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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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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爸爸,你就不能不碰我!-7

(2006-10-18 15:25:00)
分类: 经典推荐
我的心像着了魔,由着这个男人拉进旋涡……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北京路。据说,这是广州最繁华的地方。
我走进广百,随意的挑了一件长裙,一双鞋子,换上后,他们直说像换了一个人。天不很凉,我便穿着裙子跟他们一起去了珠江,同行的有李政委,何,王,大队长,我。
珠江上夜景还不错。不过最令我受不了的就是,走一段路便有一个卖花的小女孩猛的跑过来紧紧的抱住我的腿一下子坐到地上不起来,而每次这时候大队长便会跑过来用脚踢那个小姑娘,开始时我还不习惯大队长这种方式,可是这种卖花的小姑娘越来越多,实在让我无法忍受,而且大队长踢的时候大多也只是吓唬一下,她们起来了我便赶紧跑掉了。
江边有许多卖小玩意的地摊,有一种卖拉环的特别多,就是好多环,你看不到它的缺口在哪里,可是卖东西的人却可随意的套在一起或拉分开来。
我们漫步一段时间,便准备上游轮了,司机在我们遛达的时候一直是等在车里的,我们随叫他随到。
大约晚上九点半,我们终于在珠江上面了,说实在的,广州的景色确实不错,特别是夜景,在北方很少能够看到。
特别是珠江上面那几座桥,每一座桥都是不一样的景,真是惊叹设计师的高明。
我们拍照着,说笑着,我早已忘了白天的不愉快,看到何一个人站在围栏边,我走过去,他看到我,再回头看看他们聊得正高兴,没有注意我们两人,便轻轻的握住我的手,讲他的过去。
他的生命是非常非常坎坷的,坎坷到你无法想象,在此我不想提,因为他的历史便已可独立成书……
他讲的绘声绘色,我听得痴迷向往。
何感叹的说,如果你早生二十年,或者我晚生二十年,我不会让你属于别人。
不,我说,你有家,你有媳妇,有女儿,我们,什么都不算,只是暂时你寂寞了,你需要一个女人了,而我正巧在你身边,于是,我们便有了这样的情。
我想,那时的我一定是非常有理智的,说出的话也是那样的理性,是的,其实我知道我一直都是有理智的,只是,我不愿承认,我爱上了何,所以说,我疯了……
可是我确定,我是真的爱了。
把自己葬送了,我也放任了自己的痴狂。
他听后一阵沉默,然后说,你不知道,我三十六岁出狱,根本就没得选择,我一点都不爱她,结婚后我一直想离婚,我们一直吵一直吵,她也不爱我,我知道,可是,当我们真的准备离婚的时候,她却发现怀孕了。我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的,开始她想打胎,可是我舍不得,那是我的孩子,我的第一个孩子。后来,我们分居了,我搬出来住,我们离得不很远,同在一个城里,可是,我不回家,不见她,见面只有争吵。
何停下来,看着我,然后又望着水面,他说,后来我也遇到了很多女人,唯一一个发生关系的是一个小姐。
我一直没有说话,可是放在何手心里的我的手,听到这里,轻轻的一颤。
何转过头看我,我轻轻的低下头没有与他对视。
何叹息,接着说,我是和朋友们去KTV,那时是在北京,他们都抱着小姐唱歌跳舞,可是我不喜欢这个,他们也给我叫了小姐,开始我没理她,只是听他们唱歌,看他们喝酒,后来那个小姐凑到我身边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她,我可以要求换一个喜欢的类型。
何望着深深的夜空,声音空洞。
何说,我看着那个小姐,说不是,你们也挺不容易的,你在这坐一会好了。可是那个小姐却突然哭了,她开始和我聊天,说她的家,讲她刚刚从学校里出来,讲她生活里的变故,我听了很心疼,可是又能怎样,生活,这就是生活,你不愿这样子,也要这样子。
何说,那晚他的朋友们都喝了不少一人带着一个小姐去了宾馆,何自己走出来,可是那个小姐却追出来,她说她觉是何是个好人,她说她愿意以后永远跟着何,哪怕做小老婆……
何给她讲道理,跟她说自己是有家的人,可是那女子却一直在可的身后走着,一步不离。
何与她去了宾馆,第二天早晨,何走前把身上的钱留给了那女子。



