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贞节牌坊下的烟雨荆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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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座红色麻石垒就的贞节牌坊下,我们遇到了一位来自炎帝故里的女摄影师。健谈的性情,一如她那大张着镜头的相机。‘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地记载和品评着这个沉睡在历史尘埃中的烟雨村落。她告诉我们,潘氏的祖先有过‘为帝王师’的经历,曾经作个风流倜傥的乾隆皇帝的乐理先生,当然是在乾隆还叫弘历的时候。潘氏宗族也许是从乾隆等级后开始鼎盛,成为当地的望族.为了显示当时社会精英审美修养,或者也为了抵御当地土匪的滋扰和威胁,于是便有了这座蕴涵着易经神奇文化的八卦风格的建筑群落。
望着房前屋后黄土夯成的残垣断壁,以及荒草中掩映的破败的麻石门墩。我在怀疑中,有几分相信!
潘氏作为当地的主要族群,有着300年以上记载的历史。几十代人咬嚼着他们的先祖和帝王或有或无的故事。
将岁月持续了一个又一个世纪。在这里建有一个简单的艺术中心,极富民族特色的大门后面,展示着一些当地民俗的物件和书画,其中还有一些还算不错的收藏。另外还有一个双鱼石雕的复制品。因为石材中所含的离子铁和空气中的氧接触发生反应而致使石雕上的双鱼尾部变成红色。他们将这个化学现象演绎成神奇的故事,神秘地证明该地的非同一般。潘氏祠堂里就这样空落落地装满了几十代人的骄傲和神圣。加上那座说不清是尊严还是屈辱的贞节牌坊,构成了荆坪潘氏大致但主要的历史框架,连同那记载沅江三百年来最高水位的刻度,一起溶入了那眼生命泉中,任由沧桑在记忆的创面上勾勒出一道道痕迹。一如那被岁月之绳磨砺得支离破碎的井垣,面对我们,眼巴巴地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当地人用她们的大度和冷漠,热诚和距离,面对着我们这些来自异乡,胸怀各种情态的外来者。偶尔有询问是否吃饭的张罗,到处有不收门票敞开胸怀的真诚。当然,前者的张罗不仅仅是为了赚我们一顿饭钱。更重要的是,他们希望交流一种情感,推销一种骄傲;而后者的门户开放则说明这里还不是一个商业之地,他们也许是在培养,也许还没有觉醒。
离开的时候,天下起了小雨,是那种湿路又湿衣的南方的小雨。我们渡过了细雨横飞的舞水河,筱先生再一次回首,好象是对着那株失却树冠的古树,也好象是对着潘氏祠堂,或者是对着那座贞节牌坊,若有所思地说:这里,应该有一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