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大连的宁在一个冬日午后不经意地给我来了电话,一年多没联系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道路坎坷,也曾经与命运抗争过,后来还是被命运按倒在地,庆幸的是,经过五六年的奋斗,终于拿到了轮船的驾驶证,这过程似乎来得漫长了点,但总归让灰暗人生重燃了希望。上一次见到他是在北京,前门大街上喝了两瓶可乐,在这一年多里,他经历了很多,现在回到了船上,开始了以前的生活,他说春节不回家了,就在大连,
最近聊的最多的是回家过年,几个关键因素,冰冷的铁道部,一颗炽热回故乡的心,嘀嗒嘀嗒作响的时间。对不起,我不回家过年了,感觉我不是个孝子,但对故土与老家有种欲罢不能的眷恋,又迟迟不回家。今年的年似乎来得早一点,还没做好准备,所以就将不多不少的这时间也贩卖出去,卖得干干净净,一天都不留。
有一些潜水的僵尸,偶尔出来冒冒泡,我都泰然处之,做为某某网站微博的特约撰稿人,还是没习惯在一百多字之内表达唯美的文字,这一年,最大的突破应该是在文字方面,算是有个起步,美妙中夹杂着太多酸涩,为了自己,为了坚持一个梦想,并非单纯涂涂写写。最近在看一本书,叫像艺术家一样去思考,艺术这东西,需要经过时间去发酵,岁月去蹉跎。
某男想写诗了:心爱的姑娘,你那浅浅的笑,甜美的声线,让人猜不透的神情,忽冷忽热,忽近忽远。原谅我用沙哑的喉咙为你唱着那跑了调的小情歌,原谅我不能带你浪迹天涯,我只不过用你刚用尖刀捅完我而尚带着热气的鲜血为你写一首关于风花雪月的诗篇,风干在寒冷的冬夜,念念不忘。
街道上年味渐浓,年桔,春联,小玩艺,从一些商铺里传出那些经典的新年歌,弥漫在这阴沉的空气中,炒栗子的香气,在冷风中擦皮鞋的大叔,地铁也开始没那么拥挤,每天都有一批一批人像候鸟搬离这座城市,我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早逃离早解脱.
陈富二代在上海滩的风云岁月,寂寞了吧,有没人陪你在楼梯间抽烟呢?外滩的风是否与珠江边一样湿润冰凉,那年秋天,我也在上海滩,衣衫单薄,霓虹迷醉,匆匆路过,旅途中总与一些人不期而遇,却已错过。
在百无聊赖的午后,坐在绿茵阁里和一个满嘴都是“垃圾”的虚伪纯粹主义者讨论什么是理想,理想就是不像现实低头,他说那么中国那么多垃圾贪官,如果拿这些钱去做慈善,可以帮助到多少有需要的人,我钦佩他的伟大,忧国忧民,后来出来后走到一个地铁口,一推着婴儿车的女人让我帮忙一起把在小孩抬下台阶,我乐意地做了,他在我旁边低声嘀咕:这种事以后你少做一点。于是我对他破口大骂,你所谓的慈善,所谓的伟大都显得如此龌龊。婊子都说自己有精神洁癖
我还是相信人性是善良的,这样就不会活得很累,为爱付出,就算受伤又如何,那些没有信仰的人都在泥沼里挣扎吧,一切都只不过是梦一场,不要见,不要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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