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届淬剑诗歌奖十强诗选(二)袁魁|张口|庄梦媛|宗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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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淬剑诗歌奖十强诗选(二)
袁魁|张口|庄梦媛|宗昊
袁魁:《印花集》选5首
袁魁(1978-),男,安徽芜湖人。
《印花一》
一进车站,我就不停地回头
那不是一张脸,背景深暗
我们无处可逃,牵着她冰冷的手
钻入废弃的车厢,维修工正拿着一把扳手
背对着我们检修什么,他穿着深色的工作服
有合金碰撞的回音,而他不停地敲打着
这废弃的车厢,你们好啊,朋友
他突然回过头来,冲着我们笑起来
黑暗中,我无法分辨他的脸
你是谁,而他没有回答
穿过下一节车厢,他吹起了苏格兰小调
哨声尖利,有铁锈从厢顶掉落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他就要来了
那不是一张脸,而她挣开了我
躺在厢板上,像一盘憋下去的水带
我把她卷起来,扛在肩上,他就
来了,我们要藏起来,亲爱的
就像大马哈鱼藏好它的卵
《印花二》
鳄鱼有多少颗牙齿,这个问题经常困扰我
有时候,我会拿出一块泡沫,幻想它们
的牙,就长在这上面,事实上,从
泡沫的横截面去看,那一排排参差不齐的凹凸面
像极了我们的牙,你也可以说,它们是鳄鱼的
如果从一生这个尺度去对比,鳄鱼拥有约
3000颗牙齿,它们一个顶掉另一个,这样看上去
鳄鱼始终有一口咬力强劲的好牙,然而,我
不关心这些,我只想知道,当它撕咬斑马的时候
各个牙齿之间,是否配合无间,你也知道,当
你把你那副假牙从口腔中卸下来,并把它放入水杯
中,鳄鱼和斑马,都会感到异常的惊恐,它会
不停咬着它,直到把它撕成碎片
《印花三》
马丁是个了不起的拳手,32胜1平1负,上一场,他被
对手逼到了台角,像一头暴怒的北极熊,他咆哮着
将他砸倒,对手来自哥伦比亚,和他一样,而
他是经纪人用卡车,带到比赛场地的,在
家乡,有许多穷人家的孩子,和他一样
5岁开始打拳,他们在任何一块场地
上,挥舞拳头,四处晃动着人头和
脚下的黑影,马丁就是这样,一路打上来
带着全身的伤病,不敢有丝毫大意
这天,他从凯特家经过,她家那头纯种马,朝他
热情地打了个响鼻,接着继续吃它的草,这让马丁惊了
一下,他本能地甩了甩肩膀,嗨,他拍了拍马身
就像在安慰自己,马丁,你小子在干嘛,站在卡车上
的经纪人,有些不耐烦了,马丁转过身,朝卡车走
去,这是马丁的第35场,在比赛前,他一直保持
沉默,直到经纪人拍着他的肩膀,嗨
该你了,小子,马丁对对拳套,走向场地中央
这是一块3000人的场地,当镁光灯直射过来
他感到头的右半部隐隐作痛,他拍了拍
自己的头,就像拍着那头漂亮的马,可它并
没有发出响鼻声,连同燥热的拳击场
《印花六》
1927年,他在小镇的茶馆里发呆,有人给他
一包哈德门,上面的女郎朝他妖艳地笑
1938年,在晋绥冀根据地,他正猫在地下
听见不远处的发报机,迪迪迪地叫着
1953年,他站在共和国的中央,在一棵柏树下
看着向他迎面走来的孩子,他们唱着歌儿
渐行渐远,1979年,他来到了老家,在
山坡下,他有些走不动了,坐在石墩上
现在是2014年,他的骨灰正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根据老人遗愿,本来是要撒在老家的河里
那条河从青阳发端,汇入长江,我们都叫它
青弋江,还是按照老人的意思吧,在船上
我们将骨灰随风撒向水面,它们是那么地轻
那么的白,就像哈德门抽过后的样子
《印花十》
他已经等了她十五年了,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日子
有时候,他会在家门口的小河边发呆,看水草在里面飘
如果天气焖了,就会有大鱼小鱼跳出河面
溅起仓促的水花,他似乎能看到它们
