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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产狗舍太太不安分婚房 |
我是一个不安分的家伙,习惯有点蜗牛的秉性。可以到处为家,流浪而不感到恐怖,按照一般人的伦理喜欢安居不动,而我则不然。只要适合我的地方我都愿意去居住,太太诙谐的夸我习性没有进化好,还停留在原始部落到处游走的习性,她也曾经猜测我是游牧部落的后裔,掉队落下后的卒子。相对与我太太是一个比较念旧的人,她喜欢在老地方圈养:有自己认识的朋友、有自己喜欢去的购物广场、有习惯去吃的菜馆。
与我则一切相反。凡是陌生的都是我愿意熟知的与挑战的。因此搬家已经成了我们家的家常便饭,我们没有感到搬家的麻烦与烦琐,很轻易也很随意。可能搬家公司的应运而生,与我有相当大的推动作用。
从结婚到现在,我们已经搬家不下5次了,估计还要搬,因为我在一个地方住的时间长了,就感觉索然无味了,尤其是面对熟人、邻居老一套的交流方式,感觉厌倦了。而每次搬家太太总是与情感深厚的邻居难舍难分,总要给人家留下一点什么让彼此互相记住,那怕是一个草编的狗舍,也要叮咛邻居,都消毒了,给您家的狗狗备用,这是7年前的事情,估计现在搬家送人家狗舍人家一定会骂她“神经病!”——怎么我们养狗还买不起狗舍吗?
刚结婚的时候,单位没有房子分配,年轻夫妻都住的是临时婚房,说是婚房,其实是简易的几家一块公用一个厕所的平房,哪个时候房子对于我们这些刚毕业的学生是多么的渴盼!不过只要有一间房子能放的下一个床年轻人就心满意足了,后来按资排辈总算有自己的两居室楼房可以居住了,高兴的晚上都睡不着觉,感觉自己终于从农村成了一个地道的城里人了,自然高兴的成分搀杂了许多宿命的东西,感谢苍天!所以现在想起来依然酣畅。
再后来孩子的出生,生活的步入正常的轨道,也感觉到生存空间捉襟见肘,连呼吸都困难,看着曾经心血冲动化很多钱装修的小房子,委实感到可惜,早知道还能分一个大房子还装修现在的小房子干吗?太太在一旁边埋怨边整理准备又要搬家的盆盆灌罐。破家值万贯,一点也不能落下的思想,在太太的心思里处理的井然又序。
住进新的家总算找到一点后现代的城市味道了,不大3居室,我还是感觉遗憾,但太太安慰我说省城能居住上这么大的房子已经是很不错了,她的老妹在上海一家6口才住45平米的房子,人家感觉知足的了不得。话是这么说,但我已经不再局限在房子的大小了,关键是是否适合我,包括周遍的环境以及左邻右居,都是我关心的话题,太太说我就是事多,凡事都用战略的眼光看待,累不累?自家关起门了过日子,谁管谁啊?我反对说,老婆可以终生的,孩子可以终生,惟独房子是我男子汉宣言的一部分!
太太说要学习会随遇而安!但这个成语不一定适合我,因为我不是这个成语所包含的人群。我天生的不安分不是后天造成的,我的爷爷是地主,为了捍卫自己的财产,曾经卷铺盖带着一家老小转战南北而不觉的累,估计基因是老辈给予的。
嫁鸡随鸡的太太除了怨言,别无选择,因为她嫁了个蜗牛丈夫总不能选择鳄鱼老公的生活。
为了工作近,我们又搬家了。家与公司很近能走着上班,其实是每个人内心的渴望,只不过很难有人能改变,我对太太说,既然我们有改变的能力,就一定给自己一个舒服,太太听了我的话像英国女王一样很无奈的耸耸了肩说:我是女佣拿钥匙当家不做主-----女王的身子丫鬟的命。
但我相信,搬家只能是越来越好,就像庭院的步步高花一样,见证了我们曾经贫穷的生活从奴隶到将军的历史变化。我也坚信,构筑家庭和谐的温暖,其实就是构筑社会和谐的单元,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从陌生到熟悉,乔迁新居只能让越来越多的百姓过上了安逸舒适的日子,说不定下一次再搬家,与陌生的您能成为邻居!
我正在物色哪一个风水宝地适合老年人居住那。到时不妨告诉你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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