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的生日,爸妈和同学给我过的。就是时间紧了点,因为第二天有东西要拍。
人说世间情感除家人之外惟同学和战友的较为真挚,无须多说,确实。
妈要买蛋糕给我,我说“不用”。妈说“同学大老远来,一年只一次,不买未免餐桌上单调了点儿?”,于是就买了SNOOPY牌的蛋糕。糕上有一个巧克力做的SNOOPY牌子。
看着蛋糕,妈说“这蛋糕完工了?怎么一点彩色奶油没有,全是白色?这白不啦叽光秃秃的。”
我说“现在人家流行这种,简单的浪漫情调。”
妈说“小姐,还是给我们挤上圈儿彩色奶油吧,什么色都行,要不死气沉沉的。”
看着糕点师傅二次加工,妈随之说“好!这才像那么回事儿。”
妈做菜是公认的高效率,仅一小时,择菜、洗菜、炒菜,就能六七盘大菜齐上阵,色香味具全而且保证厨房依然整洁。
每次提到这个,家人就会和二舅对比。我二舅以往“承包”每年的年夜饭,那工程可谓浩大:提前两三天备材料,当天起个六点的大早,一直闷在厨房里做到晚上。急的我们几个小辈儿直扒厨房门,说“二舅,甭做了!凑合着吃吧!”二舅依然不仅不慢,来了兴致还乐呵呵地说说做菜精髓,直至说“出去等着吧,晚上香你们一跟头!”
愈发觉得爱写文章的人,常会自觉不自觉的自曝家事和隐私。所以我很羡慕保密工作做的好的人,不露半点口风,任人去说。
有时觉得自己的静躁两极转变很大。静时,文字对我的影响力就很大,比如莫言先生的一本书,曾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看了5、6遍,直到认为再看下去只剩消遣,这时很多东西会勾起我的新奇感,写一个东西也会很卖力,直到写舒服了;躁时,什么都不会去写,虽然脑海里有点儿什么想法,又觉得不大对得起自己的博客,索性一篇接一篇的贴新拍的片子。
所以我认为喜欢我东西的人应该是一直陪同着我一起极端,要么很感性,要么很理性,中间状态的人少。
有人说写作是自由的事,我更认为它是种过程,因为在写的时候肯定会遇到不自由的时候,它不会一直连贯自由的。
如果一个人一直都很真实,很自由,他为什么还要写作呢?那样的话应该叫日记。写作是需要用思维整合语言书写到纸上,还要承担着与读者沟通的责任。
发现这个时代,越是个人化的东西越会流行。也许越来越多的人正试图踏入这种境态。
自己的思维永远是这样跳跃性的,从生日蛋糕不知为何聊到这里,记忆中,高中语文老师就半褒半贬的提醒过我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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