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演唱会结束后,公司举办了庆功宴,我们在KTV包厢里各自“埋头苦干”——大吃了一顿口味蟹。回宾馆后直接跳入睡觉前的最后一道程序,洗澡。
凌晨4点,失眠这家伙又一次卯上了我,它千里迢迢而来,只为能在这地狱般寂静的黑夜与我相伴。是的,在白昼来临之前它是不会从我此刻僵硬的脑子里撤退的。
在试过“循环深呼吸”到“大脑肌肉放松运动”、最后连“想象自己是具死尸”这样的催眠终极招数都使上了,还是没用。不知道在我的头颅里是思想控制着大脑,还是大脑在领导思想。我已分辨不清,反正这股子东西就像一部时速 250码的渣土车突然制动器失灵。头颅依然无法顺从疲惫的身体,世界永远都无法实现没有斗争的最终和平。
我认为大脑是像肌肉一样可以绷紧、放松的,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布满了神经和血管,大脑也一样。身上的肌肉与大脑相连,大脑通过神经来给身体的任意部位下达指令,控制它们的行动。我想不透既然身体受大脑控制,那大脑的行为又受何物控制呢?它也是布满神经和血管的。后来我想明白了,大脑应该是受自体本身控制。为什么我很难放松我的脑子而让它进入休眠状态?想一想,有时候去控制别人是容易的,控制自己却很难。
生活中痛苦的事是你长了一个口腔溃疡,它用痛苦的方式无情地剥夺了你享受食物带来的快感。在痛苦逐渐扩大影响范围的周期里,你强忍着疼痛完成任务般地进食,并且小心翼翼地嚼,即是溃疡太痛又是害怕咬到嘴唇。你慢慢地痛苦地嚼着……“咔”的一声,锋利的獠牙咬碎了你心灵最底层的防线,你崩溃了!可你又能怪谁去?双倍的不幸按原计划诞生。你无奈,因为痛苦总会在你最软弱和最没有准备的时刻出现,这样你才能懂得平常的生活是幸福的。
写完这小篇随笔,修改了一下,在文章中去掉了几个“最”字。我越来越否认“最”这个字眼的意义。有时候好好的一句话加上一个“最”字就是显得特别的俗套,蹩脚。“好”,“最好”!这个字让我们陷入无止境的追逐,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登上了“最”字顶峰,却又看不到“好”的方向在哪里。这时我只能下山把“好”字丢进我的储藏室,隔几年翻出来一下展示在朋友、家人的面前,怀念地说:瞧,我那时候是最好的!是不是很酷?!
我还是用了很多“最”字,没办法,生活似乎缺它又行不通。
以后我想多把我即刻的内心感受以随笔的方式在这里纪录下来,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跟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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