张大的嘴巴,于是,他也张大了
嘴巴,天气越来越热,空中仿佛点满了无数的火球
而他并不想回家,人们都赶着回去开空调
他只想呆在水边,看自己的脸,在水面
慢慢地拉出去,又慢慢地拉回来,他是如此地
冷静,任一切在水中变形,除了她
他已经等了十五年了,当年的小树也长大了
而他还停留在那一年的夜晚,她来到河边
和他见了最后一面,她说我会想你的,不要哭,她
用纸巾擦着他的面颊,没有五分钟,她就走过了水泥桥
河对岸的她头也没回,就这么消失了,把他一人留在这里
就像现在这样,直到夜晚再次来临,而他的瞳孔也慢慢适应了黑暗
它们在里面慢慢地放大,就像夜行的野猫,谨慎,胆小,潜伏在黑暗深处,放着幽蓝的光
张口:诗5首
张口(1986-),男,江苏连云港人。
《杀人犯》
这地方太黑了,我承认自己是个杀人犯
残忍地杀死了村庄里的一个年轻人
它偷了我并不重要的东西,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
父亲最先和我决裂了,母亲一直没有表态
两个妹妹傻傻地在一旁看着我
我离家出走了,身无分文
走到了绝望的境地,面前却是一处美丽的景色
我还不能离开这个世界
报仇的人终于来了,十几个人拿着棍棒飘渺而来
我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解下上衣放在路边,真是不堪一击的一群人
四散而逃,说要回去找更多的人来
慢慢地走着,再没有一个人来找我算账
还能到哪里去?一个夜晚不知不觉中
我又悄悄地回到了家的附近
一处人家正在办丧事
边上还是热闹而熟悉的集市
我在门口看了好久,想知道是谁家又死了人
一个大妈忽地来到我身边
凑近我的耳朵说:“你杀了他,他家人正在办丧事啊!”
我问:他有女朋友吗?她说:有。且已经要准备结婚了。
我问他是他们家唯一的孩子吗,她点点头。
我离开了村庄,死在了一个水塘里。
池塘边水草茂盛,昆虫嗡嗡地飞来飞去
《弹弓在城市里打鸟》
弹弓在城市里疯狂地穿行,寻找一块小石头
一块被河水或溪水冲刷过的小石头
但是没有,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的残渣
在一个乌黑的臭水沟里
弹弓终于找到了一块看似小石头的东西
城市里的树还真不少,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树
路中央,楼顶上,大树上还长着一颗小树
一个穿西装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棵白色的小树对着夕阳发呆
刮风了,老人吹着口哨走进屋里,屋里传来了鸟叫声
弹弓也冲进了屋里朝着传来鸟叫的地方射出了小石头
老人哇的一声大叫
转身看见了一把看似传说中的叫弹弓的东西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红色羽毛的小鸟一只一只掉到地上
《杭州与真相》
“一个小胖妞,戴着眼镜”
我还不曾见过现实中的她
只在她的空间中看过她和别的女人亲吻的照片
她叫哑,迟来到杭州,先到杭州的鸣
在我的视线中
靠近另外男人的耳朵
我侧脸
余光摇曳着远处的树叶、空气中的飞鸟
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
到了一个未曾去过的地方,在记忆中一样舒服
下午,措手不及
不习惯的桌椅,用于对付胃口
一个乐队与我和鸣同坐
初次见面,他们来自苏州农校
吉他手兄弟在我们面前很伤心、很气愤
他的初恋女友与我们同校
和他上床以后
发短信告诉在车上的他
和另一个男人也上过床了
大家第一次来。西湖。断桥
鸣很激动,吉他手兄弟也不想离开
我们先回宾馆了
呆在宾馆房间里,来到杭州,我喜欢这样
我以为哑与鸣相处的美好
只一星期,鸣在哑面前把眼泪哗哗滴进一盒泡面里
大家劝鸣先吃饭
我想起许仙与白娘子的西湖——这么多年的欺骗。
那天一个拍照的人对着西湖里的鹅大喊
“鸭子,鸭子。”
后来一个小男孩跑过来:“仙鹤,仙鹤。”
后来我在舞台上朗诵着轻风与爱,鸣说你太忧郁了
她说早就想对我说。可为什么一直保留着意见呢?
