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早没有急吼吼地赶交通车上班,准备直接从家里去市内某会场开会,突然感觉很是从容。
自从单位搬到城外,早上的时间变得特别紧促,闹钟差不多提前了一个小时还觉不够,总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赶着。
按平常的时间起床(经过一些日子的调整,最近除了周末已经很少赖床,这个习惯自觉值得继续保持),洗了手直奔厨房,煮上米饭热上汤再去刷牙洗脸。头天晚上已经征得小梁同学的同意,早餐定在家里,所以预先煲了汤。
昨晚朋友的儿子小何同学因为外婆去世来跟小梁同学蹭被窝。早上两人表现超好超利索,比小梁同学自己一个人起床用的时间少多了,我的荷包蛋还没煎好他们已经洗漱完毕排队站在我的身后。
排骨萝卜汤一大份,荷包蛋各一枚,娃娃菜清炒,韩国炮菜一份。小梁同学盛好米饭,和小何同学首先开吃。乘我收拾工作台的当会他们已经首先干掉了各自的荷包蛋,然后盘子里只剩下属于我的那一枚,金灿灿孤零零的。小何同学把筷子伸了过去。小梁同学也把筷子伸了过去。然后小何同学的筷子停在盘子里,小梁同学的筷子挡在了小何同学的筷子上。谁也不作声。
安静得有些奇怪。我转过身去,小梁同学正好开口:“这是我妈妈的。”
一时失笑,让小何同学得逞。小梁同学恁是不平:“妈妈,你不吃吗?”
“那么小气,我可以再煎啊。”我知道在他的习惯里,每天只吃一枚荷包蛋的。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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