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的冬天,雪日记第一篇【雪沫】
(2009-11-14 22:5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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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冬衰运眩晕雪沫杂谈 |
分类: 肆游日志 |
突然很想写字。
最近病了,很就没有写日记。
十一月一号写深念时,就想过把深念结束。
可惜写那篇的时忘了提。
于是又有了下一篇结束篇。
可是它到现在也没有写出来。
因为最近混沌萎靡的状态,不适合写字,说不清楚话。
我毕竟还是把深念看得很重要,已经不是随随便便的日记了。
头还是很晕,精神不好。
崩溃的是这样还要被指示去上课,这样还要去彩排表演舞蹈节目。
我只是一个人,不是铁人超人。
最近抱怨的话说得够多,已经懒得再提。
多数还是得怪自己,怎么就一病不起呢。
最近点子太背,气场太差。
是不是我不发火,不爱争辩计较生气,就真的当我好欺负。
我想我是想开了,想变得淡定从容无所谓。
可是现实,还是要逼得你有真正的手腕。
生病前看上个电视剧,《暗香》。
蛮好看的,以至于我躺在床上烧得七荤八素还惦念结局。
上周日开始发烧,头疼欲裂。
几乎躺在床上装了18个小时的死尸。
吃了药,却不退烧。打电话请假,被逼去医院检查。
花了一百多块,拍片抽血,人家说是病毒性感冒,多休息喝水吃药就好。
晚上无奈去打吊瓶,又一百,睡了一觉,第二天精神好了。
我以为我的病这就完事了,可补了假条,周三又烧起来了。
周二的晚上几乎没睡觉,因为脚凉,一直冻到早上才迷糊睡去。
没办法下午又去扎吊瓶,没吃饭,手凉,当时就晕针。
世界一下子黑了,耳鸣,听不到任何东西,那种感觉难受极了。
扎好吊瓶,周三晚上是节目首次彩排。
晚上八点去,十点才回来。
外面冷得要死,节目乱七八糟。
周四得去上课,得去补假条。
周三点名了,但是发烧没去,算成逃课。
周四下去吸取教训,又去挂瓶,扎的手已经烂掉了。
找同学代请假,请了周四下午和周五整天的。
于是乎周四晚上又去排练,对着八个人的队伍纠正动作位置造型。
直到被封楼锁门的大爷赶出来。
现在是周五下午。
一直睡到中午,头一直在晕。
三点要去排练,五点彩排,六点社团内部表演。
然后作为社团部长,我要留下来做评委。
也许一直到八点才能结束。
我在想我的晚饭。
也许明天就没事了吧,但是明天也许还要彩排。
因为21号才是正式场演出。
我还要去买演出道具,安排演出服装。
在图书馆借的书,应该还了。
希望病快点好,我简直无时无刻不在被它折磨。
我应该多休息,但是哪有时间给我休息。
快期末了,还要开始复习。
最近生病,去上课也听不进去。
所以拿本小说顶精神,《泡沫之夏》。
我终于把它看了,三本合订的盗版。
我看得很快,上课时候,打吊瓶时候,难受等时间没法睡觉时候。
当我刚刚看完最后一个字合上书本,好想写洛山。
那种感觉很强烈。
我想那也得等我病好了吧,哪有我这样差的精神还去写字。
我从不是一个装假的孩子。
但凡我难受了病了,我就躺床上装死。
如果病情好转,我就活蹦乱跳,没事人一样。
可是这几天,我一直没精神。
是你们看不懂,还是不是自己的病不关心。
我只不过在请假的时候,跟那个不是人的导员说不清楚话爆发了眼泪。
我没有想家,不想回家,没有想爸妈。
我生病的时候没有打电话,没有告诉他们我生病了。
我没劲回答他们的电话,他们打趣我忙,我甚至就含混应了。
我想是不是我太残忍和麻木了。
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我不知道怎么做对。
我只想快点病好,表演结束,结束这一段病乱期。
我还要迎接期末复习,要好好的健康地开心地回家过年。
我唯一想过的是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不想回家。
那个“带我走”的魔咒,已经没有离开过我的心。
我依旧幻恋它。
我想有一天我会把那打出来,作为残段。
因为我自己都说不清,那个画面。
大连的冬天真冷,我发现我带的衣服好少。
几乎没什么可穿戴,我想我会不会冻死在这。
暖气开了,等于没开,根本没温度。
有时候我想,我快在这里过不下去了。
但是我还要顽强活着,没什么难的。
下雪了么,我没有看到雪沫。
耳鸣,世界只有单一的高频的声音。
不如让我去死,可我还活着。
我还要活着。
2009-11-13-周五-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