我内向?我只是不屑与他们为伍——
把傻逼当艺术,把下半身当先锋
哑眼中个性的那个他打着呵欠,说人不要装逼
说着和生殖器有关的话题
但不准别人侮辱他的女朋友
说着进行着目光性骚扰
一次哑哭啊哭啊,多少年前她就这样,她说
现在开始喜欢这样哭,想着男人。不是男朋友
“她内心空虚的表现的多欢畅。”
最后一天,我依旧理解自己的沉默与忧郁
“你是一条狗么?手腕上挂着铃铛。”
我一直不愿与戴着铃铛的女人说话
《小姐之歌》
夜色已被来往的男人
磨成一面镜子
你清楚地看见自己
与生活格格不入
卖身时,灯光的光线
和香烟的烟雾
弥漫。17岁就出来混
19岁,强悍并美
一斤白酒还能再来点啤的
喝酒时,你在电话里
和对方骂着老子不缺钱
爱!你笑了
你说爱不就他妈的——
两腿之间的事嘛。
那些男人只不过是你
喝酒时的一碟花生米,有点油
有点滑,你夹住它们吞下去
统统吞下去,他妈的统统吞下去
《发动机轰鸣着》
坐公交上班,有些人也
总坐这路车
几乎就有了同样的脸
公交车轰鸣着
“请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
工厂轰鸣着
眼睛里膨胀的血丝
轰鸣着
一整天,发动机轰鸣着
请和我大声说话
请告诉我这一周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庄梦媛:诗5首
庄梦媛(1994-),女,浙江宁海人。
《博物馆》
他们爬上博物馆建筑外围的高台
第一阵风吹过来,楼下的池塘
开满荷花
他们盘腿坐下,谈着一些
随意而至的事,就像注意力突然被
风中飘动的丝巾引过去那样
不经意。谁也没有刻意想表达些什么
或者,试图将谈话引向某一个话题
这样一段嵌在漫长下午里的短暂谈话
最后留在记忆里的却只是寥寥片语
只记得到后来
话语在跌落,石阶上满是苔痕
小心翼翼走过,回头看时
脚底却如针刺一般作痛
谁也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两个刚认识不久的人
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无所事事的
星期日下午
《我撒谎无数,道不出爱》
是时候了。你随手带来的
冷夜,我也将施于他人。
我捧起一碗水,把自己埋入浅海
无声息的闷流里,游鱼摆着尾巴
嘲笑外来者的浅薄与轻狂。
不知如何度日。没有食物
没有暖床,如黑压压云朵般的
回忆倾倒下来,无穷无尽的江水
拍岸数千尺。我留客人吃饭,然后
谈笑,喝啤酒,说近日的天气
当季的水果哪种好吃,说楼下的猫
总在垃圾桶旁候着,说上一次的旅行
说附近的人们又开始张罗着好事
说昨日的夜风温柔,值得为之一哭。
去离你最近的停车场,或者随便
一个午后,把自己安置在拆迁区
坑坑洼洼的空地上,你的声音无处不在。
我开始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薄薄
一层窗户,远方的椰子树在暖风里
椰子落地,瓜果透熟,我又开始
胡思乱想,开始做一些如果那样的梦。
蔬果散发出芬芳,雨夜过后还是雨夜
是时候了。定个闹钟,好好睡一觉
我撒谎无数,撒谎无数。
