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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随感】去看了个小小的画展

(2009-11-22 23: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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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图片

14张

分类: 我的画。中外画评。儿子的作品

           去看了个小小的画展

            点击图片或使用键盘← →翻页 王公懿·山水 点击图片或使用键盘← →翻页   

 

   这个设在万松岭的画廊叫“空谷画廊”,颇具诗意。

  傍晚,万松岭的山道上鲜有行人,一辆辆小车飞驰而过。天色愈暗,呈深蓝色,有着柔和灯光的画廊便引人注目了。望去,人影幢幢。

  里面是三位画家的作品:王公懿、梁铨、宋永红。

喔,梁铨,又一个熟人。

1993年,浙江美术学院为更名为中国美术学院,要在北京办一次画展,展出该院老中青画家的代表作,以证实其学院有实力。冯远那时还是美院的副院长,操办进京画展的大小事宜。他逮住了我,要我为这画展的每幅画逐一写段评述,以能在央视上介绍画展。

任务圆满完成。后来,冯远对我说,很欣赏我的文字,特别是我评论的梁铨那个系列(如果两幅画算系列的话)。因为受到表扬,所以我不仅记住了梁铨这名字(其实除了采访,平时跟梁铨也有点头之交),还记住了那两张画。

那两张画还应该算是写实作品,不过在写实中撷取抽象的因子,并强调之。我记得那是题为“潮起潮落”的系列。画的是海滩,全是俯视、近景,一张是被潮水淹没的海滩,空空的,全是水;另一张是潮退了的海滩,露出了各种各样的海贝、石子,还有游人丢弃的杂物。

在第二张海滩图中,似乎有了点当前画作的影子。

现在,我面对的是一张满是大小圆点或圆圈的图画。像似不经意点上去的,还有淡淡的墨渍在纸上渗开去的效果。

一个展厅里陈列着他这种风格的几幅大画。

说实话,好看的抽象画我喜欢,如米罗、克利的,不好看的我实在提不起兴趣,我才不想陪着那些艺术家玩概念呢。梁铨的画我不喜欢。

             点击图片或使用键盘← →翻页 梁铨的画

      

 

                                     

   可能梁铨的画喜欢的人不会有多少,但没有人表露。

只有一位穿着时髦的女士,对着梁铨的画,带着傻乎乎的可爱,不住地问了又问:“这是画的什么呀?什么意思呀?”

所有听到问话的这些人,脸上都泛出莫测高深的微笑,回避着,没有理会她,连同带她来的那位男士。

她犯了禁忌,如同那个说“可是他什么衣服也没有穿”的小孩。

这是个小范围的画展,画展开幕式都是画家本人邀请或画展承办者有选择地邀请,所以出场者都懂得游戏规则。尽管来者对画的理解各各不同,其间也有可能看不懂的人,但人们无一例外地把“看不懂”隐匿在肚子里,尽可能保持沉默,不以言表,这是种心照不宣的游戏规则。

 

游戏是有规则的。观者要遵守规则,参展的艺术家本人也会遵守规则。譬如说,艺术家不会向观者解释自己的作品。

 

艺术难道是可以解释吗?试问,诗能解释吗?乐曲能解释吗?绘画能解释吗?要创作者自己亲自诠释吗?

其实能,不过是要在成名,成大名之后。

一般来说,在没有获得极大成功之前,在自己没有成为顶尖人物之前,艺术家往往含而不露,对所有的评价、询问都是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地回答。虽然,他们以后会把现在让人深不见底的感受一一放在书里,而那一泻千里不可收拾的滔滔感受,会成为艺术的警句、箴言。然而,在未成大气势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吐露什么的。一切要积攒着,届时便像火山一般地喷薄而出。如陈丹青。

当然,在成大名之前,当艺术家呈上升势,开始有一定声望时,也会有不尽滚滚而来的诠释,如同东去的黄河水。不请自来、泥沙水俱下……当人们摸不准、吃不透眼下所见到的作品会代表什么,一般都会小心翼翼地保持缄默,惟恐说错、惟恐与将来滚滚而来的评论相悖。

虽然对于滚滚而来的阐述,还没有成大名的艺术家本人在心里会鄙夷地说:“去他妈的,一派胡言。”但他决不会去反驳,因为谁会对滚滚而来的嘉许泼冷水呢?只有对鞭挞自己的声音(若亦形成浩瀚大流的话),文学艺术家才会愤怒地拍案申辩,一如余秋雨。

