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咏天诗文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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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咏天诗文作品诗词现代诗词大赛 |
诗人简介
殷咏天,男,汉族,笔名古木,号碌为斋主、风鸣庐人等;1957年生于内蒙古牙克石市;下乡、从教、办报构成40年工作三部曲;1980年开始创作,曾出版诗集《灵悟》和散文诗集《心灵的高原》,并有多篇诗歌、散文诗、散文、报告文学等作品获奖和入书;同时还多次为画册配诗;曾组织和协助森林诗大赛、漂流采风、环湖考察等助力创作活动。

现代诗词大赛参赛作品
观雁阵视频并和房成路君(新韵)
翰墨谁堪雁阵门,横空撇捺入云深。
恐忧尘世多失范,穿雾击霾大写人。

鸳鸯梨
一托翠绿抱金黄,密似胶漆不下堂。
无奈市中难觅得,归来画里看鸳鸯。

殷咏天De诗词精选

































啊,草原——
蓝天、白云、绿草、红花多么美!
但你说:有一幅就够了。
于是你把霞光织进梦里,
把夜月挂在心头,
把苍茫涂成背景……
于是草原融入了天穹,
色彩呈现了底蕴,
灵魂在每一缕风中吹向远方……
许多画似横空飘逸,
又似丘原或草海的拓片;
有抟土凝沙的意味,
有雕塑刻削的凹凸;
亮色突兀一抹,
让草原的内力崛起陡现——
比如红头巾或孩子的亮眸,
正跳出画面,直抵遥远的心旌……
有一条羊肠小路翻过缓坡不知通向了哪里——
有两匹银灰色交颈的马不知在叙说着什么——
还有斜卧草原仰望天空不知想什么的牧民——
还是画家不动声色的笔触将我们引渡纵深:
两幅肖像中额吉或阿爸——
河流、霜风、马头琴声和回家的路在脸上一一洇开,
仿佛要显露亘古的神空……





巨大的幽灵将我们全息覆盖又团团围紧




像凉凉的
织着无尽的冷幕
无尽的倾诉
沉重着离情别绪
连同梧桐的低泣
像幽怨





必须将自己远远拉开
再抛却一切已有的想象
包括所有与赞美或冷酷相关的一般性词语
然后空想——
进入黑洞
再穷思
关于她的来意和来历
要先删除麦田和雪橇
再省略大海和小溪
答案必然纷纷扬扬
但索引一定是心灵的轨迹
比如
凝结于咸涩的泪滴
至少有一片雪花
回不到诀别的岸堤
阳光从窗帘缝隙间撩开了我的晨梦
依稀中 我还在咀嚼昨晚歌德书中的名言:
“一切近的东西都将远去”
……
“一切近的东西都将远去……”
我一边轻轻吟诵 一边
下意识地用右手握住了妻子的手
正要再重复一遍——
——“啪”的一声 左边
床头柜上的杯子碎了一地
好像替我说出了这句心伤的话……





衡阳之前,雁鸣益频,雁阵躁动。
壶口之前,黄河在心里反复演练着跃姿。
热烈而颤抖的阳光在产床上恣意跳动。
两颗心在试探着丈量公园长椅的距离。
满洲里的盛夏,国境线的铁丝网仍有一丝寒意,
但漫天的的星辰却把人的澄净提升。
正如名著即将打开你会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
这时远方的雷隐正日益清晰起来。
也让人想到人行海上那孤寂的视野;
人到高峰绝顶九十八度的滋滋欲腾。
是的,临界是状态,更是思想:
无论多么寒冷,诗人都可以轻松跨过冬的门槛。
一如冬至前想起老母说的那句谚语愈加亲切:
“吃了冬至饭,一天长一线。”
也像此刻:2015年12月31日的午后——
窗外银笺铺陈,但写满期许……





早市一侧——
当着众羊和众人的面,屠夫将一只只羊按倒、杀头、放血、剥皮、















时近中午,某电梯间。
像是一对夫妇的人,略胖,
却各穿一件貂皮大衣,
女怀抱着白色名犬贵夫人之类
让电梯间立马有些逼仄和卑微。
女对男说:“吃点啥?”
男无语,却把目光和贵夫人相对,
像在问:“你说呢?宝贝!”
贵夫人好像明白点意思,
哼哼两声,像是说:
“我哪知道啊,
我也不饿!”















