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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院听课笔记022:吴义勤:如何看待当代文学

(2012-05-08 12:57:14)
标签:

鲁院

吴义勤

当代文学

好派

屁派

经典

文化

分类: 生活留言板

鲁院听课笔记022

 

吴义勤:如何看待当代文学

 

 

57日,中国现代文学馆常务副馆长、著名青年文学评论家吴义勤先生讲授《如何看待当代文学》。

简单地将吴义勤先生归入“好派”或“屁派”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试图表述的是当代文学的评价体系——尽管他的确是“好派”。

所谓“好派”,就是认为新时期文学“好得很”,以陈晓明、孟繁华等先生为代表,他们认为新时期文学总的发展曲线是向上的,从“五四”到当下,目前是文学品质最好的时代;所谓“屁派”,就是认为新时期文学“好个屁”,以李建军、肖鹰等先生为代表,他们认为从“五四”以来,中国文学的发展曲线总体是向下的,文学的品质是萎缩的,他们认为中国当代文学没有任何精神和品质可言。吴先生说,海外汉学家顾彬先生基本也是持“屁派”的观点。

“屁派”认为当代中国文学“好个屁”的第二个理由是:当代文学影响当代人的能力几乎为零,当代人几乎不需要当代中国文学。当代人觉得“没什么好读的”,全社会充斥着某种对文学的排斥态度。作为一个极端的例子,有人在网络上对张炜先生长达450万字的十卷本长篇小说《你在高原》放言:“除了作者和责任编辑,中国恐怕找不到10个人完整地读过这部书。”

(我没读过《你在高原》。我按照自己的阅读速度计算,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恐怕需要20天至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读完这部大书。如果决定要读,的确是一件需要专门安排时间的大事。给我们讲过课的雷达先生说读过其中的一部分,作为一个资深的评论家,他能够从“选阅”的部分中感受到这部书的品质。胡平先生、陈晓明先生大概也是这个态度。)

 

吴先生向我们介绍,目前中国每年生产长篇小说3000部左右,而传统的文学大国,俄罗斯每年是1500部,法国800部,日本400部;美国的情况比较复杂一些,他们把包括翻译作品、纪实类作品和文艺作品统称为“小说类的书”,每年大概生产15000本。与之对应的一个数据是,1949年至1979年,中国出版的长篇小说为400多部。

问题是,中国当代文学如此巨大的产量,究竟有多少读者?

吴先生认为:当代中国文学的真像被遮蔽的根源是阅读的危机。他在大学教书时曾经做过一次调查,让学生写出自己读过的中国当代作家的作品,不论篇幅长短,不论在什么地方读到,“报屁股也可以”,每写出一篇得1分,结果让他很吃惊,及格的学生少之又少。吴先生认为我们正在进入一个“反阅读的时代,包括文学专业的大学生、从事文学评论的专家学者,对阅读的兴趣正在普遍地下降,阅读量远远不够,这直接导致了他们判断文学作品的能力下降,带来了文学批评的话语危机。

吴先生指出:文学批评的话语危机包括这样一些现象:

一是文学批评的代言人意识,他们不是对作家作品进行深入的细读和研究,而是常常代表一个时代,代表人民发言,他们的常用语是:“人民不需要你这样的作品”;他们常常不是从个人的阅读经验出发去判断作品,而是粗暴地对作品进行道德和价值审判:“这样的作品是颓废的,消极的……”

二是文学批评充满了畸形的文化心理,菲薄名家,文人相轻,同行相嫉,作家被妖魔化、娱乐化成为时尚;

三是文学批评充满了自我拔高意识,自我崇高化、正义化。

吴先生认为,这样的文学批评正在把读者推离当下的文学。

 

随后,吴义勤提出,如何评价当代文学,至少要解决三个问题。

需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是“参照系”的问题。

吴先生认为,至少有三个“参照系”可以运用到对当代文学的评价之中,分别是中国古典文学的参照系、西方文学的参照系以及中国现代文学的参照系。

以中国古典文学为参照,我们往往会发现,在文学中,“不变”的东西常常比“变”的东西有价值,一味追求“创新”可能会把文学引向歧路。我们应该深入思考:中国文学的人文传统、精神传统、语言传统和艺术传统在当下的文学中得到了什么样的回应?

对于西方文学,我们长期处于一种追赶状态,缺乏基本的对话关系。在西方文学这个参照系里,我们的当代文学是否与西方文学达成了互文和同步的关系?

在现代文学的参照系中,至少我们可以从语言和文学观念等方面进行比较和研究。

 

需要解决的第二个问题是当代文学经典化的问题。我们应该回答当代中国文学有没有经典?能不能经典化以及如何经典化的问题。

吴先生显然是认为中国当代文学是有经典的,尽管他并没有开列一连串“当代经典”的书单。他认为在中国当代文学的经典化过程中,必须要走出三个误区:

一是对“经典”概念的神圣化和神秘化;二是认为“经典”是不需要阐释的,经典的意义会自动呈现;三是“经典”命名权的问题。

吴先生认为当代作家应该有创作经典的勇气和信心,应该坚定信心为当代人写作,肩负起命名当代经典的责任。

 

需要解决的第三个问题是文学作品的评价标准问题。

其实吴先生也没有给出一个“标准”,他只是对这个“标准”进行了描述。他说文学评价的标准从“政治第一”到“纯文学”的变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但“纯文学”也不是绝对和最好的标准。这个标准应该是“包容性的、多样化的、超越性的以及综合性的”。

他认为,文学性长期被“悬置”,对文学的历史要求和审美要求常常是脱节的。要建立一个好的文学评价标准,至少应该尊重个体的审美差异。

需要警惕审美的等级化和创作的等级化,也需要警惕题材决定论和作家身份论。

吴先生说了一句让我深思的话:

 

真正自由了,你有能力去享受自由吗?

 

先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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