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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妓同居的日子 [9]

(2006-11-30 10:59:41)
  医院里静静的,窗外雨已经停止了奔跑,轻轻柔柔的漫舞在空中,而我却没一刻要停下来的意思,一边照看着表弟,一边陪着雪儿忙里忙外,挂了号去了科室,一名女医生从检查室里出来狠狠的盯了我一眼,上下打量着我说,小伙子,以后要注意了,最好在这一年内不要有性生活。我的脸猛的红了,忙说,医生,我不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她接过我的话说,不是什么呀,人都被你搞成这样了,还想推责任呀,赶快去办理住院手续吧,还要再做一次检查,我整个都愣在那里,头脑刚一清醒,她又随口问了我一下,有没有过不洁性生活?不洁性生活?什么是不洁性生活?我被一下问蒙了,我自己还是一个纯正的处男的呢?还没过那种生活呢。医生疑惑的说,去办理住院手续吧,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说吧。但我还听到她在我走后说一些话,现在的年轻人,谁没有几个女朋友呀,还装什么正经男人。
  我摸了一下包里的钱,幸好李梅走时留下了一点钱,说是给表弟买营养品,雪儿正坐在医院的长凳子,无神的看着我说,怎么样了?应该没什么事吧,我的身体一正都很好的。看着纸一样洁净的雪儿,我还是露出我最正常的微笑说,没事,就是要住院挂几天水吧。雪儿先是一愣,缓缓的站起来说,住院?不用了吧,吃几天药就没事了,我这都是老毛病了。她的话无疑让我无痛不已,老毛病了,我带着几分怨气的说,身体可是本钱,还是听医生的,我去办住院手续。雪儿张了张口,却没有再说什么,眼神里有种光在闪烁,像水晶一样的美,干净的看出一丝杂质。
  雪儿在住进了五楼的住院部,医生给打了点滴,针头在她的手腕上,寻找了好几下才找到一个适合下针的地方,我这时才发现,她是那么的瘦,瘦的只有一张雪白的雪白的皮,我不忍再看下去,将眼睛转向了窗外,远处已经是不夜的城市,灯光中夜色淡淡的,轻舞的雨丝正妖娆的缠绵在夜空里。
  我下楼看了一下表弟,他正在看我给买的书,眉头紧锁着,眼睛熠熠的盯着书面,连我走进来坐下来,他都没有发现,我拿起水果刀正准备给他削个苹果。别弄了,我不吃,她现在怎么样了?我笑了笑说,知道我来了,也不看我一下,装的挺像的。我问你呢?她怎么样了?我一脸无知的表情说,谁怎么样呀?好好养你的病吧,要不然我真没办法向老姨交待呀。哥,跟我还不说实话,好,明天我就打电话让小姨来。我说,让小姨来干吗?再说小姨也挺忙的,她会放着生意不做,来这里呀。表弟这下是真的生气了,瞪着我说,你就这想这么多了,小姨最疼我了,我说我让她来,她肯定来,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我的嘴巴不多嘴呀。我知道事性已经瞒不住他了,又陪着笑脸说,她是病了,不过没什么大问题,过几天就好了,现在好了吧。他用动了动身子嘴歪到了一边‘哎呀’一声,我慌忙扶住他说,不要乱动,你怎么知道她来了,是不是下来跑了。没事,一个屁没放出来,憋的慌,说着呵呵笑起来。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呆着,医生说了,他们也不敢保证你不会变在瘸子呀,我严肃的说。
知道了,说着又把书放在一边,笑着说,哥,让我给雪儿姐住一个病房吧,你不用多想呀,我可不会动什么色心呀,现漂亮的女人我都不会放在心上,说着用手轻轻的挑了下头发,颇有风度的说,像我这么帅的小男人,谁见了不眼馋呀。我知道我不答应他是不行的,他已经掌握了我的制命弱点,我笑着看了一下时间说,今天恐怕不行了,明天好吗?他对我得意的一笑说,行呀,明天就明天,你去吧,好好部着她,明天可就没有机会单独相处了呀。我没有再做什么解释,说再多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反而更让他坚住不已了。
