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妞妞一起回家,一路她都叫喊我走路太快.
几次她拽我胳臂,我告诉她小步快速行走有助于美腿,但她还是挣开我,休息了下来.
别这么不伦不类的站着好么,走慢点可以了吧.我说.
她不语.
看出妞妞不只是在休息,若有所思.耐住性子的我不去打乱她的思绪,那是不礼貌的做法.但像现在这种光天化日车驰人奔的景象,我只得无奈换条腿支撑身体,重心的变化令我舒服点.
许久,妞妞抬头仰望楼群上方,说,咱们打个赌?
什么赌?我本该催促她快走而拒绝的,却又预感一会儿的赌会很有趣.
妞妞的眼神始终落在楼群上方,不曾落到我这个对话人身上.看的出她有点想笑,很难察觉,若隐若现的.
她说,咱俩就这么抬头盯着上面看,信不信一会儿低下头时,身旁已围了一圈人陪咱们一起看了.
有什么好看的,人家一定要陪你看.
对啊,因为他们不知道有什么,所以跟着看.妞妞怪笑.
......
几分钟过去,身边人群越聚越庞大,很多人边凑来边打听,有不打听就挤近来看的.
这个赌她赢.
其实当时场面很可笑,而妞妞笑不出来.她说这里面有很深的道理,但路上太嘈杂,妞妞没琢磨出来.
到家后,我和妞妞同时想出一个词形容当时场面,人看亦看.
别人怎样,你也怎样,也来也去,被摘除大脑的人..可能重视人格的人会视其为侮辱和愚弄,我和妞妞突感自己的过错.
也许,刚才那些人,是很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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