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骑车下来这个地方觉得一点点距离,很快就到了。现在走起来是太慢长了。我不断的给自己提问,问自己的状况怎么样。不断的提醒自己要清醒。不断的克服着剧痛往前走。
这个时候我给苑琳打了电话,给她说摔跤了,叫她赶到西南医院来。我知道她现在正在和一个老外谈她公司里的合同。
之后给王璞(奶瓶,一个车友)打了电话,叫他来医院帮我一下。
陈陶比我走得快,他希望尽快的走到大街上给我叫一个三轮车进来,这个时候的路已经有人和车了。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三轮车来了。
王璞的老婆也打电话来了。
坐上三轮车之后感觉手没有那么痛了,是我在上车的时候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姿势才不会那么痛的,我想。之后又换了一个羚羊车。痛的汗水也开始干了。
到了医院之后他们都还没到。
之后很快人就都到了。
照片,处理伤口等等。
说是没有明显的骨折,这下我才放心了。这样看来就不会耽误下个月的比赛。
医生提醒在家休息,手不能动,只能吊起,回头看关节外科。
好像看来是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