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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镇戏剧节(二):电瓶车上的对话,有关奥涅金的形象

(2017-10-22 22:53:50)
分类: 旅行在路上

       电瓶车上的对话,有关奥涅金的形象

   20日在乌镇大剧院看完叶甫盖尼·奥涅金》,上了等候在那里的游览电瓶车。这是第五届戏剧节,乌镇办戏剧节已经很有条理了,对观众服务得很周到。

   电瓶车上只有一个空位了,我坐进去,坐的是中间那排三人座的边上。我这一排还坐着两位男士,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年轻人。

   这次观剧,发觉像我这样七十开外的老人很少,没见到,最多是六十来岁,像我外甥女那样刚刚退休的——文革后第一届大学生。大多数是二三十岁的或接近四十岁的。尽管有路灯,但夜色中看不清楚那两位男士的样貌。

   电瓶车稳稳地启动了。

   只听得身边的男士感慨道:“俄罗斯人搞的那马车……就那么简单,却承载了那么多功用,视觉效果又那么好!俄罗斯人的思路就是不一般!他还沉浸在刚看完的戏中。是啊,瓦赫坦戈夫剧院《叶甫盖尼·奥涅金》,不仅以奇妙的戏剧结构演绎了普希金的这部长诗,还以令人惊叹的舞台奇观和视觉令人想象飞扬。

   不过……

   我轻轻地说了一句:“奥涅金的扮演者太不好看了!

   青年奥涅金的扮演者一点也不帅,而且矮。

   却引起身边的男士激烈的反诘:“奥涅金要好看干什么?

   我说:“奥涅金应该是好看的,很帅的……”

   他不依不饶地说:“为什么奥涅金要好看?为什么? 

我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调侃道:“大概你长得不好看,就觉得奥涅金也应该不好看了!

引起了众人的哄笑。

其实,这位三十五六岁的男士并不难看,他的侧面看过去鼻子很挺拔。男人的鼻子很重要,女人的眼睛很重要。

他倒也没有恼羞成怒,只是开始说理论了:“奥涅金是多余的人,多余的人难道会好看?

我说:“‘多余的人不过是俄国小说史上对那时代一种特定人物形象的综合,不表明多余的人是不好看的。

我继续说:“我六十年代看的、由柴可夫斯基歌剧改编的苏联电影奥涅金,那里面的形象是很帅的!普希金诗里的奥涅金就是很帅的!

他大声反驳我:“《奥涅金怎么会是柴可夫斯基写的?

我一下子有点朦了:难道我记错了?作曲家不是柴可夫斯基?

幸而此时我后座响起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歌剧奥涅金是柴可夫斯基作曲的。又一个年轻的声音补充道:“歌剧是根据普希金的诗改编的……”

我如获救星,笑道:“差点被你闹糊涂了,要不是他们作证,我这老太太可要出洋相了!

他说:“前两年,歌剧奥涅金在北京演出我看过,里面的奥涅金也不好看!

我说:“当然,舞台剧里要找到歌声与扮相都完美的奥涅金是很难的,但电影奥涅金的主角是由电影演员扮演的,由歌剧演员配音。我记得电影里奥涅金的扮演者是电影牛虻里饰演波拉的演员,很帅。而牛虻的扮演者斯特里席诺夫出演过 由普希金小说改编的另两部电影黑桃皇后上尉的女儿中的男主角,都是很帅的!

他一边还嘟嘟囔囔地说:“其实,用不着好看……”

我又笑着说:“观众还是喜欢很好看的演员的,如丹尼尔·刘易斯不也很帅吗?我补充这一句,是想表明我不是老古董。

说到这里,刚好我的站头西栅到了,而他们还要往前行。

我跳下车时,听到他大声地对我说:“阿姨再见!

再见!

但我知道不会跟他们再见的,戏剧节虽好,但明年再来有点力不从心了。

年轻真好!



http://stc.zjol.com.cn/g1/M0023FFCggSDlnpPSaAMAbVAAB9v4ssCoQ165.jpg?width=640&height=431

                                            当中是奥涅金




  http://image.thepaper.cn/wap/image/6/276/880.jpg

   


苏联电影《奥涅金》里的形象:


乌镇戏剧节(二):电瓶车上的对话,有关奥涅金的形象

乌镇戏剧节(二):电瓶车上的对话,有关奥涅金的形象
【摘自我的读书笔记】


2.《叶夫根尼·奥涅金》(《Ёвгений Онегин 》)普希金的长篇诗体小说。初二阅读、摘录。此书是译者送给我大舅舅,大舅舅转赠给我的。文革时被抄走。高中时看了根据这部长篇诗体小说改编的苏联电影(歌剧,然而歌唱家仅是配音,镜头上出现的角色是由电影演员扮演的,演员个个极美,演技特棒)。

 

