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自于我们医院的一位客户。文如馨兰,淡淡中充满着柔,洋溢着爱,那是妻子的幸福,母亲的骄傲。也希望临近分娩的准妈妈们能一起分享她的快乐,她的幸福,也从她的字里行间,去熟悉分娩的过程,为自己多一份信心!
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cb2b8501008mp3.html
一 大日子来了
我的预产期是11月15号,可是到了那天我们的宝贝女儿一点动静也没有。过了5天20号,还是没有动静,到了41周22号,仍然如此。美中宜合的区大夫问我们:“要不要引产?”我们知道晚两周都很正常,所以选择了继续等待。到了11月25号,预产期已经过了10天了,我却连宫缩的感觉都没有。区大夫建议,如果再过三天还是这样就进行引产。
我的直觉告诉我:没问题,宝宝非常健康,没什么可担心的。所以我依然悠然自得得等着宝宝给我信号。紧张的倒是我老公Dale。每天晚上我起床上厕所,他都会醒过来,问我:“Are
you gonna give the
birth?”然后再倒头睡过去,没有一晚上睡过完整觉的。
11月26日早上5点,我的肚子有点疼,我马上明白这是宫缩开始了。我去了厕所,看到内裤上有点见红。我轻轻推醒老公:“我开始宫缩了,也有点见红。”这次他到不急了,迷迷糊糊地回答:“你试着再睡一会儿吧。”我躺下来,宫缩的疼痛又隐隐传来。我知道大日子来了。
我叫醒Dale,趁他准备的时间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给美中宜合打了电话。5点40分,我和Dale以及我爸爸离开了家。
二 我发明的疼痛减轻法
美中宜合的反应又迅速又专业。6点半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房间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我换好了衣服,Dale拿着相机问我:“Who
is gonna be mom?”我做了个鬼脸,竖起食指:“It’s
me!”
这时候我的宫缩强度还不算大,频率也比较低,还可以开玩笑。区大夫恰好这天值夜班,她和另一位大夫过来看我,笑着说:“昨天刚见到你,今天又见面了。这下不用引产了。”
过了大约30分钟,我的宫缩强度开始增加。Dale坐在我旁边搂着我,我试着用育儿专家Shirley教的“吸吸吸呼”的呼吸方法减轻疼痛,可是一疼起来就乱了方寸,怎么顾不上呼吸的节奏了。折腾了几个来回,我找到一个至少对我来说比较有效的疼痛减轻方法:坐在椅子上,双手环抱住Dale的腰,上身贴在他的肚子上。宫缩疼痛的时候,把重量全部放在他的身上,这样感觉好了一些。只是辛苦了Dale,一边用双臂支撑着我,一边看着表计算我的宫缩时长和频率,一边还要好言安慰鼓励:“Only
5 seconds left!You are doing a great job!You are
awesome!”
区大夫和另一位大夫又过来看我,检查了一下,告诉我已经开了一指了。看到我的难受样,问我要不要进产房,开始上镇痛剂?
在生产之前,我和Dale阅读了很多关于“镇痛分娩”的资料,并没有对分娩麻醉的恐惧。于是上楼进了产房。Dale也换上了消毒衣,陪在我的旁边,握着我的手。这时大约是早上9点钟。
三 10分疼是多疼?
在我对“无痛/阵痛分娩”学习的过程中,我找到了美中宜合麻醉科主任许毅的资料以及他对“阵痛分娩”的讲解。从资料中就可以看出他的专业,所以我们曾经跟区大夫请求让许毅大夫给我进行麻醉,但是由于医生都是轮班,所以并不能保证我生孩子的那一天会是许主任当班。
我躺到了产床上,接上了静脉点滴。这时候门推开,一位男大夫进来
–
正是许毅大夫。他乐呵呵地告诉我们:“我刚下飞机,去马来西亚度假了,刚回来。还没倒时差呢!先给你进行阵痛麻醉再说!”他的英语也很棒,我老公的紧张情绪因此缓解了不少。
许毅主任坐在我旁边,举起一支很小的针管给我看:“我先用这支针管在你的这个部位打一小针”,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了按我的脊椎下方,“这是为了麻醉这个小小的地方,然后再打入麻醉管。”他又给我看一支比圆珠笔芯还细的塑料管,“这样你一点也不会感觉到疼。比打屁股针还轻松。这个管子非常柔软,你翻身也没有关系。怎么舒服你就怎么躺。”
接下来许毅大夫问我:“如果用10分来形容,现在的疼痛你打几分?”我想了想,说:“7分…6分…6.5…我也不知道10分疼是多疼…我现在很疼…”(现在我可知道了十分疼是多疼。比起后来的“10分疼”,那时候不过只有2分罢了)
虽然我给了一个很不明所以的答案,但是很显然许毅大夫已经明白了我的疼痛状况。他让我侧过身,然后在刚才他轻按的脊椎骨下方,我感觉到了一秒钟蚂蚁咬般的疼痛。然后听到许毅大夫说:“好了,你躺回来吧。”
