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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正拖着地,我突然一声惨叫,趴在旁边的沙发背上。几秒种后回过神来伸手一看,左手掌血肉模糊,冒着血。那人刚吃完早餐正喝着早茶翘着二朗腿看着世界杯新闻,听到惨叫立即起身走过来,当即被血淋的景象吓着了,哆哆嗦嗦半天撕不开创可贴。显然我比他有经验,拿起半瓶酒精倒在伤口上。待他给我贴上两个创可贴时,我掉下了眼泪,不是痛,是委屈。
他问怎么伤的,我想了半天才明白。是拖把铁杆锋利的铁管头(头上的塑料套掉了)和楼梯墙壁挤的。我右手握杆,左手握头,拖地时用力太猛,没注意到后面的楼梯墙。小手指头被菜刀切的伤口刚好没几天,新伤又来。家庭主妇不好当呢。
上午施丹同学打电话问我在忙啥,我赶忙陈述受伤这事。这家伙没关心我伤得怎么样,而是问:“那,肖大林还在家看世界杯呀?真舒服。”
我告诉她,他没敢再看,把我送到诊所消毒包扎,然后,很内疚地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