“诗只有一个现实:受难”
当一位著名诗人写下这句诗时,我相信诗人都会为之震撼
(也有不在少数的“诗人”一片茫然或嗤之以鼻,认为诗人中不乏妄语者甚或疯子)
那么诗人呢?我妄设了三个必选项:
诗人必是哲学家,起码经常对人间、对天、对心发问
诗人必是苦难的承受者,背负良知的十字架穷尽一生
诗人之于诗必如科学家提炼镭
这样的理解,我想求证于写下这句名句的何塞·埃米利奥·帕切科
和观点相同的波德莱尔及奥维德
我不怕他们不屑
但怕他们说:
“你先做做看……”





夏日夜难寐,
总有蚊来袭。
开灯匿迹,
关灯嗡嗡。
索性裸衣光明行,
终于诱出被拍毙。
碌为斋主随诌两句:
是蚊终为嗜血鬼,
未必赤条即大餐!










刘备一生多次哭泣,
最难忘的当属一次座上闲聊。
那时玄德寄寓荆州无所事事。
一次席间如厕见“髀里肉生”而神伤泪流





高育良书记三次刨地
每次都大汗淋漓
每次都翻得透彻
每次都足陷其中
他似乎要刨出什么隐秘的东西:
黑暗的链条
爱恨交加的仕途
刨出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
他甚至像砸——
砸向给予他过分的果蔬而又身陷于他的粘壤
砸得“吴老师”百味翻搅
砸得黢黑的夜和刺眼的灯光颤抖不息
他每砸一下我的心都会“咯噔”一下
我真想和与我有相同想法的观众一起冲进电视
和这位曾经的法学教授一起抡起鐝头
刨出朽根
砸出新地……





大爱至简
甚至简到苛刻
甚至一些人至死也没能明白
就像峭壁上的那朵小花
更加感激罅隙的宽厚
却忽略了风的暴虐和劫持
就像给简•爱最初噩梦的里德太太
临终时仍大喊大叫
而我们的简•爱却紧紧攥着她的手
像攥着一块渐渐变凉的石头……









明天,明天——
刚刚写上这两个一模一样的词,
立马就有了一种熟悉而又陌生之感:
她们就像一对性格迥异的双胞胎:
一个坚定地向我走来,
一个凛然地舍我而去。
走来的为我治疗电子职业病,
临行赠我以可翻阅的电子书;
远去的带走了我灵魂的拷贝,
让我现在开始演练临终试题。
那时的事情迥异:
一张卡走遍天下。千万人把转基因追杀。
空中警察日夜奔忙。地上楼宇蔓草攀爬。
海爪上岸。黑洞下视。机器人列阵以待。
三维空间无奈折叠。隐士和抑郁者反向赛跑。
堆积如山的法律和星空一样的道德更难分轩轾……
明天,明天——
似乎是“悖论”的同义词:
许多人因工作简单而小脑慢性萎缩。
而另一些人则因压力山大患上了帕金森综合症。
世界到处写满了两难选项:
喜鹊和乌鸦一起睁大了眼睛……
只求:日有阳光,
(一首至爱的小诗在风中飘远……)
真正的诗是绝对意义上的“情人”,可遇而难求;对她的感受肯定有多种多样,但取向应是一致的:说不清的美和无以能敌的吸引力……
人可以不写诗、不读诗,但心中不能没有诗。
通联:内蒙古满洲里市三道街市老干部局五楼市诗词协会
电话:15904703737
邮箱:yyt1957@163.com
邮编:0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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