我平躺回来,许毅大夫又说:“你会感觉到脊柱有一点凉凉的,这是麻药在进入,不用担心。大约5分钟左右,你就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了。”果然,我感觉到脊柱有一丝丝微凉。事实上只过了3分钟左右,疼痛感就完全消失了。我开心地跟老公说:“The
pain is gone! It’s magic!”Dale
高兴地连跟许毅大夫说谢谢。
许毅大夫收拾好器具:“那我走了,去倒时差了。这次麻醉大概能持续两个小时,那个时候你应该开到4指了。我们会有另一位麻醉医生过来,根据你的疼痛强度继续为你给药,你可能会稍微疼一会儿,再给了药就好了。不要怕,经历一下宫缩的疼痛是很有好处的。”
许毅大夫离开后,一位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助产士过来问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喝水?”我表示一切都很好。她叫张妮,又问我想不想把产房里的电视打开,或者有没有自己带CD来听。Dale用中文说:“不用了,我和她聊天。”助产士直夸Dale的汉语真不错,告诉我们她们就在隔壁,有事儿按床边的铃就行。
四 打了三个盹儿
产房里就剩下我和Dale两个人,我给在病房里等待的爸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完全不疼,让他先回家,晚上再过来。Dale坐在我旁边,我们相视而笑,他俯过身来亲我的脸:“Baby,
we are here!”
早餐也送到了房间里,我们吃了饭,聊了一个多小时,我觉得困了。Dale站起来:“你睡一下吧,我下去买杯咖啡。”我歪过头睡着了。大约30多分钟,醒过来看到Dale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注视着我。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正如许毅大夫所说,我感觉到了隐隐的疼痛。Dale按了铃,助产士和另一位麻醉医生马上来到产房。这时的检查表明我已经开了3指多。20分钟后,新的麻药又注入了体内,这一次在麻药管上加了一个小泵,就在我的头旁边,这样医生可以根据我的需要来调整药的剂量以及注入体内的频率。
笑眯眯的张妮扶着我上了一趟卫生间。卫生间就在产房里,非常方便。我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洗了洗脸。
午饭送来了,Dale喂我吃了一点(其实我完全可以坐起来自己吃,可Dale说,恐怕我们不会有很多这样的机会他可以喂我吃饭)。
Shirley和Anna以及另一位我在“快乐分娩”课上见过的妇儿专家过来看望我,给我说了很多鼓励的话。让我的心里踏实了不少。
房间又安静下来,Dale给他的朋友们打电话报告情况。我则给我的朋友们发短信进行“现场直播”。我给妈妈也打了电话,她几乎不能相信我是从产房里给她打电话,并且还有说有笑。“现场直播”后我又睡了一小觉,这次Dale也蜷在沙发里睡着了。
开到七指的时候,又开始了疼痛,这时的疼痛让我紧紧地皱着眉头叫:“天哪,好疼啊。”不过这只持续了两三分钟,医生加大了药量后就好了。中间我上了两次厕所,吃了一次加餐,吃了一点晚餐,和Dale聊了很长时间天。
虽然疼痛止住了,可是那个疼的强烈令我和Dale心有余悸。Dale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Baby,
I promise you, I will take very good care of you
two。”我软软地躺在床上,眼泪从眼角留下来。Dale握住我的手,我担心地说:“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Dale握紧我的手:“Baby,
don’t worry. I got you!”
过了一会儿,我又睡着了,这次只睡了十分钟。
五 和便秘的疼痛差不多
晚上7点左右,助产士又来检查,张妮4点已经下班了,这次是另一位助产士韦红。她检查完问我,想不想小便。我说不想,她摸了摸我的膀胱部位:“你的膀胱里有尿,但是因为被子宫压迫了,所以没有尿意。我给你导导尿好不好?”我从来没有查过尿管,心里很是紧张。韦红很轻松地笑着告诉我“不要怕。”
尿管插进去了,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感觉。我能感觉到下面有尿流出来,流到事先铺好的防水垫上。这一导竟然导了将近3分钟,一个大大的垫子全是黄黄的尿液。Dale在旁边看着替我高兴,我倒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宫缩没有恐怖的疼痛,我惴惴不安地问韦红:“生的时候也有麻药吗?”
“生的时候可不能有麻药,那样你就没办法使劲儿了,就生不出来了。”
“啊?那生的时候有多疼?”
