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雷的《生活着的诗人——读《罗广才诗存》有感
标签:
杂谈 |
事实上,我对诗歌的现状已经很长时间不复关注,如果不是偶然结识了罗广才,这种远离诗歌的生活还会继续。
原以为真的像传说的那样,诗人们都已经饿死了,广才当着我的面毁灭了这个谣言。慢慢的我知道:那些死去了以及正在死去的诗人,是远离了生活的诗人,是云上的自诩为天使的诗人,对太多的不再习惯仰视的读者来说,他们的存在被无情地忽略了。而罗广才,以及通过广才结识的其他几个写诗的朋友,却是在一种真实的平视的目光里,将我惊醒的,这是一种和诗歌一样美好的惊喜。
广才给我的印象很简单,豪爽,却又难掩憨厚本色,虽经商而无市侩气,虽爱诗而不弄娇柔,去造作不附庸,坦荡磊落,舒舒爽爽。当他于俗务与风雅间周游的时候,我甚至分辨不清他是在经商的闲暇作诗,还是在作诗的闲暇经商,但有一点是确凿的,他是一个“生活着的诗人”。就我有幸拜读的广才兄的一些诗作,从《为父亲烧纸》到《写给爱人》,从《酒鬼》到《轮椅》,每一个灵感的露珠,无一不是悬挂在生活的草叶上的,真实坦白,清新着或者温暖。
一个人的血液里即使有再多的诗歌的因子,当他的双脚脱离了厚实的生活的土地,只会“云中漫步”的时候,他作为诗人的死期已经临近。这是我从一个“生活着的诗人”身上,反推出来的逻辑。
有生活,爱生活,是诗人的长命草,广才兄应该得到了。
写在后面:
附诗两首
有多久了?我未曾亲吻脚下的泥土
我早以习惯眯缝着眼看这个世界
闲暇的鼓浪屿。幽静的五大道
曾是大地上啼血声声
一波三折的旅程啊
有多久了?我未曾亲吻脚下的泥土
走惯了夜路自然不怕磨难
而你,湄公河一样弯曲的一生
却拥有最宽阔的腰!
榕树下,麦浪里
你生就直立的须发仿佛漠北的冰草
饮阴寒食酷旱,在盐碱和黑暗中汲取甘露的
诗人啊!你天生就懂得
你脚下的泥土
谁的脚在悬空
谁的心殷红着染黑断裂的桥梁
谁的心河里淌着污浊的泥汤
在灼烧如铁的柏油上
我这匆匆的过客
有多久了?我未曾亲吻脚下的泥土
任风飘摇的冰草
根在泥土的怀抱
就像当年在西贡码头
图蝇头小利却不缺斤少两
随风而动的冰草
有多少苦有多少泪
有多少恨有多少爱
都化作千年的那一丝颤抖
秆直立在喘息的生命的水波里
诗人啊!是你用茎中的血泪
滋润了 我脚下坚硬的泥土
所有的瘙痒可是疼的初恋?
所有的疼可是痛的婚姻?
所有的婚姻可是在伤亡中新陈代谢?
在血液循环中欢乐的人啊
有多久了?我未曾亲吻脚下的泥土
泥土是诗人的救赎
也是珍珠的脱胎换骨
最终“浮出彩霞的光彩”
挂在万里诗空
当我重新附身于脚下的泥土
——你的《泥土》
就像手捧着:一粒粒珍珠!
2009年5月3日凌晨一点初稿
2009年5月4日定稿
钢的音铁的乐我想唱的歌(组诗)
写给爱人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ebdc0e0100cw3h.html
感念生活之本草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ebdc0e0100d2l2.html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