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杜拉斯的《广岛之恋》和徐志摩的诗集《翡冷翠的一夜》。
看杜拉斯《情人》的时候,梁家辉主演的电影还没有拍成,那个时候自己年轻,体会不到那种悠远的痛彻心肺的离愁别绪,直到那个法国小姑娘完美演绎了青春期的叛逆少女,才领略到其中的一点儿滋味。30岁再看《广岛之恋》,无比感慨:什么叫做无奈!!
每个人看书,从中看到什么都跟自己的经历有关,最不喜欢书评或是导读一类的东西,同样一本书,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一定不是同样的东西。前段时间朋友重读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突然打电话告诉我,多年后再读,好象从未读过这本书!我们谈起书中的一些情境,明明非常熟悉,这会儿却又讨论出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感受来,我想,这就是因为自己在这几年里的经历增长了,思维方式也改变了吧?
想起在卡拉OK经常点的《广岛之恋》,讲的也是一个一夜情的故事,何其浅薄!
“在广岛,她把她所拥有的宝贵的东西——她现在表达的激情本身,内韦尔的爱情夭折后幸存的爱——献给了这个日本人。”(《广岛之恋》剧本的最后一句)
在抛却战争、政治、人情冷暖之后,女人,有时候会无助地用爱情来作为逝去爱情的祭奠吧?
截然不同的徐志摩,睡前看看他的诗,有助于平稳地进入睡眠状态,有一首:
月下雷峰影片
我送你一个雷峰塔影,
漫天稠密的黑云与白云;
我送你一个雷峰塔顶,
明月泻影在眠熟的波心。
漫天稠密的黑云与白云;
我送你一个雷峰塔顶,
明月泻影在眠熟的波心。
深深的黑夜,依依的塔影,
团团的月彩,纤纤的波鳞——
假如你和荡一支无遮的小艇,
假如你我创一个完全的梦境!
团团的月彩,纤纤的波鳞——
假如你和荡一支无遮的小艇,
假如你我创一个完全的梦境!
看来“波心”一词是当时的流行语,不然时髦徐公子为什么总爱用这个词呢?
诗下还有引语:
徐志摩在《西游记》中曾说过:“三潭印月——我不爱什么九曲,也不爱什么三潭,我爱在月下看雷峰静极了的影子——我见了那个,便不要性命。”
徐志摩在《西游记》中曾说过:“三潭印月——我不爱什么九曲,也不爱什么三潭,我爱在月下看雷峰静极了的影子——我见了那个,便不要性命。”
为什么有共鸣?因为前段刚去过杭州,刚到过西湖,刚看见过雷峰塔,那个倒掉以后,重修的雷峰塔。
我也爱那个静,不管是黑夜,还是正午,只要不是用彩灯勾勒出轮廓的那个时刻,最好由皎洁的月光,把幽幽雷峰塔影,倒映在饱含千年情事的西湖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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