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来的更晚,只能上两个小时,而且刚才还喝了点啤酒有点晕,还好这两天要记的东西似乎不多。
我们每天下午的工作基本做到四点半就要收工,因为“太阳落山了”。其实真正黑天是五点左右,但是太阳确实在四点半前后“落山”,也就是落到我们面前的巍峨的群山后面,不再有阳光照射过来,并不是落到地平线以下。这种“落山”的感觉是我们生活在平原城市的人平时感受不到的。不过我们有时候大概三点多就看不到阳光,那大概算是“落楼”吧。
前几天一次购物时终于在超市的电视上看到了凤城电视台的台标,由字母F、C变体组成,俗气的金黄色,我看到的是二套,右下角有个白色的“TV-2”。正好里面人在调台,我看到外省卫星频道除了之前看到的湖南卫视和重庆卫视,还有东方卫视、东南卫视、山东卫视等,都是我们沈阳能收到的。
前天出来上网回去的时候大概八点五十,不过大门又关了。这次我直接从侧门进,敲了看电视的店家的窗户,很容易就进来了。
昨天是11月8日,天气晴,早上又跟前一周一样,在慧平吃的面条、咸菜。因为前一天说通远堡林场的人会来协助我们工作,我们吃完饭就去镇政府等着。其实我想,大周末的人家会来吗?但是说好的事应该不能变卦吧?结果等了一个多小时,等到的真的是他们不来了的电话,这次说下周一来。林场过来这事似乎协调了好几次了,也定过好几次时间,结果到现在也没落实,难道最近我真跟我的“森”字的下半部分犯冲?这不就成了《水浒传》中“豹子头”的名字了吗?扯远了,继续说昨天。回到住的地方呆了半天也没想好干什么,我躺着都快睡着了。这时候李助理进来问我们要去干什么,我们说干脆就去把东兴村的外业做了吧。于是在十点左右的时候,那个年轻司机被叫来载我们去了东兴村。东兴村虽然面积不算小,但是道路并不复杂,整个就算是一条大“沟”,里面又分了几条小岔沟。在省道张庄线弟兄山镇街里以西有一条向北的出口叫弟东线,是贯穿东兴村的乡级公路。由于上午时间不多,我们并没从最远的地方往回,而是从近处推进。这次由我指挥。我们上午主要只走了一个堡子,遇到一家在办丧事,比城里隆重的多,还有人拿着喇叭说话、唱歌。11点多我们回到慧平,店家让我们点菜,说点些肉菜,没有荤腥外业晕倒怎么办?反正给报销。我们说现在要我们自己公司报销了,而且公司的限额太少根本不够用。那也架不住店家,最后要了一块肘子,做了红烧肘子块和西兰花炒肘子。中午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又去东兴村继续工作,仍然由我指挥。走了一段后我们决定走到“沟”最里面再往外来。最终任务圆满完成。这是目前唯一一个顺利在一天内完成外业的村子。路上我们跟司机攀谈,他在向前小学读6年小学,之后在位于东兴村的弟兄山中学只读了不到半年,经常逃课,最后干脆辍学了。他学了很多手艺,现在以开车为业。我想,我看他年纪好像比我小,一问才知道和我同年还大了几个月,比李老兄小一些。晚上回到慧平,中午剩的菜给热了,又加上一碗紫菜鸡蛋汤。其实中午我已经把肘子的瘦肉吃的差不多了,剩的主要是我从小就吃不下去的肥肉,所以这回又没吃多少。晚上回屋没啥事,看了一晚上柯南(没拷别的片来,只能看这个),先看了个剧场版,又看了个TV特别版,又看了两集TV版上下集的,折腾到十点半,睡觉了。不过,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满脑子“杀人事件”,看来是柯南看多了,但是如果不看,早睡也一样睡不着。
今天11月9日,好像是消防日吧?天气还是很晴朗。今天在慧平的早饭终于换了样,换成了红豆大米粥、花卷、咸菜。上午我们决定去继续马坊村的做外业,店家的一位女士叫我们的车把她老公公捎上顺路去陈家村的大庙沟。把老爷子送到地方一看,那家也在办丧事,老爷子是去参加丧事。连续两天都遇到了丧事,是不是不太好?不过那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司机说这个老爷子是他太爷爷辈的,那个店家的中年妇女(还没我妈妈大)是他的奶奶辈的。于是我感叹农村这边几乎谁都能攀上亲,而且辈分似乎有些乱;还有全镇的人似乎都认识,至少面熟,大家一看见我这生面孔,都知道是外地人。由于上次马坊村进行了一部分,李老兄指挥,所以今天还是他,我只是配合,于是我今天比较轻松,还把mp3拿出来听。上午走了很多地方,中午回到慧平吃饭。真的不知道吃什么了,干脆就来点蛋炒饭,出去买点牛肉干、火腿肠当菜了。午休过后下午继续去马坊村。李老兄女友在赛马镇做跟我们一样的工作,他俩约好今晚去赛马镇,而且车不回弟兄山直接去,我也得去。李老兄顺便还要从驻赛马镇的部长那里拷些文件。不过他跟部长联系后,得知部长今晚去爱阳镇,于是决定我们明天再去赛马镇。于是我今晚才又有机会来上网。今天路上遇到了泥泞的小道,车怎么加大马力都仍然陷在里面,我们不得不下车推了两次。好不容易也算在太阳落山前把这个村搞定了。
晚上回来就听说今晚有领导陪我们吃。一看原来是镇土地所的刘所长以及一位镇上搞建筑的权威人士。我们进屋用电脑做了一会儿内业,就听喊让我们下楼吃饭。一看,四个人,四道菜:红烧一种像泥鳅的鱼、煎鸡蛋饼、炸豆腐、肘子,后来又添了个土豆丝芹菜汤,算是标准的四菜一汤。开始刘所长想让我们喝白酒,再我们一再坚持下,换成了小瓶哈啤,但是一人要喝三瓶。他们两人一瓶白酒,每人再一瓶小哈啤。我和李老兄最后还是没喝完,他脸还喝得通红,结果刘所长得出结论:李老兄不行了,我比较能喝!冤啊!我06年春节前根本就没动过酒啊,喝酒我也不好受,只是不怎么上脸而已。总算把这顿饭熬过去了,上楼清醒一下继续把内业弄完,如约出来上网,不过今天只有两个小时时间。李老兄刚给我发短信,让我一会儿回去给他带瓶冰红茶和桃罐头。我想我也得弄点这样的东西吃。
李老兄说,预计最多再一周可能就得走了,不过之后都很忙,我今天也许是最后一次来上网了。不过我想以后的事都不好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再溜出来,不幸的话……恐怕只能一周后回沈阳再上了吧!本来还想后天光棍节来发一篇的……所以,这也许就是《出差日记》的最后一篇。
(本文编辑修改于2008年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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