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春节的2月里,困扰我正常生活的问题就是牙。
口腔右下有一颗尖牙,平面磨损厉害,吃饭时偶一触碰便麻酥酥地疼,于是在无法卒忍时于2月6日去找了一家规模较小的国立综合医院,一位医生让我躺在牙床上,看了以后说这个没法治,回头我给你个偏方试试。但你的这颗牙却需要补——我左下一颗嚼牙——虽有洞但不疼不急需医治,医生这样说,我就答应了,缴费471元,经过三次治补,这颗牙算是“补讫”了,尽管我由衷想治的牙还带病运转着,他给我的偏方也无济于事。
2月25日吃午饭,忽然那颗被补了的嚼牙掉下来一块,且贻害牙床,下午我就去找,怎奈吃了“闭门羹”,那医生轮休,就想着锲而不舍,明天再来,非找他“返工”不可。
当晚,反复思索这场治牙过程:受折磨的牙得不到治疗,不急于的治疗反而出了意外,看来这位医生的医术不怎么样:不疼当疼治,疼的笑不疼,不疼受“治”罪,疼祸乐灾幸。不找他了,改日还是去家大医院、挂个专家号,来个精心准确的治疗吧!
(20250228 06:00键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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