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20深夜忽而心伤,并感怀良久。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在一个恍惚的情境下,我们有理由对自己多年来积累的价值判断失语片刻。人是物非很多时指的就是现在进行时——此时、此刻、此在。或许谁也无法避免意外和惆怅,我们只能在失落中以泪洗尽生命之铅华。
爱与不爱的确是个极大的难题。不得不面对和难以回避,如此才使得我们对爱情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夜深中,是不是唯有我心独自存在?难眠的是夜色朦朦,还是心潮澎湃?是喜极而泣,还是悲由心生?生命中的角色其实极难,我们又能以何种姿态演绎好属于自己的那一角?又如何对别人说出坦诚的内心,承担着自己的那份独有镜像,在其中默默锤炼抑或顾影自怜?爱果真是一种信仰么?若是,我们又怎样才能无愧并坚守于内心的念想?若非,我们又何以常常对此心向往之并报以无限热忱?
渴望单纯却始终得不到单纯。在一次次的经历累积相加中,人慢慢变得世故,思维缓缓变得缜密,应变能力变得渐渐圆通,而心却越来越脆弱……我们难道只有在身老沧洲后才能得到心灵的彻底安宁?或者在长袖善舞中才能得到成功的满足感?戴着异样的面具以掩饰自己真正的面孔?……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又是怎样、竟然使得我们一次次失去生命原本的航向?或者与生命交错、逆向而行?在纯真与坦诚之间我们为什么常常会不自觉嚅嚅自语几乎丧失语言力?敬畏真实还是惊惧自己的内心?如果我们的生命都有一个限度,那指示尺度的刻针停在哪个地方才能使我们欣然?经历多少个数字才能使我们满足、并可相互对视而一笑泯内心恩仇?
2007年01月21日凌晨1:50意乱惘象记于
武昌昙华林、南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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