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白光光,贼来偷电光。俺也凑热闹,“盗版”郭德纲!
几句歪诗念罢,就把俺“盗版”郭德纲这档子事儿跟大伙交待交待!不是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俺招!俺全招!
俺打小就喜欢相声,那时候家里还没有电视,只有一台无线电,只要里面播相声,俺就守着离不开了,听完了之后还要不断地拨台,就是为了看哪个台还在播相声。家里有几本相声选,也都被俺翻烂了。可以说,在那个贫瘠的年代,相声就是俺的营养。可后来俺也长大了,时代也发展了,社会也进步了,可却发现相声越来越不好听了。于是俺也就“移情别恋”,改爱小品了。但对于相声,总还是有些念念不忘。而且后来在俺们报社的春节晚会上,还连续说了三年的相声呢!有熟悉俺的看官说了:得了吧!你说话还说不利索、大舌头啷叽的,还能说相声?其实俺也是赶鸭子上架,俺们报社每逢春节有个习惯,每个部门都要出个节目,俺们部门的主任杨啸上大学的时候说过相声,就非要拉俺一起说相声,俺开始说啥也不干,心说拉倒吧,相声讲究的是说学逗唱,俺一样都不占,咋说啊?可架不住人家是主任,软硬兼施,没办法只能豁出脸造了!没想到第一年居然拿了个二等奖,第二年更是爆了个冷门,拿了个第一!后来很多部门的人见了俺们都调侃说:我们那么精心准备了歌舞小品,没想到竟让两个说相声的给盖了!所以俺就纳了闷了,看来大家还是爱听相声的嘛,这么好的玩意儿,咋说不行就不行了呢?直到有一天,俺听到了郭德纲,当时就一拍大腿:哎呀妈呀!相声有救了!
郭德纲的相声,用一个字形容:坏!也不知道这小子哪那么多嘎咕词儿。其实,俺觉得无论是今年走红的郭德纲还是易中天,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说人话,而不是说“神”话,更不是说“鬼”话。郭德纲撕下了相声的画皮,让俺们看到了欢乐的真相。
自打俺听了郭德纲的相声之后,就无可救药地成了一个铁杆的“纲丝”。别人用MP3听音乐,我的MP3里“拷”的全是郭德纲的相声,无论是出门坐车还是在家睡觉,如果不听郭德纲的相声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今年世界杯期间,俺们《生活报》出特刊,杨啸给俺出了个主意:“你不是能写相声小品吗?就用这种形式开个专栏,调侃一下世界杯吧!”于是,就有了俺的《小品世界杯》这个专栏,也就有了俺“盗版”郭德纲的第一篇“处男作”:《我是一个二手球星》。没想到竟然被《聊吧》一眼相中了,不但转载了这篇作品,而且还约俺把《盗版郭德纲》进行到底。没想到没写几期,就被“潜伏”在哈尔滨的郭德纲师叔于浮生老师发现了,便“积极”向郭德纲及德云社“举报”,于是便有了后来这一幕:
2006年12月27日上午,也就是德云社来哈演出的前一天,上完夜班还在睡梦中的俺便被电话吵醒,原来是《聊吧》的张雨人老师打来的,说是郭德纲老师将会在半夜抵哈,到时候会有一个小范围的聚会,想请俺这个“盗版郭德纲”到场,跟正版的郭德纲见个面。俺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会是在做梦吧?甚至在当天下了夜班,打车赶往位于红军街上的“原滋原味概念餐饮”的时候,俺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游。没想到这还真不是梦,在那个挺有特色的餐吧等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的功夫,刚刚下了飞机的郭德纲老师便出现在俺的面前,俺把刊有自己《盗版郭德纲》的《聊吧》杂志送给了他,当然,也没忘了向他解释一下:俺这是用“盗版”的形式向他致敬!并适时向他表达了希望他能将俺这“盗版”“扶正”,郭老师不但答应了以后有机会合作,还说这些杂志他一定要好好珍藏。席间,当《聊吧》的老师们说想为俺出一本《盗版郭德纲》这样一本书时,郭德纲还慷慨而且主动地跟俺“到时候,我给你写序!”有郭老师这句话,俺很欣慰啊!
行了,这就是俺跟郭德纲老师结缘的全部经过,俺可全招了。得到郭老师的认可,俺就更要把“盗版郭德纲”这项事业进行到底了,到时候,郭老师,您是愿意说呢是愿意说呢还是愿意说呢?
我估计郭老师的回答也只能是这个了:那我就没的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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