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点之前我在东棉花胡同的“江湖”BAR,又把自己唱哭了,还是那些花儿。
在陌生人面前唱着唱着就抽泣起来是不是有点儿傻气?只记得说了些话,强忍住酸楚的泪,然后开始弹啊唱啊,就再也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无法控制咸涩的声调,更不会在乎别人眼里的自己有多傻气。
说了些什么让自己酸楚的话?“江湖”是大川哥打理的新酒吧,也是他初次尝试的新行业,第一次前往,他看见我和郝老师显的格外高兴。自我记事起大川哥就在我家的小屋里与郝老师学习吉他,小的时候我叫他叔叔,现在叫他哥,这个称呼的变更被我们无意识的默许了。10年前大川从宁夏来到北京,4年前我和郝老师在北京遇到他和他的“沙子乐队”,郝老师当年认为的那双钳子般无可就要的手,如今弹上了BLUES。我说老郝你看看人家,坚持下来总会有个结果。那时候舞台上的他一脸幸福。去年听说大川的感情落了单,再次看见他手里是放不下的“大二”(北京红星二锅头大瓶装简称),我们坐在一起吃饭,他问我有没有什么酒吧可以演出。今天坐在大川打理的“江湖”酒吧里,看他笨笨的忙着招呼客人,郝老师敏感的指着桌上大川剩下的一口白酒说,要是原来这家伙早把酒一滴不剩的干掉了,还是现在塌实,有自己要干的事儿了。
大家在台上拿着吉他自娱自乐,大川帮我SOLO,我借一首歌之后的掌声想说上两句,我说今天很高兴能在这里给大家唱歌,我说这是我第一次来“江湖”,我说这是我特别的好的一个大哥开的酒吧,希望大家能常来,大川拍拍我的肩膀,匆忙的走下台去,我接着说这里有种……挠了挠头发,不知道怎么形容,于是我说很舒服,很有感觉,我说外面很冷,我说他在北京10年了,我说只希望……我说为我们这些北漂的……在断断续续的胡言乱语中我的鼻子已经无限酸楚。
于是那些花儿又带着另一种味道的眼泪缓缓流淌出来,喜悦的,欣慰的,怀念的……什么的都好。
羡慕大川哥,如今拥有了一个自己的小舞台,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祝福他,生意兴隆,身体健康;祝福所有为梦想北漂的人,坚持的结果能够香香甜甜;也祝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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