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可以做我爷爷了,但他却毫不谦虚地要揩一个高中女生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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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众舞厅遭遇吃嫩草的老男人

文/易孑草

   （一位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自称还是半个处女的女职员讲述）

    我是农村出生的女孩。读高中时，父母就让我到城里读书，因为姨父在诚里工作，加上姨父膝下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于是姨父和姨妈待我就像女儿一样。姨妈也是教师，业余时间也没有多少爱好，闲得无聊，就开始在邻居阿姨的鼓动下，到城里文化宫举办的大众舞厅跳舞。姨妈每次去也不愿把我一个人丢家里，所以，总是要带着我。

    第一次进大众舞厅，感到很好奇。那种男女搭配的舞蹈，让刚醒事的我，觉得有些难为情。但进舞厅的人都并不在意。进去多了，也就习惯了，想跳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我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女孩，看起来就很健康，很丰满。虽然那时，我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身体优势，但也不好意思张扬。每当走在公共场所，迎面走过的男人过于关切的目光，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因之，我也不敢和他们对视，总是要回避。

    因而，在大众舞厅中，那些或年轻或年老的男人，总会在做过一些审视后，过来请我跳舞。虽然，我偶尔也学一些，但还不敢像大人们那样投入。有男人来请，我总是闪避，说不会跳。往往弄得那些男人有些尴尬，只得无趣地走开。

    一次，姨妈又很早地同她几乎固定下来的舞伴跳去了。我一个人，坐在舞厅边上的沙发上发愣。一个中年男人过来请我，我同样说：对不起，我不会跳。只听这中年男人有些恼怒地说：你不跳，跑舞厅来干什么呢？当时，把我说得脸火辣辣的，真想跑出舞厅去。

    第二天，我跟姨妈说，不想再去了。姨妈问为什么？我说，舞厅太吵，人杂，自己不适应。姨妈反驳我说：你也这样大了，要多接触社会。在舞厅里，也是要自己掌握尺度的。还说：高雅的人在舞厅中找到高雅的享受，俗气的人在舞厅里找到俗气的趣味。

    在姨妈的坚持下，我只得硬着头皮，像往常一样跟着姨妈上舞厅。那晚，开始几曲也没有人来请。有个老年男人，在一旁看了又看，似乎怕被拒绝，也没有来请。后来，又一曲慢舞响起。这时，那个老年男人就走过来，邀请我。我看见这老年人，几乎年龄可以叫爷爷了，再说之前拒绝别人而受到责怪，因而，也就没有完全拒绝的意思，正在迟疑时，老年男人就伸出手，揽住我的腰，直接把我拉到了舞池中去了。

    开始，老年男人还按着节奏，带着我跳。转了几圈后，老年男人的身体就开始向我贴过来，特别是下身，我暗暗用劲保持着距离。但没有多久，舞厅的灯光全部熄灭了。但轻缓的舞曲却还响着。这时，我感到老年男人楼我的手，开始在我的腰间动作起来，甚至直接把手移到我的内衣里，另一支手放下来，几乎把我楼在他的怀里，我想挣脱，无奈老年男人用力太大了。我也不敢喊，因为我看见，周围暗影里跳舞的男女，紧紧缠在一起，让我心里堵得慌。

    就这样，我只得任凭老男人，在我的身体上做着无耻的动作。我的心就像跳到了嗓子眼，喘不过气来，老年男人甚至把嘴凑过来，想吻我，我狠命地把头扭到一边，他又吻我的脖子。好不容易，等到舞厅灯光慢慢亮起来，老男人动作的手，也开始松懈下来。我趁势挣脱，跑回座位。再也不跳了。

    之后，姨妈要我陪她去，我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拒绝。直到上大学后，学校专门开设了舞蹈课。我才开始消除对舞蹈的成见，认识到舞蹈是可以淘冶情操的艺术，交际舞也是一种交际的手段。加之，和男同学配舞，再没有发生过类似被揩油的事儿。

    我想现在，已经参加工作了。不再怕进舞厅了，自己知道哪种男人是色鬼，哪种不是，自己能够掌握尺度。心中有数，行动不慌。即使再次遇到想吃嫩草的老男人，本小姐肯定先掴他一耳光，或是吐他一脸，万不得己时，扭断他的俗根，也不能让他占了便宜。不就一跳舞吗？有必要弄得色迷迷的，跟强奸似的？

                                                         201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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