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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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超在武汉呆了那么多年,要去武汉了,他却不在了。最近大伙总是忽隐忽现似的,刚有点音信又没了踪影。似乎是瓶子的宿命,跟蝎子截然不同。
武汉,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城市,近几年在生活中留有痕迹的似乎总与它脱不了干系。要去看看了,并不熟悉的城市。为千千。
北方雪灾,上海也冷的厉害。天不作美,应该说是阴差阳错地拖到了这个时间。要不是这病,要不是吵架,要不是加班,也许早就去了。不想再拖,因为下周又要出差了。
还是个长差,1个月,真的有点厌了这种日子,作茧自缚般,我是井底之蛙。想安稳点,貌似不是瓶子的态度。能感觉到所有人惊异的目光。“这样挺好”,所有人都会这么说。我却不是我。
喜怒哀乐,归根结底却总与钱有关,不想,却不能。学到一个让自己自卑的词,“蚁族”。彬来看我,然后两只蚂蚁讨论起全班的蚂蚁的状况,似乎还都是蚂蚁的状态。
原来,有些也不只是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