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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Gus搭着高铁,回到了繁忙的北部,要继续落实我们阿扁大总统所谓的"拼经济",继续为生活打拼。我们坐了一个半小时的高铁,四十分钟的捷运,十五分钟的公交车,在晚上九点半左右,终于回到了淡江的校园。
嗯...北部的天气,真的比南部冷了点,但我想,这种冷冷的天气,对于Gus来说,应该很舒服吧!或许就因为这舒服的温度,感染了Gus的心情,从手上的导盲鞍,我可以感觉出,牠正开心愉快的迈开牠的步伐,大步大步的向前行。
走在酵园里回家的路上,我们有遇到有人在溜狗,或许是Gus太开心了,牠似乎忘了牠正在工作,,牠开始有点不专心,并停下了脚步一直朝那方向看,我感觉的出,牠有点想把我带往那去跟他们打招呼,可是我当然是布准啰;所以我就藉此机会,小小的纠正了一下这不专心的邢为,要牠专心点,可是牠这小鬼不死心,虽然有臦前直走,但还是有回头看,且还发出ㄨㄨㄨ的声音,也不知道禢是不是在骂我。
就檡样,我们继续往前行,刚刚给牠的小纠正,似乎没有影响到牠的好心情,牠的脚步依然轻快,快到我都快追不上牠,有种"飙狗"的感觉;所以我就停下脚步,要Gus坐下,让牠平复一下兴奋的欣情。
当Gus坐下后三秒钟,牠忽然的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我的三点中方向,汪汪汪的连续快速的吠了三声;这时,我听到前方时二点中方向,大约距离我们五十公尺左右的地方,有两、三只野狗也开始朝着我们吠叫。虽然我被Gus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也不知道牠是对着什么事物叫,但我从牠的叫声及肢体反应可以确定的是,牠会叫并非紧张或害怕,所以再跟牠说完"NO"后,我手又握起导盲鞍,再度继续往潜走。此实,远方的狗仍然不段的大声吠叫,我听着那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就当我们只距离声音五公尺左右,顿时间,狗叫声停了,校园恢复了寂静,但我确定野狗们并未离开,只是静静的站在那,看着我们通过。
我真的要大力的夸奖一下我们淡江校园里的野狗朋友们,真是有水平,知道导盲犬再工作时,是不可以呼唤、逗弄的。反观,连狗都知道、能做到的事,为什么某些社会大众却做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