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省娃娃》插图
苏笑嫣手绘
感谢我的同族兄长、青年评论家照日格图为我的长篇小说《外省娃娃》所做的评论,这篇文章已发表在《中国民族报》、《内蒙古日报》《佛山日报》《华商报》等。这些文字给我温暖、鼓励的同时也给了我深入的思考,我会带着它们进入下一部小说的创作-------
借读:青春边缘的舞蹈
作者:照日格图
中国民族报:http://www.mzzjw.cn/zgmzb/html/2012-08/17/content_87302.htm
常州晚报:http://epaper.loone.cn/site1/czwb/html/2012-08/31/content_563548.htm
内蒙古日报:http://szb.northnews.cn/nmgrb/html/2012-08/20/content_956003.htm
佛山日报:http://epaper.citygf.com/szb/html/2012-08/18/content_477772492.htm
中国民族宗教网:http://www.mzb.com.cn/html/Home/report/322698-1.htm
中国有多少借读生?恐怕这个数字已很难统计。世界上使用户籍制度的国家已为数不多,学籍是户籍制度的附属品之一。因种种原因离开学籍所在地求学的学子成了这一制度的参照者。借读,是一个敏感词汇,它不仅关乎教育资源问题,还给借读生的身心带来了巨大压力,而这一无形的压力往往比择校、择班等有形的压力更深刻,用文学的方式表达出来再适合不过。
“90后”作家苏笑嫣便经历过借读生涯。父母在北京工作的她不得不在高考时回原籍辽宁,接受并适应“迁徙”带来的种种困苦。对一个处于花季的高三生来说,“迁徙”带来的情感波动与她的学习成绩一样重要。为了更公平的教育资源,她不得不放弃之前的学校、老师和朋友,在她的原籍建立一个全新的“圈子”。《外省娃娃》是她这一经历的写照。在《外省娃娃》里,作者描述了作为借读生的情感变化和生活琐事。从某种意义而言,这部作品更像作者的日记本,真实记录了她在借读生活中遇到的人和事,而作品的价值也恰恰在于此:一个“内线”来写借读生生活,比其他人的作品更深刻。其实我们可以为《外省娃娃》打上“非虚构”的标签,虽然称之为小说,但作品内容真诚、真实、真挚,通读整部小说时青春的感伤便跃然纸上。
《外省娃娃》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描写高中生活的另一部小说《花季雨季》。虽然都是写高中生活,但郁秀的小说里充满了积极向上的氛围,与苏笑嫣小说中悲伤的感觉截然相反。《外省娃娃》重点叙述身为借读生的困惑,也写出了自己对借读生活的思考。从北京到小城的一年半时间,借读生必须面对新环境、新教材和新心情。作者重点叙述了她作为借读生的感伤和孤独。与很多青春期的孩子一样,小说主人公葵接受了作为借读生的种种压力,更多时候她喜欢听随身听里的歌曲、一个人发呆,抑或回忆北京的快乐时光来抵御漫长的孤独。作者在写青春期孤独的同时也写出了青春的友谊和爱情带来的温暖。在温暖与孤独交错的环境下,葵走完了自己为期一年半的借读生活,走出了青春的色彩。《外省娃娃》虽然整体叙事较为沉重,却写出了相互取暖的青春本质和相互依偎的心灵原则。而她并不是最不幸的一位。小说中黑龙江借读生鲁兰因种种原因未能参加高考的事实拷问人们:学籍制度是在维持教育的公平性还是在扼杀一部分学生应有的权利?
作为一部以“教育”为题材的长篇小说,《外省娃娃》抛出了教育制度本身存在的问题:班主任茄子心中,“他带的班一定要是学校里最规矩、最出风头、最出成绩的班。”为了让全班同学都达到这一目的,他甚至不怕牺牲部分学生的利益。校规成了他“过分负责”的保护伞,他并不给属于青春期的孩子们更多机会,让其主动掌握自己的学习生活。小说中的另一位被作者称之为“更年期监考老师”的女教师则照本宣科,甚至在死规定面前丢失了自我,站到了学生的对立面。与两位老师相反的是Bean.xy。她视学生为朋友的教学方式得到了作为“90后”的葵的赞扬,或许这正是“90后”们呼吁的教育方式。小说截然相反的两种教学方式让人思考《外省娃娃》的意义:在看似平淡的叙述下,作者在思考教育的出路。对于一位“90后”的作家而言,这样的话题太过沉重,但又不得不提及。
不管痛苦还是快乐,借读生是中国教育不可忽略的一个群体。处于青春期的他们时刻期待着更为合理更加人性化的教学模式。在森严的教育制度下,他们在青春的边缘舞蹈着,舞出了青春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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