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也难

 

                          文/野桥

 

2006年1月2日夜，与诗人赵鸿  空灵部落

渔舟 火狐   水墨真人  江枫及自贡摄影

美术界精英古德、曾林一备畅饮之后，至

“五色土”茶扉海阔天空。听古德“白话

式”地回忆在回龙镇上的种种奇遇，江枫

激情演绎丽江古镇背后一个个鲜为人知的

真实故事，禁不住开怀大笑。

                         ——题记

整个冬天 我开始毫无节制的喝酒
在每一次沸腾之后
听你们谈色说爱
偶尔提及诗歌
不笑也难

回龙镇上的女人
比石头还要廉价
陌生和差异 让你心跳得失去了安全感
丽江秀丽的风景之后
隐藏着多少怪异的面孔
骑士单腿式的求爱
骤如雷电  打得远道而来的上海花容失色
沈诗人正在向芜湖的最深处潜游
海藻花和他的裸体  一样的亮丽和朝气
瓦蓝不知所云地将《荷马史诗》和《格萨尔王》甩在后面
有人说是象征  有人说是意象纷繁
而我一无所知
才发现一个心事重重的人
悄悄地溜走了

明天  我会不会去买杜蕾丝
和十二种颜色的避孕套
或者   如沈诗人一样的童话
胸怀一个洋娃娃 
用她诡秘的笑   去挠世界的每一根神经

看到每一个人脸上浮起的笑容
我不笑也难  但我一直在等的一个电话
与我无关
想念  每一次酒醉之后
你的柔声细语  你的哀求
你顺着听筒流进我心底的泪水

大街上飘起稠密的雨丝
有几分清寒  我继续回忆沈诗人对艺术的贩卖
岁月的背后  一条血管能置换多少年光阴
谁还会表情丰富的打量你
我用右肘将车门顶了一下
（这样安全地回家  会不会被一朵梅花拒绝？！）
那是古德在网路上开怀式的一种高潮
让我不笑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