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巧,带着一本余华的散文集走上这次西行之旅,翻开泛黄的纸页就是那篇熟悉又陌生的《十八岁出门远行》,想到四月份的自己马上就要告别这个尾巴上的年纪,所幸的是赶在变老之前还有希望把小说变成现实。
竟然乖乖听了一天的讲座,晕乎的同时还是一如既往的压力增倍,看着台上美籍华裔的女生Nunu在Tufts著名教授赞许的眼光中自信慢慢地走上讲台,presentation做得比说话还轻松,更难能可贵的是,一排老美同学发自内心地为她尖叫鼓掌。我曾经以为自己奋斗一辈子才能做到的境界,这个瘦小的黑发女生竟然志在必得。
土耳其的怪男生让我见识中国观点中西方文化的精髓,吃饭的时候舀一大勺奶油,我说超甜,他说不甜,只不过是糖做的罢了。我说那你担心你自己的卡路里好自为之,他说我是男的我怕谁,啤酒肚是十年以后的事情,让人不得不叹为观止。
日本来客不如想象中的正襟危坐,唯一的长得像蜡笔小新的男生会一边点头一边说中文,而且说完一句话就跑,让人猝不及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早上听广岛事件幸存的老奶奶讲述那段黑色的日子,好几次湿润了眼眶,至及的结尾的时候她不断的说“要微笑,要快乐!”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扑面而来。听似简单,却是世界各地任何人都很难达到的。
晚上同宿舍的新加坡孩子跟着去了夜趴,自己实在累得受不住,扛着身子戴着仅剩一只的手套在漫天大雪中踽踽独行,不知是不是几天下来习惯了这种颠三倒四各种状况的生活,我竟然极有情调地欣赏起鹅毛扑天中的雪景,不过确实是三四年都没有在中国见过了。
其实早上也是冒着大雨走到讲堂,所幸没吃早饭成了来得最早的delegate。今天去把给爸妈的明信片寄出去了,明天要不要独自逃出去走游下波士顿(Boston
Library, MIT...想去的地方太多),我需要在morality上面纠结一下,就此停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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