  ……我情愿立刻舍弃,/一切这些个化装舞会的烂衣裳,/一切这些个灿烂、喧哗、乌烟瘴气,/换一架子书,换一所荒凉的花园,/换我们的贫寒的住宅,/换那块地方,在那里第一次,/奥涅金,我看见了您。



【网上下载】:

   立陶宛著名导演里马斯·图米纳斯在瓦赫坦戈夫剧院排演的《叶甫盖尼·奥涅金》即将在乌镇戏剧节亮相。


  这部戏2013年2月13日首演于莫斯科,目前已经获得众多奖项:“俄罗斯戏剧家协会最佳剧目奖”(2014)、“金面具奖”(2014)、意大利“斯帕莱多戏剧节”特别奖(2014)……受邀赴德国、英国、意大利、美国等地巡演,被称为当代俄罗斯戏剧最杰出的代表作品。


  针对10月份的中国巡演,导演里马斯·图米纳斯2017年9月14日特别接受了莫斯科《消息报》的采访。在采访中,里马斯·图米纳斯谈到了他曾经的中国之行,中国观众对于西方戏剧文化的热情令他感到惊讶,他还谈到了曾经在上海举办的《海鸥》戏剧工作坊,对这一次的乌镇巡演充满期待。


  普希金的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是俄国文学史上一部里程碑式的作品,别林斯基称之为“俄罗斯生活的百科全书”,陀思妥耶夫斯基同样盛赞这部作品,但是在评价女主人公塔吉亚娜最后拒绝奥涅金这一行动时,却与别林斯基产生了分歧:别林斯基认为,塔吉亚娜对丈夫的忠诚是毫无意义的,面对社会的虚伪道德,她的自我牺牲一方面引人同情,另一方面,由于压制了自己真挚的感情,却对自己犯了罪。陀思妥耶夫斯基在1880年纪念普希金的演讲中认为,塔吉亚娜对奥涅金的拒绝,对自己丈夫的忠贞,她的自我牺牲精神,正是俄罗斯妇女的伟大之处,认为她是“俄罗斯妇女的圣像”, “幸福不仅仅在于爱情的享乐,更在于精神的高度和谐”。


  《叶甫盖尼·奥涅金》深深地影响了后世的俄国作家,深深地影响了俄罗斯人的精神生活,其中,塔吉亚娜给奥涅金的信,那些感人至深的美丽诗句,几乎为每一个俄国人所熟知。普希金的这部杰作早在20世纪40年代便被翻译成中文,据统计,到目前为止,中文译本达十五种之多,查良铮先生的译本流传最广。


  但在舞台上,除了柴可夫斯基的同名歌剧,《叶甫盖尼·奥涅金》鲜有成功范例。


  让俄罗斯戏剧界震惊的是,来自立陶宛的里马斯·图米纳斯,这个“外国人”居然排出了一台充满诗意与想象,深刻呈现俄罗斯精神生活内涵的舞台杰作。


  空旷的舞台,背景中是一面巨大的镜子,舞台右侧是一堵墙,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壁炉,叶甫盖尼·奥涅金躺靠在壁炉边的圈椅上,闭着双眼。他睁开眼看了看四周,重新又闭上眼睛,他冷冷地说道:“谁生活过,思想过,谁就不能不在灵魂深处厌倦人群……”


  里马斯·图米纳斯的舞台上有两个奥涅金:一个是中年人,手拄拐杖,倦怠阴郁,另一个则是服装考究的青年,衣领竖起,眼神中流露出高傲和冷酷。奥涅金的朋友连斯基也是由两个演员来扮演的:一个是热情的,头发微卷的青年诗人,另一个则是陷入哲思的成年人。导演以此来暗示奥涅金精神世界的分裂:一方面,他厌倦上流社会的空虚生活,陷入了“忧郁症”,另一方面,他的内心中仍然残存着真挚的激情。舞台后方的那面巨大镜子,同样映照出俄罗斯生活的分裂:一面是乡村生活的淳朴安宁,另一面则是粗暴的黑暗。


  女主人公塔吉亚娜成为了演出的核心人物:这是一个内心单纯、勇敢、热情的俄罗斯乡村少女。她对爱情,对世界充满了热忱,偶遇奥涅金之后,心中爱情的火焰被点燃,她勇敢地给他写信,主动表白了自己的心声。奥涅金虽然被她真挚的感情所打动,却冷漠地声称,自己对婚姻家庭生活毫无兴致,不会给她带来幸福。奥涅金对女性,对世界充满怀疑,他无法对爱情产生信心,在他的眼中,这个乡村少女不过是被那些爱情小说冲昏了头脑,因此,她的爱情与这个虚伪的世界一样,是靠不住的。奥涅金故意在舞会上向塔吉亚娜的妹妹奥尔加献殷勤,以恶作剧的心态来刺激塔吉亚娜。荒诞的是,他的行为,却引起奥尔加的未婚夫连斯基的嫉妒,要求与奥涅金决斗。奥涅金虽然心有不忍,却在决斗中杀死了连斯基,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直到塔吉亚娜嫁做人妇,奥涅金才忽然发现,这个乡村少女原来是那么光彩夺目。这时候,他才真的爱上了塔吉亚娜。奥涅金想要挽回自己的错误,他不顾一切,开始疯狂地追求塔吉亚娜。面对跪在脚下的奥涅金,塔吉亚娜忍住眼泪,坚决而缓缓地站起身来拒绝:“我爱您,何必对您说谎/但现在我已经嫁给了别人/我将要一辈子对他忠贞。”


