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校园生活毕业贰拾年纪念 |
分类: 杂文 |
锦馆城蜗居一隅,朝霞柔媚,早起
只为二事:浇灌花木事毕(根部,当用清水)。
一只甲虫,浅蓝色透明翅翼,静静吮吸着
两层玫瑰花瓣间之天露。
其小小肝胆,在寂静中发出颤鸣。
是的,真水无香,依然挡不住热烈——
今晨,诸事皆可放下,只为想象数天后那次聚会:
京城壁立千仞,游仙牛轰轰群集。
骑吊睛白额猛虎呼啸而至的,曾经懵懂无知
此时已中年,锻得猿臂熊腰
眼角鱼尾纹,弥漫灿烂色情,却多豪气:
子云四十不惑?惑什么惑,惑它个屌!
而斯斯然御白象,款款入云
之女士,二十多年前无一不青涩邪门
现在呢,已能娴熟掌控风雨,指东打西
化身美善明月。更有股市、学术、江湖间作怪者
采了“一塌糊涂”之灵气,巧舌如簧
翻江倒海之间,亦能踏春数学
嬉笑怒骂之际,致使哲学如雨。
我的哥们、姐们呀,我的游仙兄弟,吾想念尔等
如称托想念称杆,避雷针想念雷击——
吾于盆地下凹曲线之拐点,先浮一大白了
——这半老不老的骨头,骚了、碾了
赏与这浊世,有尔等豪杰接着,有何可惜!
二,寄语
曲水流觞,风,轻轻燃烧这世界的衣裳。
风顺着自己的意思吹,你就听见了风的声音。
也许,某某、某某世,我的同学,你就是那个机锋奇峭的“禅师”,粉碎了万丈山河的桃红柳绿;也许某某、某某世,你正在异域的街角或华丽讲坛,唾沫横飞,大跳踢踏舞,偶尔,也放牧放牧雪白、羞涩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