“不会很疼的,和便秘的感觉差不多。”
我怀孕的初期经历过比较严重的妊娠便秘,心想虽然非常痛苦,但是也挺过来了。那我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最后一次检查是7点半左右,进来三位助产士,她们告诉我们:“开到十指了,准备生了啊!”然后利落地拿掉产床的下半部分软包装的床板,抬起脚蹬,调高床的上半部分,告诉我双手可以抓住床两边的手环,让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好。
Dale站在我的右手边,紧紧盯着我的脸,严阵以待。
六 灵魂出窍
助产士韦红教我:“宫缩的时候你就是劲儿,每次使劲要持续至少10秒,你数10下。每次宫缩争取可以使3次劲/”她做了一个像耐克标志一样的手势:“使劲的时候要像一个钩子一样,弯着使。”
没过多久,新的疼痛感就来了。这一次的疼痛完全不同,它伴随着宫缩迅速遍布整个产道,我忍不住“啊!”的叫出来。韦红说:“不能喊,一喊力气就从嘴上出去了。使劲儿!坚持住!在心里数10下!”我吸进一口气,咬住下嘴唇,心里数:1,2,3,4,5,6,7,8…太疼了!我忍不住又“啊!”叫出来。Dale在旁边说:“Don’t
bite your lip! It’s ok baby! You are good! You are doing
great!”我几乎是喊出来:“I can’t listen to
English!”从那一刻到孩子出生,Dale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宫缩过后疼痛感也减少了一些,我吓坏了:这哪是便秘的疼痛?!这比便秘疼得太多了!!
没过两分钟,新的宫缩又来了。韦红说:“使劲儿!”我吸口气咬住嘴唇开始使劲数数。可是听到另一位助产士说:“再用劲!劲使的方向不对,把劲往下使!”可是我完全没有经验,完全不明白“往下使”究竟是什么方向。韦红说:“别停!继续使劲!还没到10下!”我憋足了全身的力气继续推,感觉产道口就像被火烧着并且强行撑开。这下听到韦红说:“对!对!就是这样!”
这次宫缩过去,我满头大汗像虚脱了一样。Dale在旁边紧张地看着我,不停得用纸巾给我擦汗。
一位助产士把产床对面墙上的摄像头调整了一下,我可以在摄像头旁边的屏幕里清楚地看到:整个屏幕就是我的产道口!我简直惊呆了。韦红鼓励我说:“刚才已经看到头了!等下你就看着屏幕使劲儿。”
新一轮宫缩开始,我全身的意识都几乎消失了,唯一的感觉是产道中从未经历过的撕裂疼痛!眼睛里只有屏幕上的产道口。这个办法果然很有效,我听到助产士说:“好!非常好!就是这样!看见头了。别停,继续!非常好!”
果然我看到产道口有一小块黑黑的东西,心想:这是我的孩子的头吗?Dale紧紧地站在我的旁边,继续不停地给我擦汗。
两次宫缩之间,我虚弱地问韦红:“还要多久啊?”她说:“很快就出来了。你很棒,继续使劲儿,不要怕!”
助产士们不停地鼓励我。几次宫缩过后,我开始明白了“耐克方向”应该怎么使劲。宫缩也一次比一次紧,每一次的疼痛都让我永生难忘。伴随着一次用力,我感觉到有一点大便排了出来。怀孕的时候我就知道分娩的时候会因为用力而产生排便,所以倒没有吃惊和尴尬。
又一次宫缩来临,又一轮撕心裂肺的疼痛开始。这次实在太疼了,我忍不住叫出来“天哪!”韦红问:“我帮你加一下腹压好不好?”她站上产床左边的台子,把胳膊肘压在我的腹部,刚略一用力,我就大叫出来“啊!好疼啊!”我觉得自己简直要疼晕过去了。
这样一轮一轮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助产士们说:“好了,马上要出来了。我们要给你接生了啊!”紧接着她们把一大块绿色的手术用的布铺在我腿上,只露出产道。这时我已经疼得看不清屏幕了。所以之后的画面我一点也不知道。
宫缩开始,这一次的疼痛比前几次更加强烈,已经疼到我觉得无法用力的地步。腿前方的助产士不停地说:“使劲儿!使劲儿!快出来了!千万别停!”
韦红问我:“我给你加腹压好不好?”我哭喊着:“不要!”
这次宫缩过后,我的意识似乎离开了身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什么时候结束啊?我要疼死了!
又一轮宫缩开始,一位助产士说:“要出来了,别停,使劲儿!”
韦红又问:“我给你加腹压好不好?这样能帮助你生产!”我绝望地喊:“好!”
