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梦像雨更像彩虹,几多梦幻几多情愁,小时儿伴今日回首,短暂相聚欢颜心头。
回来已经几天了,可短暂的大院行,却依然萦绕在心挥之不去......

黄桷树下的“小朋友”大团聚
31日那天,天公很作美,没有火辣辣的太阳也没有下雨,这在骄阳似火的夏季是很难得的,非常凉爽舒适。我们五十多人(加上当地二十多人)的“小朋友”队伍(这个称呼已成了我们这帮人的既定代号),在“小朋友”中的领军人物李h的带领下,坐着两辆大巴,在八.一前夕,浩浩荡荡的开进了儿时的部队大院。刚一下车,一大群大孩子们,欢呼雀跃的跑到了当年著名的两棵黄桷树下,欣喜、驻足、眼望。就在这一瞬间,当我看见黄桷树,真有些不相信,哎呀,我的黄桷树,你还在啊!居然!居然还能再见到你!你还在,你还在!黄桷树!你又长大了不少,我老了你却没老,你还是那样挺拔傲然,要两人才能合抱啦(本来很想抱抱,可树的周围长满了几米宽的青青草,以不愿踩踏幼小娇嫩的生命而作罢)!我仰头望着你,你还是那样年轻丰韵、苍翠英容又傲傲矗立。


我们是三小的同班同学,又是小朋友。
黄桷树,看见你的一刹那,我没有看见你的苍老,只有郁郁葱葱和枝繁叶茂的富有、苍劲。你张开着一把巨伞,如绿色的苍穹照在头顶,博大丰厚,稳如岩石;而绿荫般的老成持重又如朋友、如兄长。

身后曾是咱在大院的第二个家的位置,已被新楼替代或是围墙外已被卖出去?

和新宁在旧办公楼前

旧礼堂已换成了新礼堂(同班同学)

我和新宁是形影不离的最要好的同班同学

新礼堂

操场周边

四十年前离开,在记忆深处留下的那些旧屋、老树、操场、礼堂、坡坎、办公楼,难以想象的居然还依旧如故。我不敢说是上天在等待我们的归去还是在努力留下一些历史痕迹以见证岁月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残酷。我在心潮澎湃的那一刻努力的掩饰着压在胸口如岩浆般要喷出的冲动情感,
或平淡、或一如既往的欢笑,以示平常心态。我不想在这一刻以巨大的心里潮涨来表露我的激动和感概万千的回首,因为,这一刻的动容已难以深表多年的愿望和与之相惜的各位“小朋友”!
这一刻,准确的说应该是这一天,用再美好的词义来表达心绪也显得苍白和无力。

斜坡下去右边的大门进去,就是咱家到大院的第一个家。

以前的平房家不见了,进去见到的只是一排车库......

曾在这个院子里住过的两家人在合影时,咱还在操场照相,终没赶上咱三家的合影。

这条路的前方就是咱的第一个家

这条路左边的旧办公楼还在

这段坡下来就到卫生所,再往前就是前面说过的黄桷树的地方。
离咱家不远的这段斜坡,怎么突然变短了?咱家也不见了,另盖了新楼。这条小路还在,依旧。礼堂前的操场边有一条曾种满香樟树的路,也不见了,只有草坪和留下来的大树。可是,有一幢平房独屋,还在!正在装修?不能想象,四十多年前的老式平房,以现在的眼光看,已经很老很古板,为什么还保留着?惊喜它的存在又惊喜它能有如此的生命力,是因为一任任的领导有眼光,还是因为以节约从简带来了不可忽略的保护老式建筑的一种良好心态?包括那两幢旧办公楼,它们也还在,依旧原样,真是,在惊叹中终于找到了向往已久的一种心理平衡——我想象中的大院,还是那样古朴、深邃、平实、真切。

这幢老式平房独屋就是我身边的同班同学60年代住过的家,我们都惊叹它还在——如,生命般。

见到83岁的冀阿姨,就像见到了妈妈。伏在她耳边告诉她我是谁的女儿,冀阿姨非常清醒的说:“你爸爸妈妈刚走不久。”......,潸然......

和健美说着当年的事儿

这是当年(左边第二位)同班同学60年代在干休所的家。
到干休所看望还健在的叔叔阿姨,告诉他们我父母的名字,非常清楚的记得、点头、微笑。看见他们想起我的父母,一股亲切温暖的情感在胸中涌动......


这次活动的两地组委会成员合影(除右边第一位)

我们相聚的中餐和离别的晚宴......


不在乎多久,不在乎新旧,记忆永远是新鲜的。所见房屋,大道,都变小变窄了,只有树,变粗壮了。

以前的三小变成了牌子上的字(我提前一天到,同班同学健美陪着我逛)

楼梯变短了?
我的小朋友们(小学同班同学),面目并没有全非且还挂着小时的音容笑貌,就连性格也还是老样。在前一天,健美同学陪我(她老公开车),专程去了三小(现已变成三初中)看看,小时印象中学校大门前带之字形的两节陡陡的台阶怎么变得这样短啦?行到最高处,以前的操场依旧,可正中的石台(我把它叫舞台)没有了,左右两边的教室也被操场吞没了。健美指着原舞台的地方说:“你以前跳白毛女,踮着脚尖,不是芭蕾鞋,是布鞋哈,从那以后好多同学都认识你了。”“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唱过歌。”“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哈。”健美记性比我好,必须承认。

健美指着校门里的操场


身后的舞台已不见踪影

上南街大院里有我的幼儿园

如今已成了干休所

在上南街大院的里面,我的身后,曾是幼儿园的小门...已不见,好失望!
健美又陪我到上南街,专程去看我小时上过三年的幼儿园(直属部队),除了幼儿园外的部队院子还在,幼儿园已被住宅楼替代。我被“挡”在了外面,再也看不见那扇小门了,小门进去就是幼儿园,里面有小院子,右边是寝室左边是饭堂中间还有小花台...记得曾有一个砖结构的围栏(空花墙),在一次小朋友们趴在上面玩耍时,突然之间倒下了,压伤了我大弟弟的头和眼,好险啊,没伤着眼珠...可眼睛肿了好长时间才复原。我还记得幼儿园的园长是我“小朋友”(同班同学)的妈妈——王园长。说好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她。

当天一到即去看望曾带过我们几姊妹九年的罗姨(已去世多年)的女儿,茂容像极了她妈妈——罗姨。

后会有期——黄桷树

贴在胸前的标识通行证



深深感谢李h小朋友及相关朋友给予此次活动的大力无私的支持,联谊会安排得周密细致体贴入微,规模、层次、氛围、效果均达到了理想效果(难免八股),难舍难忘的一次大聚会,期待还能再相聚。谢谢你,李h!


难忘的行程,在心中还得颠簸、沉淀无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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