 点击图片或使用键盘← →翻页 

 

                                    

 

现在,艺术家们一般都不自称自己搞艺术,而是自谦地声称“玩艺术”。

当然,广义上来讲,艺术就是玩,虽然教化的附加值还不时地显现,只不过中国现代的艺术家已大抵不会自觉地宣扬主旋律的那些教化,相反地,他们会在迎合西方思潮中去教化观众,不失时机地推出如《血缘:大家庭一号》《大批判系列:百事可乐》,向不太了解我们过去的西方人证实我们曾经的荒谬。

 

我想起油画家徐芒耀曾在我家里聊起过这个话题,他那时感到一丝“恐惧”:“现在玩完了。”

他说的是:艺术的形式现在被玩得差不多了。

说这句话时他刚从法国回来,约十二年前。他在法国和那些艺术家讨论过这些问题,最后得出结论:“玩完了。”

徐芒耀们和我现在看到展室里的这些画,确实不是为了教化,而是为了自己玩。只不过形式确实快被玩完了。

形式玩完了,此路不通,再怎么走下去呢?

大多数殚精竭虑、绞尽脑汁只能想出一种玩法的艺术家,总是一再重复这种玩法,不断地重复自己,直到观众看腻味了……还没个完。

当然,他们也想突破自己,但深恐换一种玩法,不能得到买家的认可,把自己推向绝路——要知道,他们不断地重复一种玩法,江郎才尽倒是其次,实则是他们的这种玩法有市场:对于不成熟(岂只是不成熟,根本是门外汉)的市场买家来说,他们买艺术品不是为了欣赏,只是为了保值,是一种投资。投资么,风险越小越好,故而他们只买不担风险的艺术品——而不担风险的艺术品就是艺术家已形成风格、市场认可的那些。

所以,中国难以出现毕加索:不仅是变化自己风格,有时甚至是彻底变换自己风格的毕加索。

 

玩完了,是不是又还是得回到那种艺术形式:讲究艺术的某种内在规律的那些?

不知道。但以我的一得之见,艺术形式总要符合一些内在规律——往俗里说,艺术形式像服装设计,再怎么裙裾放长垂地或又缩短至腿根处;再怎么袖宽如蝙蝠或又变得光光如也,最后,总得要做成有两条胳膊、两条腿和一个头钻出来的东西吧?

当然,可以做成阿富汗妇女的长袍,不过,即便是那样浑为一体的东西,还有为留出两只眼睛绞出的窟窿。

一个布口袋总不能叫做是服装设计吧?

 

                                     

宋永红的作品我也说不上喜欢。

展后的饭局,我坐在他旁边,听他侃侃而谈,但不谈艺术。当然,这不是谈论艺术的场合,但不晓得他平时用多少时间思索艺术。

我还是喜欢公懿的作品——梁铨的太抽象,宋永红的太具象,“妙在似与不似之间”(齐白石语)的只有公懿。

  齐白石的原句是这样的:“不似为欺世,太似为媚俗,妙在似与不似之间,以不似求似,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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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永红的展室

 

 

        【照片·随感】去看了个小小的画展  

                          梁铨的艺术履历

 

 

         【照片·随感】去看了个小小的画展

                      王公懿的艺术履历

 

                

                      点击图片或使用键盘← →翻页

                          版画味甚浓的山水

 

     

 

我最佩服公懿的勇气,不断给自己找新形式。她如果沿袭自己的版画路数,她依然还是可以找到许多粉丝的——几十年来,喜欢她版画的不在少数。她的版画风格不让须眉,至今难以有人超越。但她沉了下去,为自己找新形式。她找到了,除了水墨画(新彩墨画),还有其他形式。这里摆出的还不是她得意之作,相信明年北京展出的回顾展,人们会眼睛一亮。

 

点击图片或使用键盘← →翻页  林风眠时常在自己的彩墨画中加上水粉颜料涂抹。这张画中,王公懿用水粉涂山间的白云,使之产生一种浮动感。

她这里的线条看来生涩,却是有意追求的一种拙味。在她新画的一些水墨花卉中,线条是流畅、唯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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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静谧中观画,脑中回旋着钢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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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流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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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幢幢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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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廊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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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廊门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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