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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莫扎特的臣民有多少?不是全部,但至少我已学会在死亡与灾难降临后用音乐接受和扶平。
接连几天,看黑白的屏幕,听哭泣的广播,录唱鼓舞人心的歌,谈论可怕的灾难,环境,已严重的影响到情绪。
哀悼日我与宝宝李星和一些国外乐手一起吃晚饭,谈起地震之事大家都怀着同样的心情。我拿起吉他,唱了《Gloomy sunday》和《i will survive》,几个国外乐手却糟人投掷沙石在身,声称“哀悼之日不许唱歌,没把你们老外震死”之类……
于是闭上嘴巴继续哀悼,直到刚才去录了一首抗震救灾的公益歌曲,才得以抒发。
周六还有场赈灾义演,在杭州旅行者酒吧,从下午2点到晚上8点,杭州音乐人士纷纷参与,我的乐队几个国外乐手同样义务参加。
一直都在做,做我能做的,然而看到那些照片,尸体和眼泪的画面似乎问我:“你还能做什么?”
我想,我得做个为人生命而感慨的真人,而非挂起悲痛形式面具的假人,无论国土界限,无论黑白黄人,我生存在这个地球上,生命是最伟大的交响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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