《夜晚》
我看见夜晚走近了
夜的迷人的嗓音
你的父亲和母亲端坐在面前
一遍一遍讲述你儿时的事情
说你正在赶来的路上
我听见茉莉花在夜间
悄然绽放,你的消息
沿铁轨一直一直传过来
最后,你的父亲和母亲消失在
晨雾中。我静静地看着
枯瘦的街道上第一颗花苞盛开
夜晚也消失了,再没听到
你的消息,没能坐下来
细细说给你听:你的侧脸
像极了你父亲
《香气》
这是黑夜静谧的呼吸
你恬淡的香气
自我身边掠过
车门缓缓打开
站台的风
以最浓烈的方式
将你散入
我唇齿间,衣帽里
我手指抓过的每根发间
你重新挑起我的嗅觉
我本已放弃的追寻
我因而肃然起敬
久久伫立,为生命中
所有的爱,为我失去的
且再不能拥有的东西
我一遍遍地深深地呼吸
试着从身体深处重新唤起
对美好事物的喜爱
我悬着的心索性
在半空燃烧
像一只漂泊的纸船
在水上烧成灰烬
《破旧旅馆的夜晚》
在破旧旅馆的小房间里
待了一整夜,电视机里播着
娱乐歌唱节目,欢笑声让人想起
电影院里爆米花的气味
“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你”
我走在冬日清晨满是樟树果浆的
寂静大街上,远处酒店楼顶不断
排出滚滚乌烟,“着火了”
大家都说。但那只是厨房的排烟
如此而已,没必要由一个正蜷缩在
旅馆阴冷房间的小床上,因
饮酒过量而全身发红,难受得
发抖的人,转而想到远方的
已告别的朋友。然后整夜,整晚
不断醒来,做糊里糊涂的梦
在门口假装抬头看天,等人
无意中看见布满星宿的夜空
看见那人站在街角冰激凌店
燃一支烟。“散会儿步吧”
他提议,于是我像一只呆头呆脑的鹅
跟在后面,一直到夜晚消失在
晨雾中,冰激凌上的奶油化掉
烟燃尽。最后,我独自走进
一家面包店,久坐,
等新出炉的菠萝丹麦
想着写点什么,当做告别
我一口气吃掉两个面包
然后心满意足地收回信纸
好了,就这样了
沿着来时的路一路走回去。
真为自己感到高兴。
宗昊:诗6首
宗昊(1996-),男,江苏射阳人。
《梦靥警报》
箫声里有冰冻三尺的一日寒冷。高度有维生素夜曲,和湖泊的心脏
初冬来了。预警机早已经从弗拉迪沃港窃窃私语
为格外注意而七零八落。风尘的寄放一把伞的光荣
看见秃头,我情不自禁想让它这个湖水可翻身。与爱情相关的话题还是
忌讳,最好不谈。又好像熟悉程度不够明显。又好像熬夜里仍有数不清的
砂砾在空白虚度。碾磨这箴言和启发。我带这阴阳怪类和於毒和铺子
买豆腐。卖西施。用草先刺瞎某人的眼珠子
以及不应景的对话。让我来虚度光阴,再去墙角挖草,挖干硬的竹林和庙宇
挖浮漾的山脉。挖岁月的木枕。挖薄暮下的恫吓与水域间隙
挖一种居士。老成到大好时光的辜负
《青衫》
木青寺是多么牢固,灵魂是多么寒颤,红色是多么抱歉
安谧如同在衣服上贴满标签和锈色,长不满的铁钉
野篱笆和鸡鸣寺在仓皇和感动中度日,在攻略中思考
郁郁而终。不得志始于经幡,始于一只老鼠,对,是钻空子的
那宫娥在助人为乐里哪有存在的呼吁思想
纳木错总是在清凉河后面牢骚满腹,一清二白,沿着泾河迅疾
出发。这个寨子是从红文化开始的,有独山玉种,有王右军的字
还有魔杖。还有空明里的三色堇,百汇花,碎瓷草,静修树
元素失去了委婉的墨脱。哦。而我看见了光芒
