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胜山猫后惜败灰熊，火箭用这样的方式开启了魔鬼般的一周，明天他们将回到丰田中心迎战今天刚刚大败于马刺手下的湖人。而在周末，他们将连续挑战“精英俱乐部”成员马刺和太阳。7天5战，火箭艰难的11月全部浓缩于这样的一周之中。

很多人还在说普林斯顿进攻，我只能不厌其烦地再说一遍：你可以一看见范甘迪就想起模板式的防守，但你绝不能一看见阿德尔曼就说他的进攻是普林斯顿进攻。早年间阿德带开拓者的时候，防守就是赶着疯狂而硬朗的达克沃斯、柯西和巴克-威廉姆斯扬起手臂往三秒区里填，一旦对方投篮不中，抓下篮板直接甩快攻，早已跑在前面的德雷克斯勒和波特直接就热刀切牛油一样达阵得分了。（最后一遍，绝不再讲了。）

于是有人在各种地方开始回忆起了那个秃脑门大眼袋不苟言笑的主教练，我们叫他范甘迪，也有人在网路上叫他范秃。当他刚来到火箭队时，没有人会怀念RUDY-T，因为汤姆贾诺维奇教练报的是因病离职，再也没有人会坚持他回来；但范甘迪不同，他入主火箭的时候就是一次震荡：三换四大交易加上防守理念的革新；当这支队伍已经打上了浓重的范甘迪烙印时，他被炒了。不是自己想走，而是球队对他彻底失去信心了，他没能让这支队伍前进到哪怕是赛区半决赛，于是，分手是最好的选择。

甜蜜的日子永远不会有人想起痛苦，不愉快的心理过程都是伴随压力到来。8场过后，火箭场均失分达到91.37分，防守排名从第3下滑到第8；而进攻只有95.62分，排名第19位。所以有人就会琢磨：如果范甘迪还在的时候这支球队会怎么样？

也许球队的失分会稳步保持在联盟前三甲，但球队的进攻仍然不会有太多改变的希望。姚明仍然不会提到高位去解放进攻，火箭也断无自由攻击的可能。但换个角度说，也许球队的进攻还是很难见到起色，也许麦迪依旧随心所欲地或进或退，但火箭可能不会被失误高出自己一倍的灰熊击败，引以为豪的内线防守也不可能让灰熊的双塔有机可乘。

对灰熊一战，姚明虽然拿下22分7个篮板，火箭内线却被加索尔和米利希奇组成的“欧洲双塔”彻底打爆。加索尔26分6个篮板，米利希奇20分6个篮板。重要的是尽管米利希奇5犯在身，但加索尔出场36分钟却只有1次个人犯规。反观火箭除了姚明5次犯规与米利希奇对子以外，海耶斯6犯被罚出场；酷爱低位背打的威尔斯也有4犯，斯科拉同样4犯在身，而穆大叔上场12分钟除了1犯3篮板其他什么都没做。

相比之下倒是外线的攻守颇有气势，麦迪在喜得千金后轰下41分，引领火箭外线的60分总得分。灰熊则在三分线外集体迷失，11中1的三分命中率堪比阿里纳斯的奇才。但正因为内线打开了机会，所以灰熊把更多的进攻留给了突破，火箭的防守似乎在下半场突然变得松动起来，篮板、助攻、命中率和罚球都少于对手；接下来，就是失败。

如果范甘迪还在，火箭的防守未必固若金汤，但却能稳定而平缓地前行；但现在是阿德，他在崇尚自由进攻的基础上追求临场发挥的灵光一现，也就是他为什么更多地在进攻中会倚重超级球星的力量。国王打起普林斯顿是因为队伍中没有真正的超级球星，所以只能依靠集体的力量。但火箭拥有全联盟最好的中锋和最能出乎人意料的摇摆人，进攻自然要有围绕和侧重。范甘迪未必战术过少，但相比阿德，确实有些教条和刻板。想来火箭之所以换帅，也是觉得球队该由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过渡，所以才让阿德替代了范甘迪。

目前的起伏还是处在过渡期，如同范甘迪来火箭的第一个月一样充满了矛盾和挑战。既然疑人不用，就踏踏实实坐下来看阿德的指挥。其实如果范甘迪在，骂声和质疑声未必比现在少到哪儿去。

《如果·爱》里有一句唱得好：如果你当时明白/后来是快乐还是悲哀/特别在夜深人静时想起未来/是否能平静不会想现在。想来对现在的火箭最是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