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琐记随笔 |
每天或是跳步、或是拄着登山杖、或是划拉着靠背椅,从这屋挪到那屋,那屋捱到这屋。还好我的屋子不大。卧室的床几乎成了我的爬行垫。穿衣涂脸这等事都在床两边进行。我竟然又重回爬行时代了。
医生开的中药一次比一次难喝。前几次是红花的味道太重。而这次的几副药里,居然有生得丑陋无比的、形似蟑螂的土别虫。自己煎药又不得不看见这些东西。喝的时候觉得有些恶心。但也没办法。相对于受伤之初的那些疼痛和现在不能正常行走的困境,几碗药算什么?眼一闭心一横。干了!
回国治疗已经半个月了。每星期去医院换几次药。医生说大概需要个把月。伤势恢复的怎样不得而知。因为没法试。只是基本上不肿不痛了。除敷药的两端用手指头压还会痛以外。问医生,他们说那是伤处在往两端排淤。听起来也有道理。可能是很久不用力的缘故,偶尔悬着脚会有点抖,撑不住。
我每天都在眼巴巴地算日子。还有两个礼拜。下周二、周五,下下周一、周四,换药,然后再拍个片。慢慢走,慢慢养……就快熬到尽头了。
PS:
由于划拉椅子磨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响声。昨晚我楼下的邻居上来投诉。问我家是不是最近每天都在搬东西。满怀歉意地向他解释了情况。他表示理解,只是家里有个3个月大的孩子,经不得吵……我只好改用没有靠背的球形小沙发墩。这样划拉起来声音小,但是不大稳当,稍有阻滞就容易滚翻。要格外小心才能驾驭。断然是再摔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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