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
(2010-02-24 16:4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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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春节年年过,岁月绕白头。
回家一遭,除了白长一岁,还患得满身疲惫,我跟同事笑侃,这家伙比出差还累。
虽然现在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回趟家依然还要披星戴月的赶路。
千里迢迢,为的是家人翘首一年的期盼,谁言寸草心,在外风风雨雨一年,回到八尺茅舍,心却未曾有的踏实,真是金窝银窝不如家中的草窝。
节前儿女四方归,难得的相聚却要不停的给繁琐的家事打破,
应酬待客,走亲串友,说不完的客套话,喝不完的劝君酒,一个难得的假期如此付诸而去,想说的,想做的都还没有来得及,来去匆匆,宛然一梦。
家乡富了,家乡的朋友们也都奔上小康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似乎从没有如此诱人过。勇闯上海滩,在后阿凡达时代他跟七八十年代的老电影一样,不再蛊惑人心,农民工都知道,这一群抢饭碗的叫蚁族。
朋友说,回来吧,开个影楼也够你吃喝不愁。这个生长二十多年曾让我发奋离开的县城,今天似乎在用他的蓬勃讥笑我当年的背井离乡。
老子不信邪!当年的豪情今天哪怕在嗓子眼里哽咽着我也要说出,跟往年一样,每个春节过后我怀揣车票颠簸着梦想再次启程。
过完了年,算是辞旧迎新,回到上海,却是一切照旧。
病恹的天气,忙碌的工作,还有激情岁月里的挣扎。
习惯了掩饰,慢慢的便不再擅长表达,久违的发泄一下,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天气暖了,春天不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