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在合肥,准备晚上录一个安徽卫视的娱乐节目,叫《周日我最大》。好像是一个新的栏目。所以还不太为人所知。
先说说中午的情况吧。
12:35的飞机。我11:30还在做梦。梦什么呢?梦见我慢慢悠悠的打车去了机场,然后在咖啡厅吃了些糕点,然后办了手续坐了飞机,飞机上还和人聊天来着(当然这在平常是不可能的,我最怕的就是和陌生人说话),然后到了目的地,司机接了我直接去了现场开始录制节目,录得很愉快,说笑话做游戏不亦乐乎。再然后是我们几个嘉宾比赛,比什么呢,比看谁能最快睡着,于是我一头栽在桌子上就开睡,不一会儿就打呼了,我都能听见自己打呼。睡得那么快,而且质量极高,于是我受到了现场观众的一致好评,主持人拍了拍我的背说起来吧你已经得第一了,我没理他接着睡。几个嘉宾也围过来摇晃我,我都偷着乐了可我就是不起来。现场的观众也一起喊我起来了,我想那我就起来吧,反正也得了第一了要不这节目就没法儿录了。于是我睁了眼,一片漆黑,我说灯呢,怎么不开灯啊,没人回答我,我感觉自己好像就一个人似的,于是我一下子蹦起来,什么情况我想大家都能猜到了吧。是的,我还在重庆酒店的大床上,我恍惚了五六秒后一扭头一看时间,北京时间11:38。我如同刘翔一般跨过大床一头栽进衣柜里套上昨晚准备好的衣服裤子冲到床边抄起电脑包就跑出了房间直奔楼下扑向一辆出租车恨不得不开门从窗户钻进去,司机的莫名其妙被我的一声怒吼“机场”打断后急速驶出了酒店,刚出去几百米又被我的一声怒吼“回去”一惊后又急速驶回了酒店,我又一次恨不得从窗户钻出去,像一颗子弹般的射进了酒店,门僮说“你好”的时候我仿佛只听见一个“你”字的发音,至于“好”字我人好像已经在电梯口了(酒店大堂门口距电梯有约五十米的距离)。我冲回房间找到了手机和钱包后真是有从楼上直接跳下去的念头,真的,要不是太高了的话。等我从电梯口像一颗子弹似的射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门僮“唰”的一下拉开了玻璃大门(他应该是怕我把玻璃撞烂了)。我又像一颗子弹似的射进了等候我的出租车里,然后车像一颗炮弹似的射出了酒店。当时,北京时间11:48……
司机知道我的航班时间后连说“惨惨惨”,我拍了一百元后身子猛地向后一仰,真没想到小小的羚羊车也能有如此强烈的推背感,我仿佛已经坐上了在跑道急速准备腾空的飞机一般。
在路上司机说“我还以为你抢了酒店里的东西跑呢”。我说“哪有还折回去再抢一次的”。
之后两人再没说过话。
12:05我射进了机场,那一刻广播正在通知本次航班的登机信息……
12:10我坐在了宽敞的大椅子上,窗外烈日炎炎,我汗流浃背,乘务员为我递来一杯水和毛巾,那一刻,我发现她,是那样的美……
知道为什么我要赶这班飞机吗?
因为重庆飞合肥的航班每天就一班,就 一 班……
打小就闹钟闹不醒,绝缘体。念大学时宿舍里的闹钟有近十个,将它们撒播到房间的各个角落,只要到点一闹,能在不打断梦境的情况下将它们逐一找出并迅速拍死然后鼾声依旧,桃花灿烂。曾经有人试过在我睡着的时候将一硕大老式铁铃闹钟放在我的耳边轰鸣却也依然没有令我从梦中惊醒过,这个人就是我曾介绍过的小武(潘耀武)。他,深深的绝望并折服了,他很少服过谁,不才,我是其中一个。虽不是什么一技之长,但也是独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