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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林子里去……

(2022-11-25 2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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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小雪

分类: 流年清欢
小雪
小雪,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二十个节气。《孝经纬》说,(立冬)后十五日斗指亥为小雪,天地积阴、温则为雨、寒则为雪,时言小者,寒未深而雪未大也。

这个节气之所以叫小雪,是因为“雪”是天气寒冷的产物,这个节气期间的气候,寒未深且降水未大,故用“小雪”来比喻这个节气期间的气候特征。我们常常把雪比做“绒毛”或者“鹅毛”,因为雪在天上飞舞飘扬的样子与绒毛鹅毛散落十分相像。古人把这个特点融入到造字当中,“雪”字最初见于商代甲骨文,上部的符号表示天空或阴雨天,下边是扫帚和雪点,表示雪像羽毛并可以扫除,从而区别于“雨”,属会意字。有的字形“羽”字旁边还有几个小点,像落下来的雪粒。

上古时期,中原一带天气温暖湿润,很少下大雪,所以甲骨文中的“雪”字并不多见。后来古人发现,雪会融化变成水,又发现了雨和雪的关系。金文中的“雪”上部是“雨”字,下部两个“羽毛”的符号变成了两个“扫帚”的样子,加了彐(即手),表示用手抓。会意为:天上下的似雨,可手拿扫帚扫,称之为雪。

小篆基本延续金文字形,但它省略了“羽毛”的比喻写法,只剩下了“雨”加“手”,这就与我们熟悉的写法很接近了。于是,“雪”字的字形基本固定了下来。隶书隶变先是沿袭小篆,后来字形又发生了简化,只把上面的“雨”和下面的“彐”保留下来,中间的两把“扫帚”也减省掉了。有的隶书字形把上面的雨字头也减省了,四个点变成了两橫或一横。

汉代《张迁碑》中的“雪”字趋于简化,笔画飞动拙朴有力,字形高古。唐代史惟则写的隶书“雪”,浑厚大气,下面“彐”中间的横放长,写成隶书典型的“蚕头燕尾”,字形均整而有法度。清代邓石如写的隶书“雪”,线条绵密,厚重雄浑,用的是篆书字形,没有省略“羽毛”,线条之间的间距较小,下面的“彐”是最后一横加长,具有总结性,让整个字变得方正稳重。楷书字形更加规整,简化后写作的“雪”,已经看不出手拿扫帚扫雪的含义了,也很少有人知道下面的“彐”原来是一只手。

“雪”字经过历代文人墨客的书写,呈现了不同的艺术形态,这些书体的风格丰富而多变,有的轻盈婉转,有的潇洒大气,有的均整稳健,有的气势磅礴。这些前辈艺术家的创造,犹如纷纷落下的雪花给予后人一种智慧的清凉。
小 雪
宋·释善珍
云暗初成霰点微,
旋闻簌簌洒窗扉。
最愁南北犬惊吠,
兼恐北风鸿退飞。
梦锦尚堪裁好句,
鬓丝那可织寒衣。
拥炉睡思难撑拄,
起换梅花为解围。


从前的事
每天晚饭时和母亲聊起过去的事。确切说,是小时候我出生的那条街。这条街有个名字叫,坦坪。
现在依然还在,只是面目全非,一丁点儿时的影子也没有了。母亲说,如果让她现在去县城,一定找不到方向。我说,只要认准一个地理位置,譬如老邮局,那么东南西北就浮现眼前,按着记忆里的路走,任现实七十二变也不会乱了步伐。
但坦坪完全不一样,这个出生地,今后无论它怎么变也变不回家乡的样子。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变化不是特别大,街还是那个街,但味道全然不对了,像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步入风烛残年,荒芜苍白了无生气。
坦坪,它只存在记忆里,而且一生只出现一次。

有时疑惑自己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从前的事记得好清楚。
甚至还记得外公上班的那个乡镇服装厂,迎面左墙上方挂着一块乳白色小木板,上面写着“坦坪服装厂”几个黑色的楷体字,工整端正。服装厂不大,就一座平房,面积约五、六十平方,四个宽而扎实的裁剪台,几部缝纫机,如果记忆无误,进门左手是唯一的一台高高的黑色锁边机。

外公在进门靠右边的第一个位置。他站在大大裁剪台后面,高高瘦瘦的,脖子上总是挂着一根软皮尺。那裁剪台其实是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柜,柜门开关是往两边推拉的,里面放着外公的工具,剪刀米尺划粉还有样板纸之类的物件。当然还有布料,有的裁了有的没有,分别卷起来,用一根小布绳扎好。布匹里面都夹有一张红色订单,上面写着顾客姓名,布匹颜色,取货时间。订单上还画着一个简单的衣服式样,有领无领,斜襟或中山装等。
我和小伙伴玩躲迷藏,就会把自己藏到柜子里,把门一拉,里面黑乎乎的。有时外公一拉柜门,会被我吓一跳。

服装厂后门出去,是一块小小的草坪,草坪后头就是一间染房。染房太简陋了,都不能叫房,敞开着半露天的,两个土灶,两口大大的铁锅就是用来染布的。如果不是梦境,记忆里,总有一个汉子,拿着一根木棍站在锅前翻搅着。他胸前挂着一个皮围裙,热气腾腾的大铁锅黑麻麻的。有时草坪上晾满了他染的棉纱或纱布。

服装厂前面,紧临马路是一口深塘。夏天的时候,我坐在门口,可以看见水潭里倒映的蓝天白云,以及我寂寞却不孤单的童年。

往林子里去……


那些根扎大地的树啊……
嘴角上扬,说来挺简单的事,但现实总会在不期然间来一场云山雾罩,给人笼上一层阴影。
显然,今年是个难捱的年。从六月至十一月,唯有一天(11月18号)老天爷是认认真真下了一场雨。秋叶凋零,该落的似乎落尽,已是"小雪"节气,而此时湘南才刚刚步入深秋。

一场雨过后,山川清濛渐有了些秋意,可入眉眼,哪天要去江边看看秋水浩荡。

想来,一个人出生在某地也要有些造化的。很羡慕有人居住的城市,郊区外就有香火不断庄严肃穆的古刹名寺,在人间待腻了便可以沐浴焚香,走进大庙参禅拜佛,在菩萨低眉垂目间,涤净一身风霜。要不有座碑林也好,抽出一两天,在古人圣贤的墨海里沾一丝灵秀之气。要不有一个大型花卉市场也好啊,天可怜见的,竟然连牡丹仙子的真容也未曾得见。真正乡下人,毫无眼力见,可惜这半生岁月。

要知足常乐,总有人这样安慰你,所以躺平者众多,尔后不知不觉成了井底之蛙仍沾沾自喜,并以此为傲。这不是我要的人生。又近年末,近来日益察觉自己正处在一种清醒的痛苦中,面临抉择却摇摆不定。

“大鹏”倒闭了,一夜之间的事。真是乱透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资本积累的后果导致信誉坍塌。在事件面前,谁也难以做到不变应万变,总之,它确实影响了我的节奏。

2022年,离新年还有一个多月,希望自己理出头绪,在纷繁杂乱的变化中,踏实抓住一点自己能做到的,忠实于内心诉求,不盲目不慌乱,不以他人的步伐而改变自己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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