们去汤岛。
汤岛有日本最大的孔庙:“汤岛圣堂”,与之邻近则是汤岛大神的神社。汤岛神社是以梅花为其标志的,我们正好赶上神社内梅花开放的时候,加上又是周末,所以神社内人山人海,各种活动丰富多采,既有日本传统乐器的表现,也有一些甚至穿着紧身衣的人在表现“民歌”。当然最热闹的还是求福的队伍,要排很长的队才能到神殿前行礼和奉献,我也买了一个表示平安的符。
从神庙出来,便是我们的终点汤岛圣堂。与神社相比,圣堂则显得略为冷清一些,但“学问成就”的旗语意味着孔子在日本的主要功能。
圣堂的几本陈设应是全球统一的把,孔子和四配,还有十哲、七十二弟子。只是孔子的像有自己的特点。
汤岛圣堂由日本斯文会主持,日常还举行许多讲座,看其日程,主要有一些日本的研究中国思想的高手来主将。名字中我比较熟悉的由池田知久等。
从圣堂出来,缓缓地走过圣桥,天色已经黄昏,我们坐上半藏线,看着上面有“日暮里”的地名,陪同我们身着和服的美里小姐顽强地保持着她的笑容,但是那些优雅的传统,究竟是否已经是“日暮”,它们只是我们的职业还是生存理念,十分同意立邦先生的评论,日本是我们的一面镜子,进一步说,我们应该互为镜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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