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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蝈蝈蛐蛐老济南斩云剑 |
分类: 影像济南 |
秋天是一个落败的季节,秋虫活跃了一年,在深秋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无奈的转身离去,怎不让人伤怀,冬天就这样来了。
柳永面对秋天曾写下这样的伤感诗句“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把离别与情爱放在一起,有秋天烘托背景,就更让人从内心触碰到落寞。悲秋是古人自有的抒怀,属于所谓的上层建筑雅士之间的调子,而市井百姓可不懂得悲秋,他们是最懂得生活的阶层,生活的幸福似乎与季节无关,春夏秋冬你爱来不来,我自有属于我自己的幸福。譬如秋天玩蛐蛐,蝈蝈,动听悦耳的虫鸣穿透了整个冬天,让人的记忆马上拉回了多姿多彩的夏天。
蒲松龄有一篇文章叫做“促织”,其原文是这样描述的: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此物故非西产;有华阴令欲媚上官,以一头进,试使斗而才,因责常供。令以责之里正。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昂其直,居为奇货。里胥猾黠,假此科敛丁口,每责一头,辄倾数家之产。意思是“明朝宣德年间,皇室里盛行斗蟋蟀的游戏,每年都要向民间征收。这东西本来不是陕西出产的。有个华阴县的县官,想巴结上司,把一只蟋蟀献上去,上司试着让它斗了一下,显出了勇敢善斗的才能,上级于是责令他经常供应。县官又把供应的差事派给各乡的里正。于是市上的那些游手好闲的年轻人,捉到好的蟋蟀就用竹笼装着喂养它,抬高它的价格;储存起来,当作珍奇的货物一样等待高价出售。乡里的差役们狡猾刁诈,借这个机会向老百姓摊派费用,每摊派一只蟋蟀,就常常使好几户人家破产。”
蟋蟀与蝈蝈被民间统称为为“秋虫”,意思就是活不过半岁,秋天一过也就带走了这些鲜活的生命。促织,玩蝈蝈过去曾经有过很多记载。
电影《末代皇帝》有过这样的一个镜头:在香烟缭绕的坤宁宫内,即将咽气的慈禧接见了溥仪,告诉他要即日登基。在太和殿上隆重举行登基大典时,溥仪在大臣陈宝琛身上发现了一个装着蝈蝈的小笼子。他对蝈蝈的兴趣显然要超过几千名跪在他脚下的文武大臣。
而老济南人在冬天玩蝈蝈也是玩出了名堂。
且专门有这样的交易市场,近50年前,在昔日的凤凰山脚下,在如今的东工商河畔,南来北往的济南人自发形成了一个集市,汇聚日用百货,交融乡土人情,市井之地开始了济南最初的城镇化。
近50年的风雨过去,标山大集已成为每个周末容纳6万人次流动的草根舞台,成为很多人童年乐趣的集体记忆。商埠繁华,客流量居多,行成了最大的济南市花虫狗猫的交易市场。
而标山大集就有一个专门交易蛐蛐蝈蝈的市场一角,市井之景让人感觉到本色的生活如此接地气。蝈蝈的交易地角,一条长龙汇集百米之远。有卖的,有买的,有看乐趣的,有凑热闹的,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加上吆喝买卖的超杂音,像一副现实版的清明上河图。
我国人民自古就喜爱蝈蝈这种鸣虫,历史悠久,但人畜养的均为大自然所产的蝈蝈。因蝈蝈叫声醇美响亮,是北国详蔼小康之声,欲留其声在寒冷寂静的冬日。和其他鸣虫一样(如蛐蛐、油葫芦),在明朝人们想出了冬季人工繁育的办法,以后就形成了中国蟋蟀文化中的第二大部冬季鸣虫文化——蝈蝈人工繁育。冬蝈蝈也是从明朝开始的。
近年来冬季鸣虫爱好者与日俱增,队伍愈来愈壮大,爱好冬蝈蝈的就更多,济南的严冬,在凛冽的北风与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不时发出蝈蝈的欢鸣声,给冰封雪飘的城市带来欢快的生机,点缀和丰富了人们生活,陶冶了人热爱大自然的情操,增加了都市的祥和气氛。
李先生向我展示5他最好的蝈蝈,一个瓶子捌拾元,一个蝈蝈将近300元。

这个蝈蝈叫声清脆悦耳动听。

这个蝈蝈非常听话,在李先生的手中也不随意的蹦跶,后来才知道,蝈蝈已经懂得饲养他的习性,很听话,只要不触碰它痛了,基本很温顺。























李先生给我展示怀中的蝈蝈,专门定制的蝈蝈的兜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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