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去玩。小奇和果果从山坡上跑下去,突然大狗叫了起来,冲在最前面的小奇吓的大哭起来。狗们虽然是锁着的,但那叫声相当凶猛,换作是我也会哆嗦。果果看着小奇哭,看了良久,然后掉头向关狗的笼子走去,在果果的率领下,果果爸去了,我也想抱着么么尾随,但是腿实在是不争气的软。
我曾经是一点不怕狗的,我的少女时代跟少男在表面上没有区别。当时有一个好朋友是非常有女性气质的一类人,我多么向往象她一样。她特别怕狗,一进村子开始绕路,连这我也羡慕她,然后我一下子就学会了,并且内化了。从此我是从里到外的怕狗。
刚搬到白庙去住的时候,么么8个月大,房东家散养了5条狗,有一天我必需单独带孩子回家,偏偏我又饿又累,提着一包熟食,抱着熟睡了的孩子,还没走到家门就听见门内一片咆哮,我给自己下了指令,开门要果断,进门要稳健,象走入恶梦一样,我至今忘不了那强烈的视觉效果,闪电一样的黑影,血盆大口,白晃晃的利牙。5只狗的包围圈,紧紧跟随,无法摆脱,孩子在睡觉,我开不了门,在台阶上坐下来,狗们也围着我呈一个半圆坐下来,伺机越界。
当时我完全理解了蒲松龄狼的故事中屠户的心情。
有一天,么么光着脚在水泥地上走,遇到了几条蜈蚣,她尖声叫我。还有一次,路遇母鸡,她大叫,妈妈快跑,然后她撒腿就跑,比飞还快。今天她被珍珠鸡吓到了。
我把这些大事录数给么爸听。么爸又坦诚又羞涩的说:“其实,我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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