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常常让爸爸带我去静安公园坐旋转木马,我最喜欢坐那匹黑色的大马。人太小,有时候还是爸爸站在马边上扶着我转的。高兴啊。一圈又一圈,我仍然记得那时的笑,和后来长大后看到的一张图片有点像:一位勤劳(挂相儿)的老农双手捧着刚收割的稻穗儿对着摄影机含着泪花儿由衷的笑。当然,我不是这么转大的。因为次数少,所以记忆深。
电影终于是拍完了。才知道这艺术真不是一般人能搞的。在艺术与商业中取舍,这是关键。
我熬得眼睛都肿了,依然辨不清我究竟站在了哪一头。然而,拍完了。记忆中拍摄至今,我的每一部电影都是充满着艰辛的。这部也不例外。衷心希望能换回的东西是好的,尽管我还没想好我要什么,一如角色,拍完了,我才发现,是这样的。
在飞机上写的这篇东西,真正的高空作业。最近的一段夜晚,没有失眠过,基本保持平均时间凌晨一点二十入睡,睡即着。这应属好现象。我也无暇去考虑多的东西,平日里那些个翩翩浮想不存在了,基本冷静有素的进行着各种拍摄任务。不知这是否也属好现象。因为我尽量不想让自己热爱的这份东西职业化。
哦对了,我今天写了好几篇微博,才感受到姚大晨的那份专注,其实很有意思。多多支持!
思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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