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实在今天下午2点钟按照Dipesh给的地址去探访他们的music
school,Dipesh也如实在约定地点迎接我。两国友好关系需要从良好的信用入手。跟随他走入一些破旧的楼群里,爬上狭窄的楼梯来到一间8平米左右的房子。到了,这儿就是他们的学校。小房间里bali
bawan 和
profiqi已经抱着自己的乐器开始演奏,他们周围摆满了乐器,似乎人是这屋子的客,而乐器才是主人。
乐曲的调子像在电影里听到的耍蛇的音乐,怪异的手鼓被profiqi残疾的手变换花样的敲打着,鼓不同的部位用各种力度和方法敲击,就会发出有趣的声音,节奏如同魔术师一般随时让人惊讶,我盯着他的手想搞清楚些门道,却永远跟不上他手中复杂的律动他们叫它“zinbe”。

从没想过“sita”竟然如此庞大,来自麋香烟雾中的迷幻声音,原来是从这个工艺复杂而庞大的物体中产生的,世界真奇妙……


bawan不爱说话,为什么长相生猛的人大部分都生性腼腆,寡言少语?

bali有双漂亮的眼睛,他有着和他的擅长乐器--nepal竹笛一样的魅力,悠扬而雅致的气息从音孔和眼睛之中散发出来,呵呵,并无他意。

dipesh,幽默多情的同龄人,虽然是唱尼泊尔民歌的歌手,但还是钟爱摇滚乐,在乐队当中年纪最小,看上去却像个指挥大局的,对于同样的年少轻狂,我很理解。
被音乐搞完后我们去吃尼泊尔饭,饭馆老板却是个中国人。咖喱,白饭,索然无味,可是对于他们碗里红色的饺子更加没兴趣,他们管那叫momo~。

坐在楼下的商店门口喝奶茶侃大山,我仿佛感受到了这个山谷国家里的年轻人们的别样生活,对了,就是两袖清风,就是自由自在,就是理想远大,就是口无遮拦,就是正直善良,就是热爱音乐,就是愤世嫉俗,就是热情爽朗,就是幽默快乐,就是虔诚向佛,就是……永远年轻。

这是无法解释的,民族血液里特有的艺术方式,被部分族人继承与精通,他们是尼泊尔音乐的使者,快乐并无奈着,享受并奋斗着,清贫并富足着,清醒并渴望着……
明天会把我电脑里的音乐拿给他们听,分手前他们说:朋友,明天见!
明天见。

这是电子cita,放在那里自己就会win win win
的响,演奏时作背景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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