何说,其实我对她只有同情,每个人都不容易……
我一直在旁边静静的听,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他只是在回忆,在讲给自己听。
何说,你知道吗,也有不少女子爱上我,说实话,这几年来,虽然不能说我很成功,但是现在我也有自己的事业,如果我想要找一个女人,应该还不是特别难,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过了那个激情满溢的年龄,我好像对每一个女人都没有热情了,对谁都是一种儿戏的,不温不火的感觉,可是你不一样,从第一眼看见你,我觉得我应该疼你。后来我们在一起生活,我每天像着了魔一样,想要见到你,看见你我感觉心里特别踏实,可是,我知道我有家,我知道我们年龄相差太多,哪怕我再年轻十岁,我三十四岁,你二十四岁,我都有勇气有胆量真正的追求你,可是现在不一要,你那么年轻,我看着你,想着那时候的我,我那时在牢里……我知道,你是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的,你这个年龄是你一生中最最珍贵的,我不想害了你,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其实,有时我也有一种幻觉,觉得我对你的感情真的只是一种亲情,你真像我的孩子一样,我宠着你,看着你开心,我也好幸福,可是这种亲情里却有别的感情,我觉得我很荒谬,我这么一个大老头子,居然会爱上一个小姑娘,而且还总是厚颜无耻的总是借故在你身边转,总是低三下四的逗你开心……如果,能够更早的遇上你,有多好。你是个好女孩,很善良,你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那么吸引我,真的,我都受不了的心动,有时你轻轻摘掉我衣服上的脏东西,我都要使劲的忍耐好久,我真怕我一时冲动吓着你,伤害了你……
说着话,何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的眼睛一直盯着水面,眼泪掉进水里,却是泛不起一丝涟漪!
很快,到上岸的时候了。
李政委他们走过来,何放开我的手,与李寒喧。
我们陆续的走上岸,车子已经等在岸边,我们上车,吃过夜宵后回长州岛休息。
第二日是广交会的第一天,李政委陪我们过去,我们每人挂一张贵宾卡浩浩荡荡进入会场……(略)
其实真正用来办正经事的时间少的可怜,下午我们出来后就直接回了住处休息,因为晚上有一个已退的海军女团长要请客。据说她与李政委关系很好。
我们睡了一下午,我与何同床。


我知道我的态度已默认了什么,何当然更知道。
所以何抱我抱得无所顾及,吻我吻得理所当然。
大约五点半,我们一起去了那个女团长安排的饭局。席间,我的左边是李政委的一个干女儿,右边是王,王的右边是何,何不顾及任何人的看法,总是隔着王给我夹很多的菜,我无奈,示意他不要再这样,可是他总是旁若无人明目彰胆的笑。别人都是有意无意的看着我们,我没办法,这叫什么样子,真是被他气死了,而王还总是笑着玩笑,哎,我说何老板,你这样多麻烦,来,咱俩换换地方……
何却只是笑着说,你坐着吧你,我在这就挺好,我是替你照顾“你的秘书”,你应该感激我呀。
王无语。
说实话,那一餐,我真是吃的无比尴尬。
就连李政委也三翻两次的笑着对我说,多吃点,别不好意思。
哎,其实,李政委这个人是真的很好,他从不摆架子,一直说话很亲切,好多时候主动和我说话,给我讲当地的风土人情,讲军队里的趣事,讲何小时候,讲何的顽皮童年,讲何上学时特别聪明老师们都是又气他的调皮又喜欢他的机灵和聪明,讲何当兵时受的苦,他第一天就把团长给打了,讲他当兵一年就自己用心读书考上青岛潜艇学院,讲何上大学时是体育全能,足球篮球王子,他打篮球踢足球的时候,他们学校好多好多女孩子都在一边给他加油,那时候封建,不像现在的女孩子能大喊大叫的,不过那时候他真的是风光的很,直到,他入狱……
我只是听,也喜欢听。
等他们大多数的人敬完酒,我端了红酒,敬了李政委一杯便是完成了任务,然后借故去洗手间,跑到外面透透气,也给家里打了电话报平安。
我回去后他们也喝得差不多了,那个女团长又喧称请我们唱歌,没办法,推不掉,只能同往。
路上有几个人提议去“钱柜”,可是我们去了之后,他们都嫌房间太小,不能跳舞,于是又驱车前往“大富豪”。
这晚我们玩到十二点多,大队长坐到我身边要我陪他跑舞,我借口不会跳没有答应,可是他又总是借故要我喝酒,两杯后,我出门,去了休息室。
我出去的时候,何正在和一个小姐玩色子。
李政委和那女团长在跳舞,大队长在唱歌。



