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咖啡,没有茶。
又仿佛是一个小型的保龄球场,几个人在上面悠闲地挥杆。
靠水一边,我和一些钓者,关注地将目光集中在我们的浮标上面。
突然,河水的平静被打破了。一尾半尺左右的鲫鱼跃出了水面,赢得所有人一片惊呼。
紧接着,又有几条鱼跃出水面,又几尾鱼跃出水面。
跃出水面的鱼越来越多,跃出水面的高度也越来越高,从半尺左右,慢慢升高到一人左右。
有几个钓者扔掉钓竿,抓起捞斗,伸向河水中间去接跃出水面后的鱼。
但没有一个人如愿。所有的鱼都穿过捞斗掉进水中,然后,又重新跃起来。
好象有一个声音呼唤我离开这里。
我恋恋不舍地爬上河水一则的山崖,那里有一条归去的路。
山崖顶端,有一个山石构就小小的平台,山石的一端与山崖相连,另一端突尤地伸向了河水上空。
平台上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领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在这里卖茶。
茶是好茶,明前碧螺春。清香而甘甜。很便宜,五毛钱一杯。
我摸出五毛钱,小姑娘捧给我一只陶土的杯子,很古朴的颜色却是很好的工艺。
陶土没有上釉,但闪着岁月的光泽,碧螺春茶在水中舒展着起舞。
那个小姑娘穿着不合体的衣服,显然是她姐姐或者妈妈的衣服,但却惊人的漂亮。
这种漂亮是那种青纯与丽质的结合,而且,似乎还谈不上青春,她还是个孩子。
但是她却用她的美丽和光泽打扮着她破旧的不合体的衣衫。
我不明白,这荒郊野外,那来的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又那来的这样好的碧螺春茶。
我想问问她,她却根本就听不见。
回头向河谷中望去,河中的鱼跃得更勤了,那是一群群跃出水面,又一群群落入水中。
在一群群跃出水面,又一群群落入水中。
鱼跃出水面带着一些河水,也随着鱼儿跃出,又随着鱼儿落入水中。
鱼群,在水面划出一条条弧线。有一件凉亭翼然而立。
转身一看,小姑娘没了,老人也没有了,凉亭也没有了。
我手中捧着一只竹筒舀子,舀子中盛装着半筒泉水,清冽而甘甜。
竹筒舀子显然是新制的,舀子上青色的竹皮还残留着白色的竹膜。
我茫然而无撮地寻找着,我不相信这对老少会神奇般的消失。
但我在也寻找不着,还有那翼然如飞的凉亭,还真的飞出来。
周围开始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