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去湖南湘雅医院看病拿药(4)
(2022-08-17 07:11:45)躺在卧铺车厢床上,我靠打手机游戏和看在长沙火车站买的报纸《潇湘晨报》来打发时间。我感觉《潇湘晨报》比新州同类性质的《羊城今报》质量要高。下午三点多,火车进入赤城县境内,我看到了一些熟悉的站牌名,比如波赤、青沙、幽兰、新村等。四点半,我看到了火车经过赤城,可惜火车在赤城站不停,不然我就能下车回家了。
火车晚点半小时,到达新州车站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半。我匆匆下了火车,走出站台,上了厕所,去找开往汽车站的10路公交车,但怎么也找不到10路公交车的站牌。问了几个行人,也没有找到。
一个摆摩托车的小伙说:“骑摩托车吗?两块钱。”
我说:“去汽车站。”我坐上摩托车。
小伙子带我到汽车站,我进站买了汽车票,坐上了回赤城的班车,回到家时,是晚上7点钟。
第二天,我拿着名为“单唾液酸四己糖神经节苷脂钠针”的药水来到城南中医院。
我说:“医生,我在湖南湘雅医院拿了些药水回来,想在你们医院打屁股针,行吗?”
医生说:“你要先到医院领导那里审批,领导签字同意了,我们才给你打针。”
我见在公立医院打针这么麻烦,就决定在私人诊所打针。我来到春桃新城一家名为“莫云翔诊所”的诊所。
我说:“请问,你们帮打屁股针吗?”
医生问:“什么屁股针?”
我说:“我在湖南长沙湘雅医院要的屁股针。”我把药水递给医生。
医生看了看说:“可以帮打针,3元钱一针。”
护士在融化瓶子里的药粉时我说:“这药很贵,150多元一针。”
往后的半个月,我每天骑自行车去诊所打针。
这次去湖南湘雅医院要药,解决了我一个大问题,就是喝水不呛了,其他问题没有解决。我认为是150多元一支的“单唾液酸四己糖神经节苷脂钠针”的药水治好了我喝水呛的问题。
第一次从湖南长沙要回的药吃完后,我决定再去湖南湘雅医院要药。鉴于上次医生要求要看磁共振照片,这次我决定先去做磁共振检查。
我对凤说:“上次去长沙看病,医生要我做个磁共振检查,明天我去新州做个磁共振检查。”
2010年5月中旬,我花400多元钱在新州市工人医院做了脑部的磁共振检查。
5月20日晚上我对凤说:“明天我去新州要磁共振检查结果,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回来,如果有问题我就直接去湖南长沙要药。”其实我心里的想法是我肯定会去长沙要药的。
凤说:“你还有钱吗?”
我说:“有点。”
5月21日,我在工人医院拿到磁共振照片后,打电话给凤:“磁共振照片显示我病毒性脑炎后遗症改变,我决定去长沙。”
“那你自己小心点。”凤在电话里说。
鉴于第一次坐T5次火车没有座位的情况,这次我决定买卧铺票。
我对售票员说:“要张T5次到长沙的卧铺票。”
售票员说:“卧铺票卖完了。”
无奈我只好买了张无座票。
火车上照样很挤。我一上火车就去13号车厢办理补卧铺票手续。在登记办卧铺手续的册子上已经写上了密密麻麻的火车票号码,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写下自己火车票的号码。
我照样是在别人上厕所的空隙间坐一下别人的座位。我盼望我能像上次那样,在青石有人下车后能得到一个座位,但这次我没那么幸运,火车在青石有人下车后,我没有得到座位,仍旧站着。
怎样才能坐上一会儿呢?我瞄视四周,我想到上次从长沙回来的车上有个女生坐在车厢里售票员售票的那个座位上,现在那个座位是空的,我为什么不能去坐呢?我于是坐上了售票员的那个座位,拿出随身带的书《桂系演义》打发时间。
不时有旅客来询问我:“办卧铺票在这里登记吗?”我想他们把我当成临时售票员了。
我指着登记本说:“在本子上登记。”
我旁边站了很多旅客,我想我和他们相比,我有座位坐,我是幸运的。
这样的舒服时间大约过了两小时,一个女人对列车员说:“列车员,我怀孕三个月了,不能老站着,你能帮我优先办卧铺票吗?”
“卧铺票真的没有,这样,你来这里坐。”那男列车员指着我说:“你让开,让这位孕妇坐那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