  奥涅金这时候才意识到塔吉亚娜的灵魂世界是多么高贵,然而,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他错过了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女人。


  里马斯·图米纳斯极为天才地将普希金的诗体小说呈现在舞台上,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他目前最好的作品。普希金的那些优美诗句,仿佛是昨天刚刚写就,演员们则脱离了俗套的朗诵,诗句如此自然地流淌,变成了音乐一般的独白。在这个戏中,里马斯·图米纳斯帮助演员极为准确地找到了普希金那种既轻盈又讽刺,既温柔又阴郁的诗歌语调。


  导演删去了普希金原作中关于奥涅金在彼得堡上流社会生活的章节,把俄罗斯的乡村生活放到前景。他设计了一系列充满想象力的舞台场面:一群穿着白色衣裙的少女在法国教师的督促下排练芭蕾;舞台上飞扬起旋转的雪花;一个个铁架秋千从舞台上方降下来,一群乡村少女坐到铁架秋千上,缓缓地升到半空中……在演出结尾处,导演还安排了一个颇为奇特的神秘场面:塔吉亚娜踩着滑板,抱着一只棕熊一边舞蹈,一边消失在舞台深处……导演这一怪诞的舞台处理,引起了评论家的争论,有人肯定,有人却认为落入了从外部图解俄罗斯的俗套。


  但评论家们一致认为,里马斯·图米纳斯掌舵瓦赫坦戈夫剧院之后,令剧院面貌焕然一新,他的功绩是有目共睹的。甚至有人认为,里马斯·图米纳斯在此排演的剧目,恢复了瓦赫坦戈夫那种欢庆、怪诞、充满想象力的戏剧传统,使其在当代舞台上重新获得了新生。


  如果说,刚刚接手瓦赫坦戈夫剧院时排演的《万尼亚舅舅》还不够完美成熟,那么到了《假面舞会》,里马斯·图米纳斯的那种诗意、充满想象力的现实主义风格已经完全征服了挑剔的莫斯科观众,而《叶甫盖尼·奥涅金》的演出则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是一出舞台杰作:它既忧郁,又充满诗意;既神秘费解,又包含激情;既轻盈美丽,又沉重浑浊;既讽刺怪诞,又饱含内在的悲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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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下载】

普希金的代表作是诗体长篇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小说塑造了俄国贵族青年“多余的人”的第一个典型,被公认为俄国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作。

 

  莱蒙托夫(18141841)是十九世纪的著名诗人兼小说家。他的诗歌和小说多半表达贵族革命失败后先进知识分子的苦闷、悲愤情绪,塑造由对现实不满而发出抗议的叛逆性格。他的著名诗歌有《诗人之死》、《帆》等。在小说《当代英雄》里莱蒙托夫描绘了三十年代贵族青年“多余的人”的肖像。

 

 

■《贵族之家》的故事发生在1842年及8年以后;主人公拉夫烈茨基是已经丧失了农奴主“热情”的贵族的最后代表。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拉夫烈茨基仍然是俄罗斯文学中已不止一次出现过的“多余的人”。但他已经不同于普希金的长诗《叶夫根尼·奥涅金》中的奥涅金和莱蒙托夫的《当代英雄》中的毕巧林。《贵族之家》发展了“多余的人”这一类型。奥涅金和毕巧林是利己主义者,他们只考虑个人享受,他们活着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的欲望;屠格涅夫笔下的“多余的人”却充满热情,愿意为了大众的利益而献身。然而他们只是模模糊糊意识到,应该做点儿什么,却不知道究竟该做什么。米哈列维奇责备拉夫烈茨基无所作为,说他是“懒汉”。拉夫烈茨基回答:“……你最好说说,该做什么”。米哈列维奇却说:“这我可不告诉你,老兄,这一点每个人应该自己知道。”其实,就连米哈列维奇那样的理想主义者,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该做什么,否则,他就不会漂泊半生,一事无成,最后为获得一个“学监”的位置而感到心满意足了。这并不奇怪,因为就连小说的作者,恐怕也无法回答拉夫烈茨基提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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