那晚以后的事我不想再提,其实意外很多,只是,略过吧。
大约十二点多时我们回去了,晚上,何依然睡在我的房间。
以后的几天里,我们参观了黄浦军校旧址,其实只是在我们招待所的隔壁。到登陆舰里边看了看,何表情比较麻木,因为他对登陆舰实在是太熟悉了,他,本就是海军嘛……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我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走,因为登陆舰里的楼梯实在是太窄了,我直怕我一不小心摔下去。
然后又把广州几个著名的景点走了一遍,我记得最深的是去莲花山,没什么别的,只是因为我是穿着高跟鞋上山的,所以嘴边的笑,也只能是苦笑了。
拜佛的时候何很虔诚,在山下那么那么多家卖“香”的店家那里买了好多各种各样的金黄色的“香”来烧。
然后便去拜千手观音,何祈祷的时间,足有三分钟。
何拜完,走到我身边说,我为你祈祷,希望你幸福。
我听过面无表情,转了身,走离他身边。
在广州的第五日,我们起程去了湛江。
因为,何的四姐在湛江。何从小和他四姐关系最好,总是打啊吵啊的,可是,四姐最疼他,也跟他最投脾气。就在他第一次去湛江找四姐的时候,就在他游泳淹死在海底的时候,四姐哭的死去活来。
何回忆说,他那边简直像着了魔,风很大,海浪很大,好多人都不让他往里游了,可是他就是不听,他一直往前游,直到一个浪打过来,他晕在了海里。后来人家看不到他了,好多人去海里寻他,浪的声音太大了,他呼救的声音全都被淹没在这层层的海浪里。
直到很久后人们寻着了他,他已没了呼吸,后来好久好久,他都听到好多好多的人在他身边说话,可是他不知道是谁,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是飘在空中的,没有重量感,好多人在哭,好多脚步声,他睁不开眼睛,开不了口。
他说他看到了他死去的父亲,他父亲说想他了。他说他看到了很多虚幻的东西,好多的雾,好像有一座很大的宫殿,他想,应该就是人们所说的天堂了。
可是后来他醒了,那是他昏迷一星期后,大夫满以为他已经死了,可是他却活了。从那以后,他不再游泳,从那以后,他看透人生。



我们去了湛江,我们是坐大巴去的,大约坐了五个小时,李政委坐飞机,我们到的时候,他已让一个姓马的营长去接我们,马营认识何,何以前去湛江,都是马营长接待。
以后的几天,我便称他为马哥,还有一个姓李的营长,我叫他李哥。据说马哥是河北邢台的,李哥是河北唐山的,所以在湛江,我们还算是老乡。
何的姐姐是个非常热情的人,毕竟是亲姐弟,她对何的热情令我们侧目,也许,李政委已同她讲过我,民以,她看我的时候眼睛异常,但是她是喜欢我的我知道,这是何后来和我说我,何说他四姐本就不同意他与他现在的妻子结婚(她妻子在和他之前嫁过,有过一个女儿),他姐觉得委屈了她弟弟,她是那么宠着何,她希望何找一个大姑娘做老婆,可是事与愿违,何说,他姐希望何跟我好。
所以那时,何四姐对我也特别好。
我们在湛江时,也许才能说是真正的到了李政委的天下。
李政委在湛江为我们安排的着实的令我感动。
其实我们在湛江只是停留了两天,第一天到那里只是找了一家比较高档的饭店吃了些。
我很喜欢湛江的粥,有龙虾粥,螃蟹粥等等,比北方的粥讲究很多,而且吃起来不腻。而我不喜欢吃的太多的,比如鲍鱼,很多不知名东西的肝脏,还有很多贝类,也许是吃不惯,反正味道让我不敢恭维。
其实到湛江后,每次吃饭时他们都会把我的座位安排在何的旁边。
而何,也是理所当然的接受,对我的照顾更加坦然,在好多人面前毫不顾及的夸我好多好多。
还有,我很喜欢吃那里的水果,不过,有一次直接往椰子里面插个管子喝里面的汁,真是难喝的要命。
木瓜很好吃,每次饭后水果里面我吃的最多的便是木瓜。
每次吃完了,他们好多人,有的在一边打麻将,有的看电视,有的聊天,有的吃水果,有的去这边的小休息室休息,反正李政委一行人是那边酒店的熟客,每次都是去同一房间用餐,里面还有他们储藏的很多东西,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饭吃的最多,也最占时间,不过我记得用时最长的一次远门是去北坡的海军陆战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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