《割麦人的桑粟》
我曾日里西间追赶一株麦穗,究因诉果;词刻的碑米褪至膝盖
腰盘侧。发冷的顽石一透的鲜明,老北洋总忽略过苦字,秩序
发白,洗亮,洗净一朵开花的相遇;无处不在的深吸
晃和颠是推车把一直所不在意的,也是弊,温存看待
老农扯了牙,洗了白;吃桑葚,咬绿线叶,啃枸杞皮,啮板根
浑身是胆,还有宝
我找明白了幼时记忆,像躲着一本课书;还有一支粉笔
突然笑过。还有粟子在午后涌入
《墨汁和入土为安》
对我听弘一的写书法从隶书开始练起,他名气多大。少说是入土为安
呵呵。还有人死不瞑目,还有人在窗户下面打滚,还有人在啤酒箱子
里喊:“你好”。苦艾是快马加鞭上京告御状,把灌醉和江河渡口
二郎兵败如山倒,这些因素在哪里。奶奶的,项庄舞剑,是吧
看着步兵回到湛江,江山美人。还不允许老百在大街上撒尿
对啊。我母亲给我的天性,遗传的观念,和陷入绝境。请不要争
四面的薄雾。不要为一毛钱得失斤斤计较,有些问题不是排兵布阵
不是仗剑天涯。你看看项羽窝囊极了,连虞姬都看不住
连四面楚歌都吟唱不了。还惦记着秦家的王朝。还惦记泪水芬芳
《其实现实还可以更加流氓一点,更加诡辩一点》
我在琉璃磨坊地开一间水木的废料厂。或者什么也不理会,看眼睛里进沙子
对啊。有理者总有理,它承认一种失误?这种激变的概念效果显著
早就把自己给一票否决了。我住老北洋。早在静止运动的三棱镜里看不见
前方的田里有什么在作祟。天哪,你想象得到是一个桃子吗?粉嫩的桃子
桃子是个姑娘。拉下玉米堆里的帘幕和一个外地陌生男人在赤裸轻盈飘动
从一种温柔再到体恤,再到讨价还价。我只能静悄悄在那里看着
看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如何偷换野兽与野兽的概念。我也生怕着我这个个体经营户
缺失在残忍和惊恐中。本末倒置。颠倒了一个性体的黑白关系
《脾气餐馆》
那么我归咎于分娩的时候,我可以活过那个春天,可以知道甜蜜的痛苦
可以理清草绿融化后的思路,可以比任何人老得更快,可以把㐊讲完
本就是假的。谎言没有艺术水准,让它成立,我拿三万块给它注册。扯淡
不想发脾气,还是因为我与众不同,我湿掉的还有一个贼子,还有一个春天
还有一个短号和来电显示。有个朋友写诗不错
但是死了。你会比我更加懂得她弯曲的镰刀和身子骨,憔悴了多少年的思想呵
偶有陌生的旅客和我在古旧的斧头下感知一个旧北洋的劳力
还有孤独躲避了一只鸟的抱歉,当然我还要一种避孕套,与众不同
还要一朵花,大尺度把诗歌完善。好了,我在餐馆发完了脾气。
第四届淬剑诗歌奖资料
年度主题:过程诗学
获奖者(拼音排序):阿固、大树、林子懿、魔约、秋若尘、沈利、袁魁、张口、庄梦媛、宗昊
主办:Easty易太传媒
联合主办:玄鸟诗社
特别支持机构:ACTAsia行动亚洲
支持机构:《今日设计》杂志
主赞助商:恒洁卫浴
赞助商:喊茶坡
组委会主任:马映
组委会副主任:牧龙、史鑫、叶藏山
评委会主任:白鸦
评委会副主任:田晓隐、潘建设
评委(拼音排序):高标、黄运丰、贾昊橦、茧衣、马映、潘建设、树弦、田晓隐、巫小茶、余子昧、榛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