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出院后的休养日子(5)
(2022-06-16 07:11:39)我和凤来到胡主任办公室。
我把病历本放在胡主任桌子上,说:“胡主任,我们是出院一个月,今天回医院复查的病人。”
胡主任说:“复查?今天是星期三,不接受出院病人复查,星期一上午才接受病人复查。”
我着急地说:“我们是从赤城来的,不可能在这里等到下星期一。”
胡主任说:“那——,你说说你现在的情况。”
我说:“喝水还呛,小便失禁,晚上尿多,睡觉讲梦话等。”
胡主任对我们说:“你们做完超声波后,拿给门诊的医生看看。”
我们来到二楼做超声波。
护士看了看检查单说:“先喝水,等尿胀了再做超声波。”
我用小量杯喝了大约五百毫升水,然后坐在椅子上等尿胀。
在等尿胀的时间里,我心想为什么不找黄医生说说我的情况呢?于是我来到四楼康复训练室找黄医生。
“阿航。”
我听到有人喊我,扭头一看,是黄医生。
我说:“黄医生,您好,我正找您呢。”
黄医生一边给病人做训练一边问我:“近来情况怎样?”
我说:“好些了,就是喝水还呛,小便失禁,晚上尿多,睡觉讲梦话等。”
黄医生说:“恢复要有一个过程的,慢慢来。”
我说:“黄医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黄医生说:“说吧,什么问题?”
我说:“我晚上睡觉时,下体总是勃起。”
黄医生说:“这是植物神经功能没有完全恢复,以后会慢慢恢复的。”
临走时黄医生笑着对我说:“以后来医院复查,有什么问题就问我,不好意思当面说的,在电话里说。”
我来到二楼超声波室继续等尿胀。
凤说:“你在这里等,我先去对面门诊给你挂号排队。”
好不容易等到尿胀,我做了超声波检查。
超声波医生说:“等下把小便排干净,再来检查。”
我走出超声波室,去厕所拉尿,尽管我尿胀,却拉不出来,以前也出现这样的情况,今天又出现了。那就等吧,等再胀点去拉,我坐在椅子上等。
凤打电话问我:“你检查做完了没有?”
我说:“做完了一次,等拉完尿再做一次。”
凤说:“那你先来这边,这边可能快点。”
我去了对面的门诊楼,约二十分钟后,轮到我了。
我说:“医生,我是回来复查的。”我把出院时的病历本给医生看。
医生看着病历本说:“病毒性脑炎,小便失禁,气管切开术后……现在还抽搐吗?”
我说:“不抽搐了。”
医生说:“这两种药接着吃,再吃一个月看看。”
医生开了药方。
那两种药是我平时吃的卡马西平片和丙戊酸钠片。这两种药很便宜,一个月的药还不到20元钱。
开好药后,我们走出来,向综合楼走去。
我指着一个骑自行车的背影说:“那不是大姐吗?”
凤喊道:“大姐。”
凤大姐说:“我还以为你们检查完走了呢。”
我们三人来到超声波室等我尿胀,拉完尿再做超声波。我感觉尿胀,又去了几次厕所,就是拉不出来。
时间已是中午12点,医生下班的时间到了。空荡荡的大厅里就剩我们三人。
凤说:“你和大姐在这里,我先去退房,免得过12点钟了,要加收钱。”
超声波医生再一次问我:“能小便了吗?”
我说:“感觉尿胀,但去了几次厕所,就是拉不出来。”
医生说:“再等你20分钟。”
这20分钟里,我又去了几次厕所,但还是拉不出来。
医生说:“进来做超声波了。”
我走进超声波室做了超声波。超声波检查单上写着:病人不能排尿。
做完超声波,我们走出医院大门,准备去广州汽车站。时间紧迫,我们坐出租车去广州汽车站。
出租车在环城路上奔驰着,天空下着小雨,透过雨雾,可以看到街道旁高高的灰朦朦的建筑物。
到达广州汽车站,我们买到了下午2:40分去新州的直达车票。回到家,大约是晚上七点钟。
这次广州之行失望之极,我在日记里写道:
2009年5月7日,星期四,小雨。从广州回来了,这次广州之行失望之极。5日中午,我和凤出发了,我本来是不要凤陪同的,但凤不放心,坚持要陪我去,于是我们同行。有凤陪同,我少了很多旅途的孤独。到达广州医科大二附医院已是晚上七点,吃完晚饭后匆忙找间旅社住下。第二天早上八点来到医院问了下,说要到九点才能见主任,到了九点,主任还在开会。九点半终于见着了主任,但主任说今天不接待复查病人,星期一上午才接待,要旁边的医生开了张超声波检查单,又叫我们去看门诊。在超声波室和门诊部都排了很长的队,等到十一点半才轮到我看病。门诊医生开了张以前吃的药。超声波因为排不出尿而以失败告终。吃完中午饭,我们坐上二点四十分的直达车回家,回到家已是晚上七点,以后我将选择新州的医院做复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