她的胳膊肘压在我的肚子上,向下前方使劲。巨大的疼痛感一下子杀死了我,我觉得我的灵魂一下子离开了我的身体。整个房间一下子都黑了,我不知道房间里有几个人,也听不清声音了。突然,我感觉产道中好像有一大个滑溜溜的东西“秃噜”一下,出来了。紧接着听到“生了!女孩儿!九点四十分!”
也许只是过了一两秒钟,我听到“哇”的一声清脆的啼哭。那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宝宝!出世了!
我的灵魂似乎飘在我的身体上方,然后慢慢地回到我的体内,我的意识恍恍惚惚地恢复过来。又感觉到又一团东西流出了体外,韦红说:“胎盘出来了!”问我:“你要不要看?”我摇了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接下来韦红给我缝和伤口,开心地告诉我:“你的产道弹性非常好,只缝了一针!”
同时我听到助产士请Dale剪脐带,儿科医生请Dale在检查书上签字。Dale回到我的身边,满眼满脸的眼泪。他抓住我的手:“Baby,
she is out! You made it!”
儿科医生很快做完检查,把孩子抱到了我们面前:“50厘米,3.3公斤。非常健康!大眼睛,双眼皮!”。我接过孩子抱在胸前
--
上帝啊,这是我的孩子,这是我的孩子!她是如此一个具体鲜活的生命,终于直接地呈现在了我们面前!我和Dale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双双泣不成声。
七 第一次母乳喂养
女儿的头因为受到挤压,看起来是长圆形,有点怪。但是她的小脸庞美丽极了,在我们的眼里,那就是天使的脸庞!我紧紧地但又温柔地抱着她,看着她长长的睫毛,红润润的小嘴巴,眼泪流个不停。护士过来说:“你的孩子真漂亮!开始母乳喂养吧,越早越好。”
我换了个姿势,把宝宝放在身体侧面用胳膊搂着。女儿突然睁开了眼睛,深黑色的水亮的双眸直直看进我的眼睛里,就是从那一个刻起,我刻骨铭心地爱上了这个刚刚和我见面几分钟的小人。
母乳喂养比我想象中难得多。怀孕6个多月的时候,我的乳房偶尔分泌出几滴淡黄色的初乳,所以我觉得自己不会在分泌乳汁上有问题。而且我一直认为,孩子一出生,就自然地会叼住奶头开始吸吮,我的乳汁随之分泌出来。事实上并非如此,虽然吸吮是婴儿的本能,但是她太小了,口腔的吸吮肌肉完全没有锻炼,所以虽然她张开嘴含住了奶头,可是没吸两下就掉出来了。护士教我:“你把奶头捏起来,送到她嘴里。”同时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奶头,送到孩子的嘴里。可是没两下又掉出来了。孩子开始哭,我又急又慌,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模仿护士的做法,可是自己怎么也不能将奶头送到孩子的嘴里。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好几次,终于,宝宝吸住了奶头,开始吸吮。过了一会儿,宝宝睡着了。护士推来了另一辆床:“好了,咱们回病房吧。”她们把我移到了床上。我和Dale还有我们刚出世的宝宝,回到了病房里。
这时是晚上12点半。我下床洗了脸,刷了牙。宝宝还在她的小床里睡觉。我和Dale也躺下睡了。
大概只过了20分钟,一声啼哭惊醒了我们,宝宝醒了。从此,我们的新生活开始了。
八
Dale的话:我的“女孩们”
Elly疼得死去活来,但是因为医生说不能喊,她一直在咬嘴唇。我真的很害怕她会把嘴唇咬破,所以趁她休息的时候把她的嘴唇拨出来。她一直不停地出汗,出了很多很多汗。可是她顾不上喝水,我担心极了。
我一直在祈祷,我握着她的手腕,把向上帝祈祷的力量和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
孩子出生的那一刹那我惊呆了,孩子的头长长的,脸色青青白白的,并不像个人的模样,我觉得像个外星人。她的脖子上绕着一圈脐带,没有哭。我当时吓坏了:以为孩子有危险。医生解开了脐带,孩子一下子哭了出来,我大松了一口气。眼泪一下子都涌了出来。
然后医生让我给孩子剪脐带。Elly怀孕时我们一同上过“快乐分娩”的课,我练习过剪脐带,所以没有问题。只是我心里还想着,不知道Elly现在怎么样,所以剪完脐带就马上回到她身边了。我回到Elly身边,她看起来特别特别虚弱。我心疼极了,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握着她的手。
经过这一次的经历,我对女人的看法彻底变了。她们竟然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真的不可思议。用“伟大”这个词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妈妈是最美丽的女人!
我每天祈祷的时候,都会衷心地感谢上帝,庆幸自己如此幸运,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妻子和最美丽的女儿。我的“女孩们”是我生命中最最珍贵的。我要永远照顾她们,爱她们。
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cb2b8501008mp3.html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