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一个城市,只装载我的伤恨。
那是我出生并成长的城市:银川。在那里的时候仅仅是个孩子。
于是我15岁;也就是懂得用其他方式诠释感受的时候,写了一首歌。
歌词是这样的:
原谅我在暗夜里盛开,允许我在阳光里悲哀,不要觉得奇怪,不要认为这是,精彩。
假装幸福因为眼泪流干,满不在乎只是心已近寒,是谁夺走朝阳,是谁改变简单,
别再抱怨暗夜花期短暂。
原谅暗夜盛开的花,允许那些孩子不说话。
别用手触摸那伤疤,看见那黑暗的眼泪了吗?
因为当时追崇
triphop的代表portishead,尤其喜欢那女主唱手捻香烟颓声颓气的唱腔,又自以为这歌词写的比较黑,所以当时就谱了个及怪的曲调,即使现在听来也有点夸张,真不敢估量当今孩子的跳跃思维究竟能跳到一个什么测量单位。但是我还是把它留下了,即使现在的我不再喜欢颓,可那毕竟出自我手。最近正在录歌,收了它。
我需要一个城市,只装载我的幻想。
那是我叛逆时期选择漂泊的城市:北京。在那里的时候我是个发育良好的妙龄少女。
17岁的小女人眼里的世界好大好大,绚丽多彩,不知疲劳的跟在那些主宰者的屁股后面,直到后来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大尾巴狼、装X贩、淫魔等等等等。这些使城市变得水深的人们充当着战争贩子的角色,唯恐天下不乱,可没有它们,世界就不那么精彩了。那地方真神了,我幻想什么,它就发生什么。当然,我不是个狂想症患者。
我需要一个城市,只装载我的寂寞。
生活大部分时候是平淡寂寞的,习惯了就好。如同我在杭州的这些日子,西湖没什么可看的,工作在我麻木之后将我抛弃,没有能聊朋友,没有便宜又实惠的商店,没有初恋般的心跳,没有意料之外的惊喜,什么都没有,但这就是生活。除去寂寞我还要故装开朗,除去爱好我还要考虑生计,除去感觉我还要顾及责任,除去个性我还要迁就人际,但这就是生活。于是我告诉自己,别那么不满,毕竟活着,那就得生活。于是寂寞便成了唯一让我享乐的方式,杭州=寂寞。
我需要一个城市,只装载我无忧无虑的快乐。
然而我还没有遇到这样一个如儿童乐园般的城市。
等以后我想念哪一种感觉了,我就回到那个城市。可以找回感觉,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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