  雪儿身子靠在枕头,脸朝向窗外的方向盯着,听到我推门进来的声音,她朝我笑了笑,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已经有了红润的光泽,眼神里却透着雾一样的迷离。
  谢谢,雪儿笑着说。不用,这是我应该的,我应该谢你才对。她又把脸朝向窗外,雪儿说,为什么谢我呢?要不是你,我说不定还要为住那放愁呢?不管怎么说,我是应该谢谢你的。雪儿笑出声来,很平静的说,谢谢是什么感受呢?我也笑出声来,用手轻轻的挑了下头发说,你现在是什么感受,他就是什么感受了。她沉着声音说,原来是温暖,快乐的,有种兴奋的。我张着嘴着,用不太了解的语气说,谢谢有什么好感觉的,你不会是第一次接受谢谢吧?雪儿点了点头,沉默的像静静伫立的路灯,闪着光孤独的照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知道谢谢是什么感觉吗。
  我一时愣在那里,想找一个最好笑的笑话给她讲,我轻笑着说,我今天看了一个笑话,是这样的,从前有头驴,它不听主人的话,主人它拉磨,它总偷吃几斤黄豆,还总想偷懒,只要主人不再后面打着,它是不会干活的,有一天她突然逃脱了绳子跑了,它拼命的跑着,又得意的叫了几声,回头看了看,已经跑了很远很远了,它看到前面有块草地,又打了几个滚,美美的吃着草,突然前面来了一只老虎,老虎也没有见过驴,驴道是听说老虎的。它仰起头站在一块石头上,大声的喊着,我昨天吃了5头狮子2只虎,现在正在打埋伏。老虎听了撒腿就跑了,心里想着,那尖耳朵长脸的家伙真厉害,要不是自己跑的快,也成了他的口中美食了。这时一个只狐狸跑了过来,说:老虎大王,你跑什么呢?老虎把刚才遇到的事说了一遍。狐狸想了想说,大王,这里除了你最厉害,再没有比你厉害的。老虎有点不相信,因为它上过狐狸的当,它说,那好,你陪我去一趟,但要把你的尾巴和我的绑在一起,狐狸答应了,说着就跟着老虎去了。驴看到老虎带着一只狐狸来了,心里有点紧张了,但它还是告诉自己,没事的,看我的,它又站在石头上说,狐狸兄弟够意气,知道我二只老虎牙缝没塞饱,还没等驴把话说完,老虎已经拖着狐狸飞一般的跑了,当然了,狐狸在半路就被老虎拉撒死了。这时一只猴子从树上跳下来说,大王,这么急去那里呀。老虎喘着气说,山上来了一个怪物,已经吃了4只老虎5只狮子,看来我是待不下了,刚才差点上狐狸的当,幸好我跑的快,要不然真成了它的午餐了。猴子也给老虎说了一些话,它说,大王这次你可错了,这山上山外除了你,再没有什么敢和你比的呀,说着拉着老虎又回到那里了。驴看到老虎又来了,刚要开口说话。猴子得意的笑着说,这家伙我见过,是吃草的家伙,大王你可美餐一顿了,说着老虎上前就是一口,驴还在大喊着说,昨天2只老虎5只狮子。老虎咬着它的大腿说,还吹呢。
  她看着我,一言不发的,脸上的一点可笑的眼神都没有。我自嘲着说,我讲的太快了,太平谈了,连我自己都笑不起来。雪儿摇了摇头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笑,我心里笑着呢?看你摇头晃脑的讲着,比笑话还好笑,说着她果真笑出声来。哦,你是在品味我的好笑呢?雪儿不再言语,换了一个话说,你弟弟呢?我叹了口气说,你要是不说,我道忘了,也在这家医院。雪儿急切的看着我说,他怎么了?我笑了笑说,还好,没有生命危险,要真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真不知道向老姨交待呀,说着我独伤感起来。雪儿说,没事就好。是,只是腿被撞断了,现在已经接好了,只要好好养着,没有什么大问题。雪儿惊叫一声说,腿断了?你怎么不去看着他呀,还在这里干吗?我没事的,快过去吧。我愣愣的看着雪儿说,没事吧,一个大男孩,应该没事的,再说明天我给医生说一下,看不能让你和他住一个病房,这样不就行了。雪儿说,你还是快过去吧,我这里没事的,我的身体一向都是很好的,这点我自己清楚。我扭不过雪儿,只好听她的,回了表弟的房间。
  我轻轻的将病房门关上,一种莫名的空虚绕在胸口,一直到心底,却也说不出什么感觉来。楼道里白亮亮的灯光,照在雪白的墙壁上,一道道很细的细纹在墙壁上蔓延,一直到光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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